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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硬生生地稱如泰山地坐在那兒,茶水撒了他一身,他不敢再吭聲,朕在心底嘲笑著,奴才就是奴才,還想指使朕不成。
朕帶了幾名隨行人員風塵僕僕地往京趕,幸南巡行程較慢,只一天的時間便趕到了她的床前,看著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朕的火氣一下子便冒了出來,朕交給常寧一個好好的人,這才幾天功夫,就成了這副模樣,他倒是給朕照顧得好啊。
“到底怎麼回事。”朕轉身怒然地問道。
沒人回答,只跪了一地,跪跪跪,只曉得跪,朕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可跪了一地的人卻沒一人開口,“來人,給朕拖出去全砍了。”
頓時求饒聲一片,可朕決心已定,見未人動,哼道:“怎麼?連朕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都想掉腦袋不成,既然如此,朕成全你們。”
“皇上消消氣,容太醫再把把脈再說。”常寧進來勸導道。
要不是他,朕的夕晨會這樣躺在床上無聲無息嗎?這就是他給朕的交待,“恭親王,朕可記得朕交給你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嬌人兒啊,你現在看看,看看她,你就是這樣照顧朕的人,啊。”朕的厲然讓常寧只得跪地讓我消氣。
朕不能動他,畢竟是朕的五弟,但朕真的很氣,氣他沒能好好照顧夕晨,太醫仍是老話“心病仍需心藥醫。”心病,夕晨啊,你哪來的心病,朕求你快點醒來吧,只要你醒來,朕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只要你醒來。
朕寸步不離地守著她,握著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她,朕怕了,怕她要是就這麼不醒,朕可可怎麼辦啊,不,她不能這樣睡一輩子,她的一輩子是屬於朕的,任何人都不能從朕手中奪走她,但一想到某些可能,朕就心冷如冰啊。
朕制止了任何人的靠近,關於她的一切都是朕親力而為著,三天了,卻還沒醒。“夕晨,醒來吧,朕命你趕快醒來,夕晨”
“剛才,是你一直在叫我嗎?”她醒了,朕高興得想欣喜若狂。
此刻她是那般的柔和,如初生嬰兒般的純淨,本初醒的迷茫消失殆盡,只餘乾乾淨淨的氣息,讓朕甚是憐惜。她吻了朕,朕不敢置信,當朕反應過來之時,她卻欲離開,朕在夢中思了多少回這樣的場景,哪能就這麼放了這麼好的機會,化被動為主動,深深的糾纏住了她的香舌,邀之共舞。
朕要她,現在就要她,這個念頭劃在腦中,朕也這麼做了,但她卻開始反抗,試圖擺脫朕,朕哪肯容她拒絕,下定決定就要現在要了她,她心裡也是有朕的吧,不然不會主動吻朕了,門外李德全的叫嚷,身下人的掙扎都讓朕十分的惱然,一個忽地便被她踹到了地上。
朕何時受過這種待遇啊,可朕還沒說什麼,她就負荊請罪了,朕明白了,也清醒了,實在是無奈啊,不過現在確定了她的心,朕彷彿吃了一粒定心丸,所以朕可以再等,等她完全敞開心扉接納朕。
還沒來得及朕整理好喜幸的心緒時,她就又如一劊子手般果斷地斬斷了朕剛升起的希望,朕不懂,她就這麼想離開朕,呆在朕身邊不好嗎?也只有她,敢這麼的對待朕,不過這也是朕喜歡她其一啊。
她要回家,朕答應便是,不過當她說要一個人時,朕就斷然肯定她果真是要逃開,朕決定讓她去,名義上還是讓她應承了朕南巡之前回宮的條件,雖然實質上她可能不會這麼聽話,但既然她喜歡這種貓抓老鼠的把戲,朕奉陪到底就是,同時也預備著開始收網了。
可朕始料未及的是她墜崖了,聽著暗衛回來稟報,朕當即一陣暈眩,告誡著自己這並不是真的,李德全趕緊地扶住我,朕卻推開了他,攆了所有的人,南書房只餘朕一人了,朕心傷萬分著,顏夕晨啊顏夕晨,你怎麼敢,怎麼可以離開朕呢。
朕不見任何人,整整呆在書房呆了一天,朕不信她死了,不信她就這麼離開了朕,所以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後暗衛卻告辭在崖下未發現她的屍首,這個訊息令我高興也令我氣憤,高興她還活著,氣憤她之無情。
她真的很會掩飾自己,原以為她真的只是大家閨秀一名,卻在經歷這事後,才發現她並不如朕想象中的那般簡單,較醫術的話,比華濃過之而無不及,當初朕就怎麼輕信了她的糊話呢,真是糊塗啊。而論武功,自也不輸朕背後的暗衛啊。
她的一顰一笑永存於朕心裡,一想到她的種種,朕是又愛又氣又急,她到底怎麼想的,難道真的寧願死也不肯陪在朕的身邊嗎?只要她肯與朕在一起,朕定會盡全力讓她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似乎人家並不領情。
正文 Chapter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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