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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她委婉的像程式提出,自己媽媽也給配了,讓他不用麻煩的時候,程式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張悅拿去做證明的丸藥,來了一句:“街上藥店能捨得給你用什麼好材料?扔了吧。”當時就把張悅噎得說不出話來。
張悅也曾經提出索性她每個月去程式爺爺的診所把一次脈,讓爺爺幫她配藥,她付錢。可去了一次之後,程式爺爺很和善的告訴她,不用經常去,她這個病需要的是固本培元,半年把脈一次就足夠了,其他時間按時吃藥。
一來二去,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張悅去爺爺那裡看病的錢,在下一次送藥的時候,被程式原封不動的放在藥包裡又給退了回來。張悅無論再說什麼,人家連理都不理。於是,每個月收到藥包的時候,對於張悅來說,沒有一丁點的驚喜,相反,是越來越沉的負擔。
下課以後,張悅抱著書包,拿著那一包藥丸,沿著走廊低著頭慢慢走著。她有點鬱悶,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可是,她又不願意這麼拖下去,老是這樣不明不白的佔著人家的便宜,她心裡彆扭。
“丫頭,想什麼呢?!看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悅首先看到的是立在自己面前的那雙穿著球鞋的大腳。順著腳丫往上看,藍色牛仔褲,鐵鏽紅套頭毛衣,黑色中長款羊毛外套。不用看臉,張悅也知道,這是她那悶騷的師傅--金凌。
這是什麼年代?校門口的學生督查,看到女生穿件緊身一點的襯衣都要走過去敬個禮,說一聲:“同學,請回家換衣服。”的年代,有幾個男生敢穿紅毛衣?又有幾個男生能跟他一樣,穿個紅毛衣也能穿的這麼好看?
張悅往旁邊錯了錯,讓開道路給金凌。無精打采的說了一句:“煩著呢,別理我。”又徑直朝前走去。
難得看到張悅這個德性,金凌好奇了。走過來拉著張悅的小辮兒,不鬆手。“喲,幾天不見,長能耐了啊?見了師傅也不問好!”
被金凌抓住小辮子的張悅使勁的掙扎,可金凌一邊笑著一邊就是抓住不放。要知道,那傢伙比張悅高了一個頭都不止,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拉著張悅的辮子,還是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這場面讓張悅覺得氣悶不已。
本來就心情不好,可她把手都拽疼了也沒把辮子從金凌手裡搶過來。這下張悅可發了牛脾氣。她想都沒想,抓住那和自己比手勁兒的金凌的大爪子,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啊的一聲!金凌鬆開了張悅的辮子,迅速的抽回了手。他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背上那個紅紅的大牙印,一邊還不忘照著張悅的腦門兒上彈了一下:“你屬狗的?你還真咬啊!”
看了看自己這一點都不肯吃虧的師傅,又揉了揉被敲疼的腦門兒,張悅把下巴一抬,回了句:“告訴你了,煩著呢,別惹我。”推開旁邊看熱鬧,一個個笑得樂不可支的人群,拔腿就走。
“喂,等等我!”看張悅就這麼離開,金凌把還沾著口水的手背在褲子上擦了擦,也趕緊跟了過來。“你鬧也鬧了,咬也咬了,氣消了吧?說說,誰惹你了?”
金凌一句關切的話語讓張悅頓時溼了眼眶。她忍不住開始抽噎,用手背在眼睛上擦了又擦。
“喂,喂,被咬的是我,你哭什麼?!”看張悅掉起了金豆子,金凌徹底著了慌:“你可別哭了啊!你在這兒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這要是讓我爸媽看見了,我會很慘的!喂,丫頭,你可別哭了,唉,就是哭也別在這兒哭啊!”
金凌說完,看著還在抹眼淚的張悅,急的跺了跺腳,索性拉起她就跑!
兩個人呼呼哧哧的跑到禮堂後面的小樹林裡,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喘了半天才說出話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兒讓我們無所不能的張悅為難成這樣?”看著光顧著喘氣,連哭都忘了的張悅,金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還不是程式。”張悅想都沒想,不假思索的把自己心裡的鬱悶,為難,原原本本的講給金凌聽。
面對金凌,張悅沒有一絲的顧慮,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一絲的扭捏。因為,在張悅的心裡,金凌是值得信賴的。
對於張悅來說,金凌在她的心裡,是有很特別位置的。如果說剛開學的時候,對於金凌曾經產生過那麼一絲絲的小迷戀,那也只是維持了很短很短的時間。並且在日後的接觸中,這種小迷戀也慢慢轉化成了敬佩。
金凌,面對學業,執著而認真,面對朋友,熱情而無私。帶著她學英語,幫她想辦法借教材,教導她如何處理學校的事務,引領她認識和學習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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