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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哪知道凌寒三尾狐的實力不是蓋的,幾個幻術下來兩隻一起歇菜了。不幸的是,有傭兵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對凌寒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河連綿不絕,也十分納悶一個雌性怎麼會這麼厲害?簡直讓他們雄性沒法活了
任務完成了,但是傭兵團的雄性都有些心不在焉,凌寒想著他出來已經超過十天,回程還需要三天,連忙催促著摩卡往回趕,終於在第十二天的晚上回到了霍拉托夫。
摩卡堅決要把凌寒送回去,推拒不了,凌寒也只能無奈地答應了。回到小屋剛一敲門,裡面就傳出一陣腳步聲,絕對不止一個人,凌寒臉色一變,直接用靈力開啟大門跑了進去,三條尾巴在身後立起,顯示出他正在準備進攻的狀態。
“爹爹,你終於回來了!”一個小炮彈衝過來撲進了他的懷裡,凌寒撫了撫懷中西蒙的後背,抬頭看向客廳中的幾個人,遲疑地問道,“請問你們是”
“寒”安東尼從後面花園走進來,將他的面容暴露在燈光之下,那聲音,那容貌,彷彿一柄大錘一般狠狠地砸進凌寒的腦袋,彷彿有著什麼東西在洶湧而出。凌寒顧不得腦中的疼痛,直直地望著安東尼,好似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這樣看著對方一般,捨不得移開視線,害怕那只是一個幻影。
腦海中一幅幅畫面開始一閃而過,如同往次,只是畫面中的主角全是眼前的雄性,冷漠的,柔和的,悲傷的,深沉的,欲、望的,以及絕望的畫面最後定格在對方絕望地望著他,之間隔著不算遠的距離,卻無法再靠近對方,他喊他——寒。
嘴唇動了動,凌寒恍惚地喊對方:“安東尼”然後直接暈倒在西蒙身上,嚇壞了其他幾個人,只有西蒙稍微要理智一些,對安東尼說道,“父父親,請幫我把爹爹抱到床上去他犯病了,我去找藥劑”
說著,往客廳裡面跑去,保羅連忙跟了上去。安東尼把凌寒抱起來直接往樓上走去,在這裡待了幾天,早就知道他的房間在哪裡了,西恩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只有弗蘭克看著站在門口有些無措有些擔心的摩卡,嘴角牽起一抹牽強的笑容:“這位先生,感謝你把小寒送回來”
“你們到底是?”摩卡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如你所想,我們是小寒的家人,我們找了他十年了。”弗蘭克活了近百年,摩卡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咚咚——”的腳步聲再度響起,弗蘭克見西蒙拿著一瓶藥劑往樓上跑去,連忙說道,“可能沒有時間來招待你,真是不好意思了。”
弗蘭克走了,留下摩卡一個人站在門口,背影黯然。他也擔心凌寒,但似乎已經沒有了進去的必要,從剛才凌寒的表現來看,他心裡的人就是那個雄性了吧,十分熟悉的長相慢慢地退出去,摩卡關上小屋的門,才恍然想起,那是安東尼布拉爾,心裡更是黯淡。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競爭力吧!
臥室中。
凌寒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緊緊皺起的眉頭昭示著他昏迷中也很不舒服,安東尼接過保羅手中的藥劑,笨拙卻小心地喂進凌寒的嘴裡。西蒙則跑上跑下的搬了好幾盆可移動的藥植上來,放到床邊上,然後小聲地說道:“我們該出去了,在這裡會打擾到爹爹的。”
幾人相視一眼,默默地點頭,走出房間,門一關上,安東尼的視線就看向保羅。
“那種藥劑是減輕能量暴動的,和用在小獸人初次變形時的化形藥劑差不多,我當時還以為是西蒙拿錯了”
“爹爹在很記事的時候就會發病,以前家裡沒有藥劑的時候爹爹就是昏迷幾天就好了,後來有了藥劑,每次發病後喝一瓶,第二天就會醒過來。”西蒙咬了咬嘴唇。
“飛船上有專門的裝置,明天帶小寒去檢查一下比較
好。”保羅提議道,他是藥劑師,檢查的程式還是需要專門的儀器才行,“西蒙,你爹爹是怎麼製作藥劑的?我沒有看到任何的儀器”製作一瓶藥劑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小寒用於製作藥劑的室內根本沒有任何的裝置,只有一些儲存良好的材料。
“就這樣做的啊。”西蒙迷茫地回答,保羅還想再問一問,弗蘭克先插嘴道,“這是小寒的秘密,別問了。安東尼你在這裡守著,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過來直接帶小寒去飛船檢查”
“嗯。”安東尼點頭,不用弗蘭克說,他也不會走。
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伴侶,他怎麼能夠忍受對方離開他的感知範圍以外?!
“西蒙,你也先去休息吧,小孩子睡晚了會長不高的。”弗蘭克慈愛地說道,把西蒙勸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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