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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
“好吧,維迪,其實我也不懂。”金髮男孩妥協道,“布萊克的事情,你有對我隱瞞了什麼嗎?”
“等我查明後會告訴你的。”戒指裡傳出的男聲透出淡淡的殺氣,“睡吧,我的小安吉洛,既然布萊克出現了,攝魂怪的行動也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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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寒冷水域中一個小島上,眼神瘋狂的憔悴女人看著朝她逼近的攝魂怪大笑不止。
“卑賤的東西,如果我有一支魔杖的話,我要你死,要你們全都死!”她靠在鐵欄杆邊緣,亂糟糟的黑髮在風中狂舞。那頭髮上曾經被裝飾過最昂貴的珠花。如今黯淡的面板和指甲也曾接受過最好的護理和保養。
這些榮譽與奢華在進入阿茲卡班之後,被全部剝奪了。她的名字叫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萊斯特蘭奇,如果黑魔王沒有倒臺的話,她仍然是上流社會的寵兒,所吃所用都只選擇魔法界最頂級的。
但那些過去都無法彌補現實的殘酷。此時攝魂怪正一點點享受著吸取她所有快樂的過程,這本是不應該發生在看守身上的違規行為,但誰又真正關心過這個呢?
在阿茲卡班,犯人只分兩種:瘋子和快要瘋的。前一種總是在往死亡轉變,而後一種,只是延長了整個過程。
人命如草芥。美麗的容貌、強大的魔力、尊貴的血統在這裡都不值錢,攝魂怪眼中,所有生命的價值都一樣,唯一的區別只是人生中經歷過的快樂,豐富或是貧瘠。只有在它們享受吸取過程的時候,才能體會到此中的滋味。
“我不甘心!”女人撕扯著攝魂怪的長袍,那長袍在她的撕扯下多添了幾條裂痕。當所有快樂都煙消雲散之後,攝魂怪張開了它黑洞一般的嘴巴,獻上攝魂之吻。
“伏—地—魔大人。”女人的眼中溢位一滴淚水。她愛戀的、幾不可聞的呢喃。當攝魂怪放開她時,曾經美貌如花的女人一下子倒在地上。黑魔王最忠誠的信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了失去溫度,慢慢的變冷,直到僵直
尋找魂器之旅 精心佈局
貝拉死了,本來阿茲卡班死掉一個囚徒的訊息是不會見報,只會低調的通知他們還活在世上的親人。但西里斯·布萊克近月來一直都是魔法界民眾關注的焦點。於是《預言家日報》將這條訊息大肆渲染。
曾經黑魔王的狂熱食死徒死於絕食,有人說她瘋了,誰也沒有將她的死和攝魂怪之吻聯絡到一起。失去靈魂的女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躺了三天後,失去了生機。她的死亡被按照程式上報給魔法部,然後被報社的記者獲悉。
安吉洛知道這條訊息是在貝拉死後的第二天早上,當看到這條令他心驚的訊息時,金髮男孩緊捏住手中的報紙,只感到一陣陣寒心。
“貝拉特里克斯死了。”他對戒指裡的魔王說道。
“是的。”傳遞進他腦子裡的,是男人平靜的陳訴。
“是你殺了她?”雖是疑問,心中卻已經認定,安吉洛內心升起一種兔死狐悲的難言傷痛。
“為什麼!我以為你想劫獄!你居然——殺了她!”
“要建立起斯萊特林的榮光需要付出以及取捨的東西有很多很多多到超乎你的想象。”年輕的魔王敘述道,“安吉洛,當初你不也認同這一點的嗎?這正是斯萊特林興起的一個開端。”
“我沒有讓你去殺人!”安吉洛顫抖了,“她對黑魔王忠心耿耿,即使是你已經倒臺的時候,她仍然闖入傲羅家庭,逼問你的訊息!”
“是主魂的訊息,不是我。”戒指裡的男聲冷冷的應對他的指責,“她從頭到尾效忠的都是主魂,她對我來說只是個陌生人,我從未見過她,不要用我沒做過的事情來指責我。”
“你有主魂的記憶!”安吉洛感到沉痛,“從哈利傷疤裡吸收來的記憶!她對於你並不是陌生人。”
“那只是吸收靈魂的附帶東西。”年輕的魔王放柔了語氣去安撫男孩,“安吉洛,難道你覺得她是無辜的?她手上沾染的鮮血足夠她死上一百次來贖罪。想想她闖入傲羅家庭使用的殘忍手段,睜大眼睛看看你的朋友——納威·隆巴頓,那個家庭的受害者就坐在你旁邊。”
安吉洛轉過臉去,圓臉男孩正捧著報紙在嗚嗚的哭。
“爸爸,媽媽”納威抽泣著,周圍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安慰著他。
當這個總是一臉迷糊的男孩從《預言家日報》上抬起頭時,安吉洛看到了發自內心的喜悅。這種喜悅像是團燒盡五臟六腑的烈火,讓他想說什麼,卻一句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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