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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上衛如畫時都不曾有這般浮躁之氣啊,巴不得馬上就要了她,但朕必須忍耐,她不喜歡這兒,更對朕沒心思,朕想著不急,終有一天,一切都會是她所喜的,她只是沒看到朕的好而已。
從沒對一個女子這般用心過,將就過,甚至思念過,但她就做到了,朕的用心,寬容她看不到,她除了給予朕尊敬其餘的都緊鎖於心裡,朕火大,難道朕就那麼差勁嗎,那麼讓她沒有想法?
朕打了她,竟然狠心地打了她,但就在下旨那一刻朕就後悔了,後悔自己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明明知道她的心門難開,還和她一般見識,但話已出口,就算這是個錯誤朕也只得錯下去,聽著外面啪啪直響,痛在她身,也疼於朕心啊。
朕錯了,錯得離譜,因則造就了她與朕的距離越來越遠,如果早知是這樣,朕定不會這般做的,決不會。
皇額娘看出朕的用心,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想著除之,幾計不成,就動了聯姻之心,朕當即一聽心一緊,想著她會怎麼想,會不會求朕呢,但無疑都是朕多想了,朕自作多情了啊。
皇額孃的用心朕怎會不知,但朕不想錯過她了,朕已經活了四十幾個年頭,誰也拿不準日後的事,朕只想把握眼前,不能放了她,哪怕是強,也要把她強留到身邊。
正文 Chapter22 靜婷…胤禟
康熙三十八年初,康熙釋出了南巡召旨,旨言一切供給,由京備辦,勿擾民間。
隨而,宮女太監齊齊為南巡做準備,就期待著那即將到來的出發之日。
宜妃這次在隨行宮妃的行列中,自認為得聖寵,加之康熙也時常去看她,下下棋,說說話什麼的,宜妃初時對我敵意也逐而轉變為滿滿的得意之色。
此時,宜妃正準備要與康熙對奕,忽地看了眼我,笑稱道:“皇上,這夕晨姑娘可真夠水靈的,皇上真是好眼福啊。”
康熙神色未變,哦了一聲道:“眼福嗎?朕可不這麼覺得,如若換作是宜妃的話,朕倒覺得亦可。”
“既然如此,不如就讓臣妾討了她去,皇上可捨得。”宜妃笑得甚是燦爛。
皇上沒有拒絕,卻是道:“宜妃是在嫌伺候之人少了嗎?如若是這樣,朕賞你幾個即可,至於夕晨嘛,宜妃你就別和朕搶了,朕可是好不容易得了這樣一個可人,還沒舒服幾天呢?”
搶字一出口,宜妃自然是有話就不能說了,只得賠笑道:“是是是,是臣妾錯了,真該打,皇上可別放在心上才是。”
康熙只是笑,未語。
棋子剛走幾步,五阿哥、九阿哥就前來請安,宜妃不知是想著讓兩個兒子多與康熙相處還是思念之故,間或者其他心思,急道:“還不快請他們進來。”話畢,才意識到大錯特錯,立馬跪下饒道:“皇上恕罪,臣妾逾越了。”
康熙手執棋子,未動。此行自然令屋子裡的氣氛僵了下來,眾人絲毫不敢揣大氣,生怕禍事就降到自個兒身上來了,宜妃垂低著頭,盡此,也可看出其緊張,惶恐與不安,康熙直到把子落下,才緩緩道:“都起來吧,夕晨,去讓兩位阿哥進來。”
我真不知康熙是怎麼想的,前兩月,他信誓旦旦地說要為我懲兇,而結果呢,沒看到,說心裡話,還是蠻失望的,但往深一層想,這樣也好,正好可證明其對我心並無想象中的那般深,要知道幕後之人可是他兒子,我只是個陌路人而已。
事後,再未見過九阿哥,今兒算是那事後的第一次,當我轉達完康熙的口諭後,五阿哥便先行而進,九阿哥則是瞟了我一眼,一句輕輕的“想不到你挺堅強的。”便從我跟前而過。
我回到康熙身邊,介時兩位阿哥正跪到地上,紋絲不動,而宜妃和康熙時不時走著子,但明顯她心不在焉,略顯憂慮的眼眸從五阿哥、九阿哥身上瞟過,甚帶著責備,好似在說“又是哪裡惹你皇阿瑪生氣了”,但這樣的神情卻因他們的垂頭,未能與之交匯貫通。
康熙遲遲不語,宜妃自是很焦急,連帶著棋術也退後了好多,三倆兒的功夫便輸了,且輸得一塌糊塗,康熙皺著眉,似是淡然之音,道:“宜妃今日這是怎麼了,這麼不專心。”
宜妃忙跪下,道:“是臣妾的錯,擾了皇上的興致。”
彷彿自然般地,康熙看到了五阿哥、九阿哥,疑惑道:“咦,五阿哥和九阿哥什麼時候來的啊,宜妃你也是,向來知道朕下棋專注,怎麼就不提醒朕一下呢,難怪朕覺得棋藝大退了呢?還不都趕快起來。”
這一局棋下了大約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如此,五阿哥、九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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