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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三叔開著車將倆姑娘送到火車站後,因為東西太多不得不另外交了錢辦了託運,蘇夏頗為無奈的跟著陸雨晴尋著自己的車廂。還未走近就聽到裡面尖利的爭吵聲,“管好你家的小東西!哎呀,我的衣服多貴你知道嗎?你賠?就你能賠的起!”
蘇夏蹙了蹙眉,剛拉開車廂的門,就被一個女孩迎面撞的略微踉蹌了下,一手本能的抓住門幫穩穩站住。
“靈靈,你沒事吧?”一個二十七八歲樣子的女同志,慌張的起身,拉住女孩的同時,一疊聲的對著蘇夏道歉,“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有沒有撞到哪?孩子不懂事,真對不起了。”
“哼,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倒黴孩子!”還是那個尖利的女聲。“沒家教!”
蘇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不悅的略偏了頭,看到一個年齡約二十四五,濃妝豔抹,尖下巴的捲毛女。
“沒事,沒事,”蘇夏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後者將頭都埋進了母親的懷裡只露了雙大眼睛怯怯的望著蘇夏。
吳婷這是第一次離開自己家的那個小山村帶著孩子去孩子他爸的駐地,沒想到這才從縣裡首發站坐上火車,同車廂的室友竟是這麼一個尖酸刻薄的人。先前也就是自己孩子好奇,伸手摸了摸那個女同志帶來的一個廣播。沒想到那女同志大發脾氣,一掌拍了過來,結果沒想到不小心拍到了自個兒跟前的茶水上,將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沾上了汙漬。這一路上就罵罵咧咧個沒完了。
吳婷是個老實巴交的小學老師,從來也沒應付過這種人,除了道歉她也沒有其他沒轍了。
陸雨晴和蘇夏剛好一個上鋪一個下鋪,進了車廂就跳上了床。捲毛女看見進來這倆姑娘穿戴打扮都不普通,有心攀談,但是搭訕了幾次,也沒見人家回聲。心裡就不樂意了,估計是哪家條件還不錯就心高氣傲的,哼了一聲也翻身上自己的床了。
蘇夏眯著眼,發現那母女倆居然是睡在上鋪的。小女孩被抱上抱下一定很不方便的吧。用腳踢了踢下鋪的陸雨晴,“雨晴,你將你的床位讓給那位帶孩子的大姐,你上來睡我的床。”
吳婷吃了一驚,她沒想到這倆城裡姑娘居然要跟她換床位,正待推辭,誰知靈靈脆生生的道:“我們本來也是下鋪的,是這個阿姨非要搶了我們的床位!”
“死丫頭,胡說什麼?誰搶你床鋪了。”捲毛女氣急敗壞的就想上來打人。哪料蘇夏突然噌的從上鋪跳了下來,一把將捲毛女推倒在床上,“有沒有胡說,看車票不就知道了!”捲毛女眼神躲閃了幾下,看蘇夏氣勢洶洶的模樣也沒敢吭聲了。蘇夏看見捲毛女床鋪上擺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難得再跟她糾纏。
吳婷本來還想拒絕,奈何這倆姑娘堅持,最後連聲道謝的睡在了下鋪。捲毛女招搖的將自己的廣播開大了點聲,炫耀的調著臺,隨著裡面悠揚的歌曲也唱起了歌,可惜嗓音太過尖銳了點。陸雨晴不耐煩的拍了拍床幫,哪知捲毛女愣是裝作聽不見,一個人自娛自樂的高興。
“咦?現在也不是春天啊,怎麼就聽到有人在發春呢?”蘇夏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
吳婷瞬間愣住了,這姑娘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說出的話,這麼流氓啊?陸雨晴倒是習慣了,不屑的嘿嘿笑了。
捲毛女臉上氣的青紅交錯,可是也不敢真的發什麼火,且不說這倆姑娘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人,單看倆人的打扮也怕不是一般家庭的人。哼哼唧唧的也沒發作就關了廣播上床睡覺了。
好在這卷女在深夜三點的時候火車到了一個站點就下車了,因為她下車時故意弄的動靜過大,屋裡的三人就沒再睡著覺了,自然是除了那個睡的天昏地暗的六歲小姑娘。之後由陸雨晴起了個頭,三人便不知不覺聊了起來。
蘇夏這才知道這個臉圓圓的看著面善的女同志原來叫吳婷,她懷裡的孩子叫肖靈靈。但是她並不是靈靈的親媽,她的親媽在她一歲的時候就因為一場大病走了。後來靈靈就跟著她的奶奶,說來靈靈的媽也是吳婷遠房的一個表姐,後來她在他們那個小村子裡當老師。因為常常去看靈靈,也漸漸熟識了靈靈的爸爸。說來靈靈的爸爸可不就是特種大隊二中隊的隊長肖可嗎。吳婷從第一眼見到肖可就被他英勇偉岸的氣質吸引了,所以自那後就一直在他家幫忙帶孩子,期盼著有一日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說來她等他等這個歲數也實在是不易,好在老天終於開眼,硬漢終於架不住她的溫柔攻勢,終於化作繞指柔,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向組織打了結婚申請報告。她這次來就是來和他結婚的,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