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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次嗎?”斯內普低頭算著日子,“盧修斯家聚會那次”
那是他唯一一次在食死徒的晚宴放縱自己喝醉。那晚做了個瘋狂的好夢,沒有再想起莉莉。結果一覺醒來後悔莫及的發現這個金髮男子和他躺在一張床上。
“嗯!”高昂的第二聲,洛哈特男爵眨眨眼瞪著對方,驚異於魔藥教授是如何知道的。
“那孩子姓博恩斯作為戰爭孤兒被阿米莉亞·博恩斯司長收養。”斯內普想起了一年多前的調查。
“做戰爭孤兒的確比當我的孩子好”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只是個過氣的雙面間諜。沉浸在自卑情緒裡的斯內普,完全沒有注意到洛哈特男爵勿忘草藍色眼睛瞬間迸發的光芒。
“斯內普,那晚是我第一次被人壓。”洛哈特男爵試探性的說道,“你弄疼我了。”
“”魔藥大師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抱抱歉,不應該是”好吧,這不是抱歉能解決的他感覺渾身的血都往腦子裡衝去。
“西弗勒斯”
“恩?”
“我們結婚吧!”已經完全確定的洛哈特男爵露出餓狼般的兇橫眼神。
“”斯內普望著對方,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紅,“你你說什麼!”
“我們結婚吧!爭取明年再生個像你的!”
“”
尋找魂器之旅 決戰密室
“德拉科、安吉洛”哈利碧綠的眼中泛出水光,他無法相信他的兩個朋友竟然都背叛了他。
“這就是現實,哈利·波特。”黑髮黑眼的美少年盪開殘酷的笑容,“在你的過去,我的未來,我們一共相遇了兩次。兩次我都沒能殺死你。你是怎麼死裡逃生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吧,你的話有多長,你的小命就能保持多長。”
“我不知道你對我下手的時候為什麼突然喪失了力量。”哈利注視著站在年輕魔王身後的兩個男孩,他們相互打量著,他的兩個朋友卻毫無出手幫他的意思,甚至連一個讓他相信對方只是在反間的眼神都沒有傳遞給他。
碧眼男孩的眼眸黯淡了,他看著越來越實體化的魔王,收拾黯然神傷的心情,不屈地瞪著對方:“但我知道你沒能殺死我,是因為我的母親為了救我而死。我那普普通通麻瓜出身的母親,她阻止你殺死我。”
他生硬的語氣漸漸因為壓制不住的怒火發抖;“去年我又看到了你,你只剩下了一堆破爛,半死不活、東躲西藏令人作嘔。”
安吉洛面無表情的站在魔王身後,鉑金男孩淺色的眼眸在救世主與魔王對決時不忍的移開,飄到了已經離他很近的日記上。
“原來是這樣,”裡德爾扭曲的臉上強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你母親為了救你而死,那是個非常有效的解咒術,我現在明白了,說到底,你身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他舉起了從哈利·波特那偷走的魔杖,這個在麻瓜世界生活的救世主並沒認識到魔杖對巫師的重要性,讓他輕易的得到了它。十一英寸,冬青木魔杖,柔韌適中——雖然與他的魔杖沒有相似的地方,卻出乎意料的合拍。當他拿起它的時候,恍惚有種五十多年前第一次在奧利凡德魔杖店握住伴隨他日後走向輝煌的紫杉木魔杖時血脈相連的錯覺。
匹配的魔杖、相同的混血孤兒身世、他們甚至連長得都有幾分相像。他原以為哈利·波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很可惜,原來他只是個幸運的小子,今天他將死在這裡,碧眼男孩的幸運到此為止了。
年輕的魔王將魔杖舉過了胸口,感覺身後兩個男孩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瞪大眼睛見證這個時刻的到來,不要移開。今後你們要經歷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裡德爾並不認為身後的兩個孩子有膽量做出什麼與他相駁的舉動,即使他們和救世主的關係看似不錯。
碧眼男孩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沒有人會來拯救他,他身後的兩個孩子都是聰明人,而聰明人總是知道該做何種選擇——一個是被打上黑魔標記,與他定下重現斯萊特林榮光契約的偽獅子;一個是祖祖輩輩都身處斯萊特林,從阿布拉克薩斯到盧修斯,現在輪到德拉科,他們都會是他食死徒隊伍中的核心成員。過了今天,魔法界將大不一樣了,因為他已經歸來
“我讓金妮在牆上寫下絕命書,賭你如果知道了密室的入口在哪一定會來。結果你果然來了哈利·波特,是你的膽大妄為、自作聰明害死了你自己。本來你還可以苟延殘喘一段時間的。”黑髮黑眼美少年勝券在握的微笑,這時候耳邊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