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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卻不帶一個侍衛對於他沒有一點防備意識,和藝高人膽大不需要侍衛這二者,璇璣會理所當然地選後者。
璇璣一如既往地不理人,西陵易之已經習慣了,自言自語地說,“唔,你跟小時候都不太一樣了”
璇璣心裡微微一動:小時候?
西陵易之,認識以前的璇璣?小時候?
那麼,他會不會知道那個幾乎每夜都要入她的夢裡、叫她“姐”的男孩子呢?
別的不感興趣,這個,璇璣卻想要知道。
不是為了好奇或者別的什麼
她是孤兒,前世沒有一個親人,所以沒享受過親情。但是她現在用得這個身體,似乎不一樣——她有一個她很疼愛的弟弟!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和他,是失散了,還是被迫分開了。
所以這個身體執著到,即使靈魂已經離開了,那股對弟弟的想念和入骨入隨的疼愛,卻沒有消失。那種感情,還存在於心上。
不是心理上的感情,而是生理上強行有的,這種感覺很奇妙。
璇璣只是性情冷淡,並不是冷酷無情,這個身體,被她無端端佔了——那麼她遺留的責任,她總要隨著身體一併接收的。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絕對不能無視。
於是,璇璣出聲了,“小時候?”
“你不記得了?也對那時候我們還小唔,以後有機會再跟你慢慢說,現在先不忙。”好不容易勾得璇璣跟他說話了,西陵易之卻忙著轉移話題。
☆、四人同行4
這個話題,這件事,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並不適合說起!
很快地,金烏西墜,暮色四合,夜幕降臨,一天又過完了。
又走了一會兒,西陵易之不幹了,拍馬到前面那兩個男人前面,邊甩馬鞭邊說,“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我們還要趕路嗎?我累了”
看他這副樣子,分明精神十足,他哪裡累了?!嘴巴嗎?
即使一直很溫柔的鳳明霄,經過三天地匆忙趕路。風塵僕僕,可以說他從小沒吃過這種苦,所以白皙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不住笑容了。
雲陌夕這位看上去幾乎要比鳳明霄更加吃不得苦,優雅倜儻的公子哥兒,反而還是一副悠悠然的模樣,一直笑得魅惑眾生。但是仔細凝神看去,他的神情裡隱隱還是難掩一絲憊態。
而最應該叫苦叫累、像個還沒長大的嬌貴娃娃一樣的西陵易之,卻是三人中最平常的。一絲改變也沒有,他這一路,甚至跟還在曇玥皇朝的寶華京城裡一樣多話呢!
說說笑笑的,如果不是知道他也跟大家一樣趕了三天路,真會以為他是錦衣華服美味珍饈出來遊山玩水的。
鳳明霄眼睛眯了眯,緩緩讚了一句,“寧王殿下好氣魄。”
西陵易之得意洋洋地笑著,像個得到珍寶迫不及待跟人炫耀、天真可愛的小孩子。
“真的?鳳兄你在誇我啊真難得,你這人笑面虎一樣,想聽你誇誇人可不容易呢。嘿嘿,璇璣,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優秀啊?不然你家皇帝怎會對我另眼相看?”
這就叫另眼相看了?鳳明霄一邊揚鞭,一邊思索著西陵易之的那句話。你家皇帝璇璣家的嗎?這麼說十分不合適,但這個詞,他居然聽得很是順耳,沒有糾正的意思啊。
“喂!鳳兄,你太不厚道了啊,誇我一句,就想矇混過我們今晚需要休息的事實嗎?”西陵易之坐在馬背上搖來晃去,笑眯眯地說道。
“不行哦本殿說累了就是累了,一定要休息,如果鳳兄你不陪我休息,那我和璇璣就自己停下來,你們先走好了。”
☆、四人同行5
他停就停,幹嘛要和璇璣一起?鳳明霄忍不住在心底反問道,隨後有一絲隱隱約約的瞭然與不自在,甚至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感覺,那似乎叫做無措,一種對於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的無措。
鳳明霄搖頭,溫和地說道,“西陵兄,你要休息不是不可以,但總要找個有片瓦遮身的地方吧?這荒郊野外的怎麼過夜?”
“在野外也不是不可以啊”西陵易之嘟嘟囔囔地說,不過他大大的眼睛看了看璇璣,最後還是沒有隨著性子大聲抗議出來。“好吧好吧,再走一段好了,要是還找不到住宿的地方,我們就在野外湊合一晚。”
“夕弟,前面”鳳明霄問道。
剛開了口,雲陌夕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雲陌夕年少出名,雖然說,他家的門庭佔了一部分原因,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神童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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