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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過蘇夏的反應,可那丫頭壓根就沒反應。心裡暗暗琢磨照這樣下去怕不是要抑鬱自閉了吧。大學的指導員也聽說了這事,輪番去安慰蘇夏,結果都一樣,人姑娘壓根不吭聲,回話就一個字“嗯”。
這一切的詭異安靜在第三天的晚上被突然打破了,那晚只見蘇夏大搖大擺的端了碗鮮紅的血進了宿舍,眾人嚇了一跳,陸公主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不會殺人了吧。”
“嘿嘿你猜啊?”這是這幾日來蘇夏第一次和陸雨晴說話,不過吐出的字眼卻陰森森的。
然後跑到自己的行李包裡巴拉了半天,才掏出一個奇怪的印有狼頭的小布塊,平鋪在桌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鋼筆來來回回蘸了幾次才上書“斷骨之仇!落髮之恨!不共戴天!血債血償!”
寫完將鋼筆很瀟灑的一扔,下樓了,眾人害怕她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在屋裡的便全跟了出去。哪料那姑娘活動了下手腳,一下跳到宿舍樓旁邊的樹上,幾下就竄到了樓頂。多靈活的一猴子啊——這是所有在場的人的統一心聲。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喊叫,駐地的狗也跟著嚎叫起來,據說那天所有在駐地的人無不被驚的抖了幾抖。
蘇夏對著教員的宿舍樓大喊:“陸XX!你大爺!”
關於為什麼非得要陸XX來代替她心裡憎惡的那個名字,她雖憤怒卻是也有考量的,你連名帶姓的喊不就是公然挑釁,侮辱教官麼,這在普通學校都要挨批記過何況還是講究紀律的軍事院校呢。所以我就是讓所有人知道我罵的是誰,但你非要治我的罪,你證據不足,嗯哼!
虞樂本在練習倒立,聽到那聲突然而來連綿不絕的“啊”,還在感慨這些天女隊的教官是不是給女隊放水了啊?中氣挺足的麼。誰知後面竟跟了句“陸XX!你大爺!”一個沒把持住,直接摔了下來差點扭了脖子。陸明城神色怪異的側身站在在視窗,“隊長”虞樂正準備發表感慨,“小丫頭片子,”陸明城截斷了他的話轉身出了門。
經過昨晚一鬧騰,眾人發現蘇夏心情明顯多雲轉晴了,走路都哼著小曲。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要報仇的樣子啊。
早上出完操後,陸隊突然喜氣洋洋的走來,“最近發現大家精力都很旺盛嘛,看來我們訓練的力度還不夠,所以今日我想臨時給大家加個餐,20公里越野。”
佇列裡哀嚎一片尤其是女生聲音裡都帶了哭腔,這才幾天的訓練,眾人都已經怨聲載道了。陸隊招呼虞樂隨行開了輛車以便不時之需,臨上車之前語調輕浮的來了句,“當然你們如果承認自己是孬種的話,只要和我打聲招呼我全程用車載你們。”男生中脾氣壞的惱怒的在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
太陽已經毫不含蓄的暴曬了下來,蘇夏擦了擦順著頭髮不斷流下的汗珠,暗罵著陸大變態。突然隊伍裡一陣躁動,貌似有人倒了下來,並且以那人為中心迅速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蘇夏巴拉開人群,好嘛,這不是陳一梅嗎?中暑了吧。
“怎麼了?怎麼了?讓讓!”教官略帶慌張的從隊伍前邊跑了過來,大部隊因突然的停止行進而出現躁動伴隨著鬧哄哄的聲音。陸明城從車上匆匆下了來,扒開人群就見一個女孩面色潮紅大汗淋漓的趟在那,“都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讓開通風透氣!”
“哎呀!教官你終於來了!出人命了啊!快點人工呼吸快點!”蘇夏極盡誇張之能事,手舞足蹈,陸明城愣了愣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啊?你不會不知道怎麼人工呼吸吧?接吻應該有過吧?就是嘴對嘴的吹氣!很簡單的,快點,你還不快點救命啊!”
女孩因那露骨的言辭全羞紅了臉,年輕的教官們也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此時估計也被這姑娘的口不擇言雷的不輕,有面子薄的也紅了耳根。
“嗯”陳一梅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虞樂忙取了隨身的水壺往她嘴裡灌了口水。
接著人們發現那中暑的姑娘軍綠色的褲子上出現了可疑的暗紅色痕跡,眾人心下了然,面色又燒了燒。
“哎呀!陸教官人家來月經了,你怎麼還讓人長跑,你知道女孩子來那事兒的時候,是很脆弱的,最忌諱勞累的,嚴重的會導致不孕不育的,到時你怎麼負責呀?”蘇夏又擠到了人群中央,萬分誠懇的望著陸明城錯愕的眸子。虞樂也因這羞赧人的發現將水壺猛塞給一邊的女生,後退兩步立正稍息了。
“怎麼你不知道什麼叫月經啊?那我給你科普下吧,月經又叫大姨媽、經期、幹好事、例假、好朋友、對月等等,直白點就是週期性的子宮出血。你女朋友難道“蘇夏眉飛色舞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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