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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願雖非什麼遠大夢想,卻是他們這屆同期忍者所無法放棄的執著。當希望真真正正擺在眾人眼前、無限的澎湃與欣為難以抵擋的自心底湧出,女孩們此時早已暗暗抹淚;男孩則只是低聲哼了幾下、臉上的表情卻驕傲而欣慰。 「太好了,佐助回來鳴人和小櫻應該很高興。」佐井雖不怎麼認識佐助,至少看鳴人高興的樣子也可知那兩人有多在乎佐助、既然如此佐助的迴歸他也會跟著一同感到慶幸。「不過,小櫻呢?」摸摸頭,大和左右看過卻沒看到那名本該最為高興的櫻發少女、疑惑而語,頓時讓在場心曉實情的五人愣了愣。拍拍他的肩,卡卡西無奈苦笑一番,「她啊,可能在睡吧」互相對一眼、五人忽然一同笑了起來,搞得其他人摸不清頭緒。 輕咳一聲,佐助收起微笑,一抬頭卻發現所有人的雙眼正盯著自己猛瞧,「幹、幹什麼?」後退一步,他怎麼覺得眾人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詭異至極。鳴人閃著陽光笑容跳到佐助身旁、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哈哈!終於會笑了!天知道你害我們等多久。」 突然的話語滿載夥伴對他的關心,愣愣地看著鳴人,他慢慢將視線掃過在場所有同輩,卻只見大夥全部笑著、用笑容等待他的迴歸。那笑明明是那麼美,那麼令人眷戀、想念,為何以前的他卻只是用憎恨來看待世間真實? 「謝謝。」佐助垂下眼簾、表情柔和的靦腆一笑,太久沒有與之相處終究是不甚適應,對方的心意他卻是真真實實的收到。手放門框之上,佐助將查克拉微微匯入修改過濾身分的結界,之後他側身讓眾人進門。 走向聚會廳時不時有人暗自發出驚歎,雖說屋內雕飾、擺設沒有大門精細,切功抑或卡榫技法都要是一等一好手才得以辦的到,況且這棟老宅不但穩固至能有雙層、所佔面積更是廣大到一層樓可有二十幾間房,也難怪住慣普通夾層木板的小櫻鳴人乾脆賴在這不走。 行經昨晚狂歡過的迴廊,幾甕陳年美酒還靜靜擺在原地、看不出這裡昨晚曾經如何瘋狂。轉過一個彎道,迎面而來一道人影令大夥不禁止了止步伐。 順著散亂髮絲,鼬才剛從補眠中醒來,總感覺全身僵硬不甚舒適,和廳堂內的同夥打聲招呼後便到後院走走、卻不想正好撞上往反方向會議廳前去的佐助一行人。對鼬來說眼前一群小輩他幾乎沒有印象;但那群小輩可不一樣,從小聽說宇智波天才的種種事蹟、滅族慘丅案,況且佐助就這麼站在他眼前,沒有九分像也有八分樣,怎可能認不出來?一時間,氣氛變得有點凝重。「佐助,你同伴?」將不小心散出的髮絲撩到耳後,鼬看了眼綱手後面一整批看起來還略帶青澀的少男少女、再度揉揉太陽穴。 他猶疑一番,視線不小心瞄過大和和佐井。天藏根?埋藏在血液中的危險因子在接觸到佐井時整個爆發,寫輪眼肆無忌憚地染紅天際、劃過整片長空。不知所以的殺氣瞬間散發,雖說眾人意識到對方正是宇智波鼬時、空氣便已悄悄嚴肅、沉重,但此時鼬所散發的肅殺之氣卻霎時壓倒小輩們微薄氣勢。 冷汗直流,暗部完全無法理解鼬針對他們的理由,那龐大壓倒性的狠戾伴隨寫輪眼讓他們不覺往後倒退幾步。 「哥!你做什麼!」佐助不瞭解佐井與團藏之間關聯,只是詭譎的殺意讓他緊張大喊。一個機靈讓鼬頓時回過神來,怔怔地注視佐助,寫輪眼中的血紅也漸漸退去,「抱歉,突然有點不太舒服。」忽視佐助眼底擔憂,鼬淡淡開口,對綱手微行一個禮後以身體不適為由上樓休息。 緊張氣氛瞬間解除,眾人卻恍若虛脫般無力,似從鬼門關走一遭,卻連發生什麼事都沒能搞清楚。身處風暴的大和、佐井更是一頭霧水。 細細看了佐井一眼,綱手慨然嘆氣,「是因為根吧?」她邊說邊示意佐助繼續前進。「根?」卡卡西抓抓頭,接下去解釋,「根的首領是決策暗殺的負責人,有時暗殺任務也會由根代為傳達。」話至此,昨天在場三人早已明瞭發生何事。重見下令者,對於含淚弒族的鼬是何等心痛與哀傷? 緊咬下唇,佐助再度憶起團藏為自我私心而殘殺族人的場面,悲憤瞬間湧起連咬破嘴唇也不自知,然而此刻他更擔心卻是鼬的情緒。轉身過去,他急切地想上樓找鼬,但身型未動綱手便從後頭跩住他的衣領,「讓他自個待一會,我們先解決該解決的事。」 容納下四五十人的大廳中,留在原地等候的人已經有些略微不耐煩,尤是小櫻在睡眠不足的狀態下、早餐又遲遲不來,心情更是不好,好在綱手與食物回來後她終於肯收斂情緒、安靜聽五代目對眾人解釋鼬與佐助迴歸的前因後果。省略大半真相,但眾人終於如見破曉曙光般找到一絲方向,「接下來曉很可能會與五國聯軍合作,希望各位能以對待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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