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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呢?
聽說寧姑娘原本是曇玥來的,王爺到曇玥跟寧姑娘是怎麼認識的?她怎麼能夠有魅力讓王爺為了她變成另外一個人?
此時想想,他還真有些好奇。
可惜啊,想也知道,寧姑娘那般冷漠,不可能告訴他一個小小的侍衛這樣的事情。
而王爺想都不用想,肯定也是不會說的。
難道這個在他心中已經被列為第一的大謎團,就要這樣永遠解不開,直到他死嗎?
☆、生死與共7
啊啊啊!這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夜凌卻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板著臉,硬邦邦地說:“去就去!難道我會怕?!我才不怕那女人!我總能證明我對易之哥哥的一片真心!崔浩你別攔著我,我這就去找那女人,不就是屈居於她之下嗎?我能做到!”她說完,根本不辨方向,直接氣沖沖地大步往前走。
崔浩在一旁扶額,嘴角抽搐,不忍看夜凌一眼——夜姑娘這性子,讓他說些什麼好呢?
不怕寧姑娘?
誰讓她怕了?
證明她的真心可是就算證明了又怎樣?
他家王爺根本沒懷疑過她的真心真意,只是不在意而已。
她是不是真心的,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因為他對她無意。
夜姑娘現在這樣說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抑或者,心中清楚明白,可卻不願意相信?
再說寧姑娘
她那樣的冷心冷面,對王爺的百般殷勤都視若無睹。
她的心中,也許從來沒有當王爺是她的,又怎麼會承認夜凌這個情敵?
沒有情人,哪裡來的情敵呢?
所以說,夜凌姑娘她到底是在跟誰置氣啊?
崔浩眼見著夜凌已經走遠,唉聲嘆氣地走過去:“夜姑娘啊!”
“幹什麼?!”夜凌回過頭,橫眉豎目兇巴巴地問道,“你是不是想阻止我去見那個女人?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我如果對她動手,易之哥哥一定會覺得我很兇,更不會喜歡我了,所以我不會對她動手。你一直叫我幹嘛?!別以為本小姐不敢教訓你!易之哥哥不在,我已經很傷心了,崔浩你再阻撓我惹我生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啊。”
崔浩抬頭望天,又是一聲長嘆:“夜小姐啊!屬下是想告訴你,你走錯方向了,寧姑娘在那邊”右手指向一個方向,剛好與夜凌氣沖沖過去的方向相反。
“”夜凌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走錯就走錯,有什麼大不了的。”扭頭朝著崔浩走的那個方向走去。
早知道要伺候這位姑奶奶,還不如跟秦泰一起去幫忙紮營呢崔浩一邊揉臉一邊跟了上去。
☆、生死與共8
西陵易之當然是去找寧墨了。
很神奇的,一見到寧墨,他的心情就好了。
他笑盈盈地走上前去,看到寧墨正趴在桌案上分析那張新畫出來的老狼谷地圖,想要找出可以利用的地方來。
“墨墨,你在看什麼?”
聞言寧墨抬起頭,看了西陵易之一眼,又低下頭去:“祁陽敵軍這幾天內就會攻過來,我們人數實在太少,此地又易攻難守,硬拼肯定不行。”
西陵易之眼前一亮:“你是說,要用伏擊?”
說起來,這些日子以來總是跟著墨墨,他見識到最多的,就是她所擅長的——打伏擊戰和搞奇襲。
是的,她最擅長奇襲。
無論用什麼樣的計策,她好像總是少不了一個“奇”字。
比如在帶領曇玥三千騎兵的時候,有一次收到訊息,祁陽會有兩個運糧隊伍經過,一處糧多人少,一處糧少人多,按照常理,他們軍隊這樣人數少的,肯定是應該去打糧多人少的那一隊才是,可寧墨就不,偏要反其道而行。
結果往往是出乎意料的成功。
所謂出其不意,兵貴神速,她運用的實在是徹底。
祁陽的運糧隊伍就是在這樣精打細算之後,還會被寧墨次次打敗,次次襲擊成功,所以才敗得憋屈,敗得一蹶不振。
敗得甚至是聽見寧墨的名字,就覺得脊背發冷。
她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寫一個“服”字。
那麼,這一次,寧墨她又要讓眾人見識一下了嗎?
西陵易之想得忍不住眼眸發亮,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
寧墨抬起頭,有一絲不解地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