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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就就準備給蘇小姐敬個禮,表示感謝。”
“美麗!你這頭是怎麼了?”夏琴不知道何時已回了家,抬眼就見蘇夏額頭上一個極其明顯的紅色磕痕,菜籃子還未放下抓著她得手臂就是緊張的一疊聲的追問。誰知蘇夏突然又哎呀叫出了聲,甩開了夏琴緊握著自己胳膊的手,。夏琴那是徹底緊張凌亂了,“怎麼回事?”說著自己已經不管不顧的擼開她右胳膊的袖子,只見一圈紫紅的的勒痕在她白嫩的胳膊上特別顯眼。
“這是怎麼回事?”蘇師長終是沒沉住氣,人不住問道。
呃,這總不能說我沒在家好好學習,跑出去爬樹了吧,那五個黑大哥也一臉好奇的望向她,眼中滿是興味和疑惑。
陸明城看著她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心中好笑,這額頭的傷,他是看著她撞上廚房的櫥櫃落下的。這手臂麼,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攥出來的。蘇伯伯的女兒倒是有趣。不知以前怎麼就沒留意過呢,他一時也沒想明白,只一味的認為是自己一直只顧部隊裡的事,對身邊的事不關心,卻壓根沒想過,他從來根本就沒見過她。
本來每年過年的時候,他家的老宅總是聚集很多高官顯貴來給老爺子拜年。也難怪,爺爺以前是老紅軍,那是響噹噹的民族英雄,自然手底下也帶出過不少出類拔萃的兵,其中就有自己的父親,蘇伯伯、葉伯伯、沈伯伯等等。再加上如今的父親也是身居要職,小叔現今生意做得紅火,國內都有名,這家裡想不熱鬧都不行。在他得印象裡到他家拜年的,皆是一家老小齊上陣的,所以他也就片面的認為蘇美麗肯定是去過他家的,只是他不曾關心過罷了。
“是這樣的”蘇夏牙一咬,心一狠,決定將扯謊進行到底,“爸,其實我這些天想了很多,覺得挺慚愧的,一直都挺對不起您的一片良苦用心的。我學習成績不好,給咱們老蘇家,我祖太爺丟臉了,所以我痛定思痛,決心要好好學習,報效祖國,我頭懸梁錐刺股自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可太損傷之,我沒敢對自己那麼狠。於是我一發困不想學習,我就頭撞書桌,手掐胳膊。終於早上的功課我全做完了,也都完全的徹底的理解了。唉!我果真是我們老蘇家的嫡親血脈呀,遺傳了您優良的血統和基因,太具有勇往直前、不怕難不怕苦的革命主義奮鬥精神了。”
返校讀書
蘇夏的房門被父親敲開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鐘了,她疑惑的望著幾日未見的父親,滿眼的血絲,看上去很疲憊很辛苦的樣子。蘇師長示意她進屋有話跟她聊,便率先進了屋。
話說三日前要到晚餐的時候,蘇師長突然接到部隊的一個緊急電話,便急匆匆的走了,那五個大兵也跟著就走了。臨走之前跟事前越好了似的,齊齊望向她可著勁的憋著沒笑出聲,然後就敬個禮道了別。你說人都如此和你道別了,那她自然是要熱情洋溢的歡送他們,“慢走,慢走啊!各位黑大哥,有空再來玩,但千萬要白天來啊。”
“為什麼?”大勇順口就問道。
“那啥,天太黑被當成黑無常嚇著人就不好了,是吧?”蘇夏的語氣極其陳懇。
陸明城走在最後,銳利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她一遍,正當蘇夏被看的覺得是時候該炸毛表示一下對面寒君的憤慨之情時。他的嘴角詭異的扯動了一下,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
蘇夏狠狠抖了一下,真受不了,要面癱就面癱到底嘛,突然扯一下嘴角,委實嚇人的很啊!
閒話扯多轉到正題上,這蘇師長進入自己閨女的屋後,就隨手翻了翻蘇夏的作業本,蘇夏頭皮一陣發麻,慚愧,裡面全是她信手拈來的塗鴉,她這都已經讀了十幾年書的人,且才結束高考沒兩年,現在讓她寫作業確實有點太無聊。偷瞄了眼首長大人,只見他虎目猛然收縮,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終被他狠狠壓了下去。我忍,我忍,我今天是來好好溝通的。蘇師長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裡建設,終於才平緩了語氣,努力擺出一副慈父所能表現出得最大溫柔,和藹可親的開口道,“美麗,上次爸爸走的急,本來準備好的話都沒來得及和你說,現在和爸爸談談心好嗎?”
蘇夏被首長無厘頭的溫柔突然雷了下,但一看他疲乏的面容,心下了然,也放柔了語氣很配合的說:“爸,您說!”
話說經過這次“談心”後,蘇同學深刻認識到了一個很常識性的問題:這“心”果然是人類最複雜最奧妙的一副器官!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談”的啊!
蘇師長巴拉巴拉,從老蘇家的祖爺爺聊起,聊他如何在清王朝年間刻苦努力考取進士,後來又如何如何加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