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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進一步把人家的牛仔褲褲頭解開,拉鍊拉下,手順勢伸進去摸到對方的小幼苗時,顧小路受到驚嚇,突然想起自己還能反擊,膝蓋一曲,狠狠地就朝畢立祺的鼠蹊部頂上去。
「嗚喔」站在玻璃後面不知什麼時候增加到六、七人的同組同事們替他們的組長髮出了疼痛的哀嚎聲。
畢立祺在沒有防備下被這麼猛力地攻擊到重要部位,當下那一個痛,痛到他淚水都噴了出來,彎著腰夾著雙腿,在偵訊室內「嗚嗚嗚」地跳個不停。
隔了兩、三秒,隔壁的同事才衝了過來,冒著冷汗直問:「組長,你沒事吧?要不要送醫護室?」
畢立祺彎著腰,一邊跳一邊吼著:「襲警、襲警,這小子襲警,把他給我抓起來,關到我的辦公室裡去,今天不許他離開!」
顧小路也從被壓制的桌上跳了起來,完全沒形象地吼道:「性騷擾、性騷擾、這變態性騷擾!你們高層是誰,叫他出來,我要控告你們警察性騷擾,又無端扣留沒有犯罪事實的善良市民!」
偵訊室內亂了好一陣子,因為畢立祺在這次偵訊行動中,早做好了準備,沒開攝影機也沒錄音,所以受害者顧小路完全沒證據可以證明自己受到騷擾。
兩方僵持了好一會兒,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幾名警員帶著一個西裝筆挺還拿著公事包的男人進來,警員說道:「組長,是律師,來接顧小路先生的。」
「接什麼接,不放!」畢立祺護著下半身,看著顧小路,眼裡有殺氣。馬的這小弟弟看起來沒什麼威脅性,那一腳卻差點把他弟弟踢斷。真是可惡!
他絕對要把這人關起來,將一切原原本本還給他,然後先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讓這個人知道他的厲害。
越想下面越腫,越腫受傷的部分就越痛。畢立祺流下了冷汗,但仍死盯著顧小路不放。
其中一個員警面有難色地走到畢立祺身邊說:「組長,律師是你們家派來的。你爸爸方才打電話給總局長關切了一番,你要不放人,這警局我看等一下就得翻了。」
「我爸?」畢立祺呆了一下。他轉頭瞧了顧小路一眼,心裡想道,他爸也在T大當教授,沒那麼剛好,這個顧小路就是他爸的學生吧?
再轉頭看那律師的確也挺眼熟的,律師見畢立祺眼睛一掃過來,立刻上前說:「少爺,這位顧小路先生是老爺的學生,而且老爺明天就要和顧小路先生還有一班同學一起前往英國參加很重要的研討會。老爺的意思是說,請少爺不要為難他的學生,否則要是耽誤了他的正事,他會找你算賬。」
律師笑笑地開口,但嘴裡說出的話可是帶有威脅的語調。
畢立祺和他爸的關係雖然不是太好,但在外頭還是得賣他老爸一個面子。無奈之下,只好看看被手銬銬著的肥魚,摸摸自己重傷的部位,擰了擰眉頭,哼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挺直腰,夾著膝蓋慢慢走出偵訊室。
「組長,要不要去醫護室擦擦藥。」畢立祺的手下立刻跟向前去扶他說。
「擦藥,這部位重傷要擦什麼藥啊!」畢立祺語氣不好地說。
「去瘀傷的撒隆巴斯貼布不知道有沒有效?」警員說。
「你想我死嗎?」畢立祺怒吼。「自己先去貼貼看,撕下來的時候不破一層皮,我跟你姓。」
隨著畢立祺的聲音越來越遠,顧小路的神經才慢慢鬆懈下來。
他見律師走出門去和警察局長說了幾句話,一切居然就這麼簡單,來了個員警將他的手銬解開,便讓他跟著律師離開了。
如果連個交保什麼的手續都不用辦,那他方才在偵訊室裡花掉的時間到底算什麼?
顧小路抓著被手銬摩擦後有些發疼的手腕,心裡暗暗記下了個名字。
畢立祺。
一個變態警察。
回家的路上顧小路打了通電話和教授道謝,他是自己開車回來的,沒讓教授派來的律師送他。
車子停在車庫外,一陣螢光掃描過車體,車庫門開啟,無須手動,便自行倒車入庫停了個妥當。
從車庫出來後,顧小路在門口敲了幾個密碼,接著按下手掌,保全機制接收到掌紋、指紋與密碼後,才開啟了大門。
「歡迎回來!」空蕩蕩無人的客廳裡,一陣機械式的聲音響起。
顧小路解開了襯衫領口的幾顆釦子。他累癱在沙發上,整個人都快沒氣了。
「要吃點什麼或喝點東西嗎?」那聲音繼續響。
「咖啡。」顧小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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