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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的聲音淳淳的,像是一罈釀製了多年的美酒,散發著沁人的味道,“我是宋瑾,考完了嗎?”
程洛寧確定這應該就是後面幾年興起的一句流行語“耳朵懷孕了”的感覺,“嗯,準備回去了。”
“票買了嗎?”
“買了,晚上的。”
宋瑾在那頭沉吟了一下,“我過來接你吧,我也回s市,正好順路。”
事實上宋瑾在一月初就已經處理好了b市的事情,也給他的團隊放了春假,準備來年就把工作重心漸漸地放到s市。b大的課業也結束了,他沒有筆試這種東西,只是給學生們佈置了論文而已,而且是從一個月前就說了論文的事情,給了他們充分的時間去完成,然後他會在開學初給他們反饋。
做這一行的,在宋瑾之前並沒有什麼創業這一說,大多都是轉行或是去精神病院每天面對一些心理疾病者,然而最終基本也都走向了轉行——畢竟心理醫生還是少數,就算有,一家醫院所需要的數量也少,而生源卻是龐大的,一個大笑的一個系的人數基本就足以滿足當地所有醫院需求的量,何況b市這種名校聚集的地方了。
而這一小部分從事了本專業、沒有走上轉專業考研之路的學生們,最後都是賺得最多的,心理醫生這個職業從它最低谷的時期開始都是計時計費的,寸時寸金毫不為過。
而宋瑾做的,就是把這一行業規模化,為所有的三級醫院提供所有的頂級心理醫生,還有自己的心理工作室接受病人的來訪,甚至還可以為一些特殊家庭做單獨的、保密的心理輔導——他要所有人都意識到,心理健康的重要性並不亞於身體健康。
在這種社會壓力越來越大的時代,這種心理方面的職業,收入幾乎能成為全國所有職業的第一梯隊,所以宋瑾作為牽頭者,發達是必然的命運。然而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對所有的人還是保持著謙遜有禮的狀態,哪怕是面對一些狂躁症病人,他都保持著溫柔的模樣。
更不要說對程爸爸這種他的恩師級別的人了,逢年過節總是想著的,所以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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