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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她看到看起來嬌嬌氣氣的張沫都皺著眉義無反顧地吃了,自然也不再糾結,乾脆地咬了下去,就著飯,三口兩口乾掉了指定份額的飯菜。
還有一件痛苦的事情就是軍訓裡的洗澡。
b大的寢室是沒有獨立衛浴的,所以所有人都要一起去洗大澡堂。而軍訓期間,洗澡時間是固定的,所以為了能搶到水洗澡,她們必須拼了命地在解散後奔去澡堂,然後急急忙忙洗完再奔出來放好東西去趕集合時間。
就這樣幾天後,張沫就有點吃不消了,每天晚上也不睡美容覺了,只是揉著累了一天的小腿怨聲載道,“學校是不是有病啊?這簡直都快趕上我高中的軍訓了!我們是大學生!哪有大學生吃個飯還得聽‘坐下’、‘開飯’的?”
程洛寧難得主動開口,很贊同地點了點頭,帶著標誌性的微笑,慢慢悠悠地說道:“也就是做做樣子,大概就是希望我們後面的學習生涯能像軍訓這麼認真吧。”這句有些帶了怨懟的話,都被她說得帶著如沐春風的暖意。
其實程洛寧覺得,學校制定的這種軍訓目的根本沒必要——既然是能進b大的學生,難道會連點學習的自覺主動性都沒?還要學校用軍訓來提醒他們?
但是沒辦法,沒有人會去抗議,沒有人想做這隻出頭被打的鳥。
陷入沉睡之前,程洛寧唯一的想法是,希望明天,可以不要再用這麼多油來炸雞腿了,油也是很貴的啊!
還有就是,明天的班長選舉要加油呢!
她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了白白的牙齒和嘴唇裡面的嫩粉色,可愛得像是從書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第37章 副班長
心理學是個很奇妙的專業。
一般學生,很少會選擇這個專業——這時候心理學只在國外流行,還沒有完全入侵到大陸人民的心中。好像在老一輩的意識裡,去看醫生就是有病,但是神經病不算病。
就因為這種牢牢的思想,弄得心理醫生一直是一個介於醫生和神棍之間的職業,自然心理學選得人也不會太多,大多是立志於此或者是本身心理有問題的人學的。
程洛寧此時無比慶幸上輩子她媽媽很快接受了她的問題,並且為她尋醫問藥,不然她真的要神經病到底了。
而b大的心理學專業就更加特別了。
首先心理學專業本身就鮮少有學校開設,b大還是其中的王牌,分數線要超過b大錄取最低分數線近20分,而能進這個學校這個專業的學生基本都是處於全國各地高中生中的佼佼者,看起來也就四五十個人,和那些壓最低分數線的調劑專業人數完全不能比。而且男女生數量也相當平均,在b大這個文科見長的頂級學府屬於異端一樣的存在。
而這幫子人因為處於高位久了,成績好被周圍人捧著誇著,難免會有些心高氣傲看不起人的心思在,就算沒有心理問題都看起來世界觀有問題的樣子。
程洛寧也不在乎,反正她本身就不愛搭理別人,不管班上的同學們有多麼的各自為政特立獨行或者鼻孔朝天看人,或者是打扮奇特,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很專心地一個人發呆。
這種在軍訓期間擠出時間來開的班會真的沒什麼意思——就輔導員在上面說說說,下面的學生都在眯著眼睛打瞌睡,完全沒有想聽的意思。
程洛寧她們班的輔導員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姓成,穿得跟個職業ol一樣,長得也不錯,屬於北方人中的美女級別。她也不在乎學生聽不聽這種開學動員,就像完成任務一樣拿著稿子噼裡啪啦講得飛快,而且語調聽起來相當冷淡。
程洛寧看了眼旁邊撐著腦袋打瞌睡的馬卉,嘴角抿了個弧度,繼續想事情。
直到輔導員清了清嗓子,開始了這場班會的重頭戲,“我要說的就這些,能進入我們專業的學生我相信都是高中班級裡的佼佼者,很多事情不用我多提醒了,平時沒什麼事你們也不一定能一直見到我,如果我有什麼通知會讓班長還有班委轉達。好了,現在開始競選班委,首先自己提名,然後不記名投票——你們中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你們互相相信也不怎麼熟悉,就是憑第一感覺罷了,不管你以前多調皮搗蛋還是沉默寡言這裡在座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想上的都可以上,不用怕不好意思。”說著,她姿勢優雅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退到一邊,似乎是在等主動的同學上來說話。
此時班上的大部分人都醒了,但是遲遲沒有人做第一個上去的人——好像主動競選這種虛名是一種很掉價的事情一樣。
馬卉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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