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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捂臉,西蒙大大的眼睛眨啊眨,似乎在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場景,然後扯了扯凌寒的衣袖:“爹爹,那個老爺爺真的是祖父嗎?不會是祖父的同胞兄弟吧?他們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一個冷漠嚴肅,一個高貴優雅,要不是長著同樣的一張臉,完全看不出有半毛錢的關係。
“那就是你祖父。”凌寒忍笑說道,而一旁的保羅早已笑趴了,只是附近的客人沒有心情去關注他,目光全部集中在與以往不同的尤里安身上。
看著大家關組的重點不在自己身上,安東尼吁了一口氣,往這邊走了過來,看到眉眼彎彎的凌寒以及他身邊瞪大眼睛的西蒙,眼神瞬間溫柔下來,那深情的姿態看的凌寒莫名有些臉紅耳赤。
只是還未走到,一個紅色的身影攔住了他,那是一個十分溫柔的雌性,不是凌寒這種應該算是男人的溫柔,他的溫柔是水。
就像是千年前的女人一樣可以柔若無骨,是大男人最愛的型別。這種型別的雌性更容易引起雄性的憐惜,想要把他捧在手中好好呵護,為他遮風擋雨。
而凌寒的溫柔更像是一個君子,柔和雅緻,似乎被他看一眼心中都會覆上一層水潤,聽他說話像是在聆聽春風的聲音,讓人從心底裡感到舒適。
兩者沒有什麼可比性,只能說各有各的風采,而且這個雌性的眼睛清澈而柔和,也不是曾經唾棄了幾千年的小三兒。
“吉尼,好久不見了。”
“是啊,有十多年了吧”
兩人交談著,安東尼的目光依然時不時的落在凌寒身上,保羅怕他誤會自己哥哥,連忙說道:“那是我哥哥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之一,吉尼從小就喜歡我哥哥,但是我哥他對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哦。”
“用不著這麼緊張,喜不喜歡,我能看得出來。”凌寒微微笑道,也許是聽到他的回答,安東尼的神色明顯放鬆了一些,讓凌寒看的好笑,也有些甜蜜。
吉尼當然也感覺到了安東尼的心不在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的是一個精緻無比的雌性,那種風華和氣質令人見之難忘,即便是知道他有可能是安東尼喜歡的人,也無法對他產生一絲厭惡和嫉妒。
“那是你喜歡的人嗎?”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吉尼問道。
安東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冷月突然綻放開的華光,如同冰雪中迸發出的火焰,那種從未看過的美景讓吉尼痴迷不已,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安東尼笑。
在他的記憶中,安東尼從小就是一個冷漠的獸人,雖然和他們一起長大,但是從未和他們一起玩過,總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站在一旁,旁觀著他們的歡樂。最開始他們都不喜歡他,因為他太過“特殊”,下意識的排斥,但遇到的危險的時候,卻是他挺身而出,救了大家。
那個時候,自己就喜歡上了他,因為看到了他冰冷的表面下一顆跳動的心臟。
如今,這顆心臟是否有了歸屬呢?
吉尼用盡全身力氣去聽,然後聽到安東尼說:“我愛他。”
心裡的猜測得到證實,吉尼閉上眼,忍住了眼中洶湧的淚花,不想再去看安東尼眼中的溫柔和繾綣:“我知道了。”
周圍不少人都注意著這邊的場景,吉尼的退場讓一些人幸災樂禍,讓一些人心生不安,畢竟他們都是為此而來,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才算是公平。
看著重新圍上來的雌性,安東尼心裡暗恨,決定明天開始就去軍部,一定要早日把貝斯和他後面的組織一網打盡,然後就宣佈他和凌寒的婚事,免得這些礙眼的傢伙老在眼前晃來晃去(眾單身雄性:我跟你拼了!)
心裡的想法暫時還不能實現,安東尼對凌寒丟過一個無奈的目光,凌寒微微一笑表示理解,然後對他打了一些手勢,表示他去給他做一點吃的,還表示宴會上的東西確實不好吃,據說是弗蘭克故意讓機器人做難吃的,因為這些傢伙打擾到了他的睡眠。
忙了一天,到了晚上十點,弗蘭克才硬著頭皮把一群戀戀不捨的雌性送走,他們走之前那目光簡直讓他毛骨悚然,心裡暗暗為安東尼抹了一把同情淚。
揉了揉痠痛的臉頰,他走上樓去準備好好的哄一鬨他們家那位愛吃醋的老頭兒,突然看到安東尼走進了凌寒的房間。
喲!這兩個藏的可真夠深的!他還以為兩個人還在分房睡呢!睡吧睡吧,早點給他睡出曾孫來,正好西蒙還缺個伴兒
安東尼基本上一整天都馬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冷氣,連弗蘭克都有些受不了,更逞論是其他的雌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