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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有慌亂之色。源薰君卻是聲色不動,嘴角浮出冷笑,道:“顧公子,小王久聞你棋藝高超,為人慷慨,何以言語如此顛三倒四,好似痴人說夢,實在令小王失望!”
顧師言問:“藤原大人可在這裡?”源薰君道:“不在。這裡只有小王、羽姬和佐佐木三人,顧公子人多勢眾,莫非想要逞強鬥狠!”顧師言道:“不敢。這女子確是邪馬臺女王,藤原大人對此知之甚悉,殿下不會一概不知吧?”源薰君道:“眾口鑠金,謠言惑人,以曾母之賢,猶不能免之,何況羽姬一弱女子!”顧師言道:“此事的確離奇,也難怪殿下不信,殿下不妨請吉備真備和趙歸真出來與在下對質,自然明白,要知此事不僅關係到在下和衣羽姑娘,於殿下也是至關重要,這是邪馬臺國的一個大陰謀!”
源薰君看來真的是如藤原良房所言“癩蛤蟆吃秤砣——鐵了心了”,根本無動於衷,冷冷道:“吉備大師雲遊去了,趙歸真是何人,小王不得而知,至於此事對小王來說重要與否,那是小王之事,不勞顧公子費心。”
源薰君不留半點回旋餘地,顧師言也是氣往上衝,大聲道:“殿下既如此決絕,那就休怪在下無禮!”源薰君長眉一挑,森然道:“你待怎樣!”顧師言道:“不敢怎樣,但請殿下留下鵯蜜。”源薰君怒極反笑,道:“這便是中華禮儀之邦待遠客之道!”
一旁的杜瀚章道:“殿下身邊的這位女子卻不是什麼遠客!”
鵯蜜縮在源薰君身後,顯得很害怕的樣子。
苦茶上人見雙方說僵了,正待上前相勸,源薰君身邊的佐佐木已是先下手為強,陡然拔刀架在顧師言脖子上,扭頭對源薰君道:“殿下,我們走。”
源薰君牽著鵯蜜的手,大踏步出殿。佐佐木鋒利的刀刃搭在顧師言脖頸大血管上,稍一用力就會血濺五步。顧師言感覺得到刀尖散發出的凜冽殺氣,盛夏季節,也不禁毛骨悚然,被逼得一步步向山門走去。
佐佐木出手之時,尉遲玄與顧師言之間隔著杜瀚章、衣羽等人,救之不及。佐佐木顯然對尉遲玄等人極為忌憚,是以搶先下手,用刀逼著顧師言作人質,退到山門外。
縈塵衝上去,叫道:“放開他!”
尉遲玄趁佐佐木稍一分神之際,鐵劍出鞘,勢若奔雷,朝佐佐木眉心疾刺,此招攻敵之所必救,佐佐木若要殺死顧師言原不費吹灰之力,但就避不開尉遲玄奔雷一劍。
佐佐木身上衣衫忽然飛揚起來,右手刀離開顧師言脖子,迎著尉遲玄鐵劍劈去。
杜瀚章等人心道不妙,這日本武士刀劈金錘如切菜,薄薄一把鐵劍怎經得這凌厲一擊。但聽“鐺”的一聲金鐵交鳴,刀劍無損,尉遲玄整個人已如蒼鷲般騰起,以劍為刀,力斬而下。
顧師言正欲脫身,豈料佐佐木左手拔出右腰長刀,指出他胸口。尉遲玄見顧師言又落到他手裡,怕傷到顧師言,半空中一個倒翻,攔在源薰君面前,劍指源薰君咽喉,喝道:“叫你手下放了顧公子。”
源薰君神色不動,突然身子一縮,迅捷無倫地後退七尺,身法之快,竟似不遜於望月研一。尉遲玄實未料到這日本王子竟有這等身手,大感驚詫,鐵劍一回,架在了鵯蜜的粉頸上。鵯蜜身法原也極快,但尉遲玄此時已不敢掉以輕心,鵯蜜又豈能脫身!
源薰君笑道:“尉遲先生一代劍客,竟欺侮一小女子,傳出去只怕有損威名。”尉遲玄一愣,他與這日本王子素未謀面,日本王子為何識得他?
佐佐木看著源薰君,臉現詫異之色。尉遲玄道:“這女子盜人形體,與殺人害命何異!源薰君殿下,尉遲玄要做的事,天下沒有人攔得住。”說罷,還劍入鞘,放開鵯蜜,道:“放開顧公子,今日讓你們走。”
佐佐木微一遲疑。源薰君道:“尉遲大俠言出如山,不會食言的。”說罷走過來拉起鵯蜜的手。佐佐木緩緩收刀,跟在源薰君身後,下山去了。
尉遲玄立在山門外,看著源薰君三人過了蒼龍嶺,往落雁峰而去。轉身對雲天鏡道:“天鏡,我們這就去吧?”雲天鏡答應一聲。尉遲玄朝顧師言、杜瀚章等人拱拱手,道:“三日後,在華陰縣相見。”也不多言,與雲天鏡下山追源薰君去了。
顧師言自責道:“都怪我太沒用,一招就被制住了,礙了尉遲先生手腳。”杜瀚章道:“這日本武士太厲害!就連源薰君也很厲害,真是出人意料。”衣羽忽然道:“源薰君的身法是忍術。”
酋龍走過來道:“瀚章兄、顧老弟,你們先幫我一起找瓔珞,然後我助你們對付這些日本人,怎麼樣?”杜瀚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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