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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捂不熱啊。”蕭小寒一陣狼嚎,想不到,爹爹當真是外冷內熱的性子。
她才與爹爹相認幾日啊,爹爹就把她介紹給眾人,深怕她以後獨自出行會吃虧。
“爹爹,如今看到你知冷知熱,會疼人了,寒兒也就放心了。”蕭小寒拍拍暮痕的胸,語重心常地說著。好似,蕭暮痕才是兒子,她是老子,“都說奉父一百歲,常憂九十九。”
“噴”蕭小寒的話,讓底下的那幫子人十分不雅地將嘴裡的茶水都給噴出來了。
這原話似乎是,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吧。
蕭暮痕一看空氣中的水珠子,雙腿一站,就想跑,潔癖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下子可是苦了蕭小寒了,圓滾滾的身子便這麼從蕭暮痕的腿上滾下來,滴溜溜地跟著球兒似的!
尼瑪,蕭小寒心中直罵咧。
她可不是真的七歲孩子,還玩這種滾來滾去的遊戲。
“哈哈哈”孩子不合時宜的笑聲,在此種情況之下,顯得特別突兀。君御硯初聽,蕭暮痕要廣而告知,坐實了蕭小寒少谷主的身份,當下就大怒。
皇叔太不理智了,怎能在自己的身邊放著像蕭小寒這種細作呢!
現在君御硯看到蕭暮痕因為潔癖之症,一點都不顧蕭小寒,心中快慰不已。就說,與人都不親近的皇叔,怎麼可能看得上這個奶娃娃呢。
蕭小寒穩住了身子,拍拍自己的衣服,也就那麼坐在地上,懶得起來。可是當蕭小寒頭微微抬起,眼睛那麼懶懶地丟到君御硯的身上時,突煞起的一股冷意,襲上了君御硯的身。
別說君御硯了,連帶著君御硯身邊的人,及與他同坐一邊的人,都被這股冷意給波及到了。
墨影是鬼,是一隻有法力的鬼,自然身帶鬼氣。
蕭小寒與墨影相處了近二十年,自然也是沾上了墨影的鬼氣。當初,與蕭小寒相熟之人,便告訴過蕭小寒,每當蕭小寒用那種要笑不笑,懶得可惡的眼神看人時,凡是被蕭小寒盯上的人,都有一種自己後背站著一隻鬼的錯覺,陰森嚇人的很。
盡擎風心中一陣打鼓,小小的七歲孩童,一個眼神竟有如此的殺傷力,當真是不容小覷。
不止盡擎風如此認為,便連江莫問、莫少謙、陸耀榮這些天底下響噹噹的人物都有同感。
須知,他們可是戎馬半生,多少次刀光劍影之下,奪勝取人性命的歷練之下,才練就瞭如今的這身氣魄。
現在,被一個才七歲,還啥都不懂的奶娃娃給反壓震了一下,眾人又是欣賞,又是鬱結。
止不住的,他們都開始拿蕭小寒與自己家裡的那小子比較。然後,又一陣頭疼不已,他們家的都是問題孩童,不似這蕭暮痕弄來的養子,看著嬌憨可人。
蕭小寒若是知道這些人心中所想,估計都笑彎了腰,她嬌憨,墨影聽到了一定會罵那人眼盲心瞎沒腦子。
“看什麼看!”便連一方梟雄的眾人都被蕭小寒的眼神懾住了,更別提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的君御硯。
只是,他笑都笑了,難不成還能把笑聲吞回去。他便是見不得蕭小寒好,就想看蕭小寒出醜!
“怎麼,不讓看,既不讓看,為何不待在房中學那些個姑娘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真難耐心中寂寞,好歹也弄個遮羞的紗巾不是。”蕭小寒那懶懶散散的聲音聽上去糯糯的,暖暖的,像是初醒來一般。只是說出來的話,句句都能把活的氣成死的,把死的從棺材裡氣得跳出來。
把君御硯比作是女子便也罷了,竟然還用上了難耐心中寂寞這樣的句子。
什麼意思,意思是指君御硯發騷了,閒不住了,不安分了,然後出來當跳樑小醜了。
當下,便把君御硯的臉氣得紅一陣青一陣,“叔叔,你要為硯兒做主!”
“性”福成長 023·給你做女婿如何
蕭暮痕的臉紅了一下,倒不是因為君御硯的話,而是剛剛他的反應,使得蕭小寒無辜地滾下了地。
蕭暮痕看看那依舊坐在地上,沒有像往常一樣再撲上來的蕭小寒,白淨的臉除了韻紅之外,似乎還有著不知所措。
蕭暮痕很想下去,把這個“兒子”抱回來,只是在看到蕭暮痕身上的塵之後,又有些膽怯了。
蕭暮痕的掙扎,蕭小寒看在眼裡,也不吭聲,只是不再像往常一樣,對蕭暮痕樂呵呵,當個乖寶寶了。
蕭小寒捋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髮。“嘖嘖嘖,好大的志氣,受了脾氣,就只能向長輩告狀,小子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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