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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洛頭上。
他已經傳令回去,一定要方洛生不如死!
如果她還敢再放肆的為所欲為,那麼他也決定放棄這顆不聽話的棋子,讓方洛一生都被囚禁在祁陽皇宮中,為那些讓無數戰士失去性命的寧墨贖罪,一輩子痛苦不堪地活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來,由於祁陽皇宮與前線相隔千里,訊息不是那麼靈通。
龍戰竟然還沒有接到方洛已經消失於皇宮之中的信件。
所以他才寫來這麼一封讓寧墨大怒的信來。
寧墨看到這封信的內容之後,很反常地沒有冷著臉,竟然看著信紙,露出了一點點笑容來。
看得西陵易之皺眉不已。
寧墨以異常輕柔的聲音重複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西陵易之瞪著眼:“別管龍戰發瘋,等到他發現方洛已經被人救走之後一定會被氣得吐血的。哈哈!”他想著想著,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疑似情敵2
寧墨點了下頭:“很好。看來龍戰順遂的帝位坐太久了,真需要一些教訓。”
他一直威脅於她,現在還敢說出這種話?
真是卑鄙至極。
真以為她拿他沒辦法了是嗎?
這一次,她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人質不是那麼好用的,威逼遠遠比不上利誘。
因為利誘不成,也就算了,可威逼不成之後,卻會得罪想要逼迫的那個人,讓人想要報復。
如果承受不起報復,最好不要做這種事。
而如今
龍戰真的惹怒了寧墨,她會怎麼做呢?
其實,寧墨想的很簡單。
你驕傲是吧?
你以為自己必勝是吧?
我非要吃你個大敗仗,自己灰溜溜地滾回自己國家去。
中華上下五千年,多少戰術理論戰略實踐記載下來,她這樣的,怎麼可能不會點戰法?
而他們
能力如何,在幾個月前,她帶領的數千人精騎兵的試探之下,已經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想去招惹他們,只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
而且
可如今,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還說出那樣要挾的言辭來,真以為她好欺負是吧?
寧墨抿唇,露出一點點笑容來。
看得騎馬走在她身旁的西陵易之不停地眨眼:“墨墨?”
她的氣還沒消嗎?
不會吧
這麼久還不好?
那可真是讓人頭疼了啊。
怎麼會這樣呢
墨墨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這樣生氣對事情沒有任何用處,她若有怒氣,應該想法子發洩出來才對,怎麼會這樣一聲不吭地生悶氣?
西陵易之有些納悶兒。
寧墨聽到他叫,轉頭去看他:“怎麼?”
西陵易之更加小心翼翼了:“你,還在生氣?”
如果按照以往的性格,她根本不會對他這樣一聲無意義的叫喊做出迴音,可是今天她卻這麼反常,呃,她不會是真的還在生氣吧?
寧墨微微皺眉:“生什麼氣?”繼而她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又說道,“你們洛溪打算怎麼做?”
☆、疑似情敵3
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的,可是西陵易之卻好像一聽就明白她什麼意思,直接思考了一瞬,回答道:“祁陽敗是必須的。可是要怎麼敗,敗到什麼程度,卻需要考量。”
最重要的是,洛溪國需要的不僅僅是勝仗,而是他勝,其他兩國,兩敗俱傷最好。
所以,這個勝仗怎麼去打,就有點兒問題了。
照理說,洛溪國軍事力量一般,根本不能和祁陽國相提並論。
即使有劉徵這個常勝將軍在,可他的常勝也只是針對洛溪國西邊南邊的夷族而言。
如果對手是祁陽國君,勝負將會如何,尚未可知。
畢竟,兩國近百年沒有交過手了。
但洛溪計程車兵沒有祁陽國士兵強壯,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他們想贏都不一定容易。
更別說還想贏得讓他的盟國曇玥皇朝元氣大傷,而他們大獲全勝,最好是不費一兵一卒。
這任務也不簡單。
原本劉徵是想著保證自己勝利就行的。
可是現在有了寧墨這個牛人在,西陵易之的要求不自覺地就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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