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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得一直顫抖,完全沒有力氣,最後還是我替你清理的,你忘了嗎?」
「不要講了!」小路慢慢想起細節,還想起他想解放,可是畢立褀緊抓著他不讓他釋放。
這個惡劣的人,居然趁人睡覺偷偷襲擊人,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果然變態就是變態,就算這個人是個好警察(應該是),而且還救過他,也改變不了他是個會偷襲人變態的事實。
畢立褀努力地想親小路柔軟的玫瑰色嘴唇,小路左閃右閃,就是不讓他得逞,畢立祺於是在小路的臉頰和脖子上留下了許多牙印和草莓痕。
畢立祺是警察,警校教的可也不是三腳貓的功夫,小路掙扎著想脫離畢立褀的桎梏,可惜這次畢立祺像是鐵了心不讓小路掙脫一樣。
畢立祺的胸膛壓著小路的,那力量大得讓小路覺得肺部的空氣幾乎都要被擠壓出來,無法呼吸。
畢立祺的大腿蠻橫插入小路兩條腿間,其間碰在小路大腿旁的堅硬的物體讓小路嚇了一跳,頭皮發麻起來。
畢立祺這傢伙居然勃起了。
神經病、變態、王八蛋!只要有密閉審訊空間一雙手銬加一個人,這人就能興奮起來是不是!混蛋、小鳥蛋、臭雞蛋!
小路在心裡亂罵著,但手腳可沒閒著和畢立褀對抗。
畢立祺受過專業訓練,手腳的力道都很重,但小路也是從小練到大的。
小路先從下半身掙脫畢立褀的控制開始,而後雙腳往上縮,一腳往畢立褀的腰側踢去,畢立祺一個受痛,稍微放開了小路一些,小路另一腳立刻往畢立祺的胸口踹去,把他踹得往後撞到後面那堵牆。
接著小路一個後空翻,整個人站到投影桌上,從身上摸出一根細鐵絲,伸進鑰匙孔裡挖啊摳啊戳啊——
畢立褀一手摸著受創甚劇的腰,一手摀著好疼的心,表情忽然之間就像被拋棄的棄婦一樣,腳一跺,臉一皺,語氣都帶了些哭音說:「顧小路你這沒良心的,我對你這麼好,你卻三番兩次不是踹我這裡,就是踹我這裡和這裡!」他用手把曾經受傷和現在受傷的部分一一指了出來。
接著畢立褀踏上一旁的椅子,很快地躍上投影桌。
小路見畢立褀逼近,手銬還沒開啟的他隨即連連退了好幾步。
「唉,這麼怕我做什麼,我又不會害你!」畢立祺伸出友善的雙手朝小路走去,邊走過說著:「來,親愛的,再讓我親一個!」
小路急得滿頭大汗,要是再被畢立褀抓住,不知道又會被怎樣。他那根鐵絲髮出細細的聲響,最後啪的一聲,毛毛手銬解開了!
小路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時危險也接近了。撅著嘴要吻人!手還伸得長長的畢立祺剛好走到小路面前,手指差零點一公分就會碰到小路。
小路心裡一驚,想也沒想,就使出他不敗的絕招,腳一伸先拐得畢立褀失去重心,再捉住他的手轉身一扛,接著一摔,把畢立褀重重摔在投影桌上。
畢立褀痛得悶哼了一聲,但立刻跳了起來。他雙眼眯著看著小路,說道:「你就是不肯從了我對吧!」
「我躲你都來不及,從你幹嘛!」小路吼道。他從臉到脖子都紅了。
畢立褀再度迅速接近小路,出拳對付他,小路閃過畢立褀一拳,接著卻給畢立褀一腳掃到摔到桌面上。
畢立褀「哼哼」兩聲。「軟的不吃,偏要吃硬的。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還以為我好欺負了。」
小路差點暈倒,被「欺負」的人由始至終都是自己好不好。
小路立刻從有些滑的投影桌上躍起,腳步踏在桌子的玻璃上,身形穩得很。
畢立褀看見小路身手不錯,也有些技癢了,他朝小路笑了一下,接著就對小路猛攻。
但是一拳、兩拳、三拳、不是被小路輕巧避掉,就是被接了下來,讓他完全使不上力。
反而是畢立褀自己,一個過肩摔、兩個過肩摔、三個過肩摔、第四個直接被往牆壁上面摔。
畢立褀不服輸,站起來立刻又爬上桌和小路對打,小路趁畢立褀上桌的時候賞了他眼睛兩拳,畢立褀倒栽蔥頭著地撞到地上,整個人暈了好一會兒,眼神都渙散了。
但畢立褀還是堅持到底,又爬上桌子。這次他先捉住小路的腳踝把他拉倒,小路腳步一滑,後腦勺重重地「叩」在投影桌上。
畢立祺接著就撲了上去,跨坐在小路身上。
畢立褀舉起準頭,本來想一拳揍歪這個傢伙的臉蛋的,但只看了一眼,就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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