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著卷軸,她的臉色似乎沒有因為找到解決辦法而變得輕鬆,反倒是更加凝重。掃過一眼在場群眾,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封印儀式雖不用付出生命代價,但需要一個載體運轉儀式,這個載體將會是整個儀式執行中承擔最大風險之人。」綱手從不冒險,只要動刀手術絕對要求百分百成功,但現今她卻不得不徵求一名自願承擔生命之重之人,一旦術式失敗,載體與長門雙方皆亡。 話方落,小南便立刻上前,「我來做載體。」她伸手止住其他人慾言之的舉動,堅定開口,「長門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之人,所以我來,就算死也要一起死!」她直視綱手,橙色眼瞳內透岀不容置喙的意志。身為女性的她一直是彌彥、長門努力保護的物件,但她卻只能眼睜睜看他們一個個就這麼離去,那種無力的心痛感總在午夜時分令她愧疚千萬、久久無法自拔。所以這次換她出手了,換她來保護重要之人的性命! 她的話無人能反駁,在場成員皆是受過樣切身之痛的忍者,對她展現出的決心無法反駁只得祈禱。無力看著綱手帶小南先行走入房間,所有人暗暗握緊雙拳、心情沉重無比,彷佛任務時面臨犧牲命令般令人絕望。 將一本記錄冊放至鼬手上,角都向對方交代,「儀式長短不定,若明晚前還未結束就由你們三人參加五影會談,無論如何,爭取結盟。」他慎重以對,得到對方頷首保證之後和大蛇丸一同進入會議廳。雖然術已開發出來,但用在人丅體身上卻是第一次、況且還包含復活禁術所造成的變數,不只載體,就連三名施術者也無法知曉他們是否能活著回來。彷佛看穿他們眼中的不確定性,鼬下意識抬起手臂、似想阻止,弄個不好,曉失去的便將是四名成員。但,手停滯空中終究沒有伸出,就如同角都所言,明日五影大會才是真正重要之事,沒有長門、擔當交涉重責便落到他與蠍身上,所以同伴生命與未來,鼬只能聽天由命。 等待的時間沉悶且長,靜音讓幾班成員先行回村,自己和小櫻則留下以待事情有變。夕陽漸落染紅整片天地,鼬走到佐助身旁坐下,微靠的肩傳遞淡淡體溫、淡淡的卻簡單令人欣慰。他其實並不想讓佐助看見自己脆弱,只是在獨自嚐盡人間苦痛後,鼬卻極度渴望久違的溫暖。將頭埋進膝間,真丟臉,他想。 「不會有事的。」身往前傾,佐助在他耳畔低喃。 不會有事,因為你們都是這麼相信他,所以他不會就這麼離開,就像我的思念、喚回你一般。笑笑,很多事總在不經意間灰飛煙滅,卻又在無關緊要之處從腦袋裡蹦出。明明眼前正進行著生死交關的封印儀式,思緒卻不自覺地飄往過去。 佐助記得小時候,鼬總是對所有人都很冷淡,無論父母、無論隊友、甚至街上賣菜的大嬸也常常和媽媽抱怨鼬的漠然,卻只有他、永遠見得哥哥笑容。河畔、森林、回家道路,斜陽畫下的路徑全部全部,只有鼬一個人,現在如此、以後也不會改變。雖然他與他身後都已有必須承擔的身分組織,但,能夠一同迴歸心靈最平靜之地的只有彼此。 半途知道情況的卡卡西為大夥送來晚飯後,便也跟著在此等待;木葉兩位顧問雖有想派暗部過來的念頭,卻被靜音代綱手拒絕、只向對方請求將五影大會準備妥當。時間已從黃昏轉自午夜,牆上掛鐘嘀答嘀答不留情面地向前執行,對廣大歷史時光來說一個人的生老病死實在太過渺小,但對人類來說,一個生命、就算再簡單卻還是記憶拼圖中無法缺少的一份。 鼬從廚房端來一壺熱茶,鷹小隊在下午被雛田寧次帶回日向家,現下在場的除了曉其他成員、靜音、就是木葉原第七班了。鳴人、迪達拉一個靠在牆上、一個倚著蠍頭正一點一點地打著盹,小櫻和靜音依舊全神貫注緊盯會議廳紙門,卡卡西走到庭院間抬頭仰望天上星空,蠍則知道自己完全幫不上忙、便開始翻角都交付的記錄冊。 將茶水遞給還醒著的幾人,最後鼬自己拿了一杯坐回佐助身旁。「累嗎?」已經將近十二小時,房內卻依然毫無音訊,雖然大夥再急也不可能有任何幫助,但卻無人肯回房休息。 佐助搖搖頭,低啜一口熱茶,鼬看著他的臉可總與記憶中的孩子對不上來,時光無情飛逝、他錯過對方的成長已然成事實,至少佐助終究還是迴歸木葉,是該慶幸一番。 房內查克拉大量流失並執行、以求救回生者希冀,只有牆上指標依然毫不留情地順序而走,在大夥因著夜晚涼風而漸漸放散心神時,一聲爆炸巨響自房內突然爆出、瞬間驚醒眾人的昏昏欲睡。「發生什麼事了,綱手大人!」衝到門邊,靜音雖想破門卻擔憂影響內部儀式進行,只得在門外大聲喊叫,可房內卻毫無聲響。 走廊靜謐而沉重,無聲無息的不安沉沉壓在眾人心上,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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