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柳氏,喘著氣罵道:“好啊!柳如意,你膽子真是越來
蘇氏躺在床上,緋紅色的錦被,將她那張原本就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襯托得更加憔悴,連鼻息間的呼吸都顯得蒼白無力。
南宮惜若一言不發的坐在床上,向來淡定自若的眉宇間,竟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愁思。
就算天大的事,也沒見過南宮惜若這種愁眉不展的樣子,流熒看了看一臉病容的蘇氏,忍不住伸手把了把她的手腕。
“奇怪了!明明身體裡的毒素已經完全祛去了,為什麼夫人的病不但完全不見好轉,反而加重了呢!”流熒滿臉詫異,有些吃驚的抬起差來。
南宮惜若瞧著蘇氏那張蒼白得幾乎透明的臉,頭也不抬的道:“心病還需心藥醫,且不說我孃的身體原來就十分虛弱,那些人又在我孃的湯藥裡下了十多年的毒,我孃的五臟六腑,早已經受損,雖然我能夠祛除我娘體內的毒素,卻沒有辦法讓我孃的身體完全恢復!心病,還需心藥醫,想讓我孃的病完全好起來,除了慢慢用藥調理身子外,還得解開我孃的心結才行!”
“心結!”流熒想了想,道,“雖然我不知道夫人的心結是什麼,但是看夫人的樣子,似乎很再乎承相,如果讓承相來開導開導夫人,或許”
說到這裡,流熒忽然就住口不說了。
南宮綽對蘇氏那副過份的樣子,別說開導,別被南宮綽將蘇氏的病氣得更加嚴重也就不錯了。
南宮惜若沉默不語。
也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南宮綽這個自己所謂的父親是指不望不上。
但若解不開蘇氏的心結,就算自己的醫術再高明,以蘇氏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多隻能再撐一個月。
想到這裡,南宮惜若向來淡然的眼眸中,竟也不禁浮起一絲焦慮。
就在這時,蘇氏咳嗽一聲,忽然醒了過來,見南宮惜若還坐在床前,費力的撐了身子,想坐起身來,不料一口氣提不上來,胸口火辣辣的,又痛又悶,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
南宮惜若蘇氏咳得撕心裂肺,滿臉通紅,心頭不由一緊,忙伸手將蘇氏扶住,用特殊的手法,在蘇氏的背上輕輕拍著,蘇氏這才緩過氣來。
蘇氏見南宮惜若滿臉擔憂,撫著胸口,努力將喉頭的那抹腥甜嚥了回去,提了提精神,蒼白的臉上揚起一個安慰的笑容,道:“一臉疲翻的樣子,是不是又在這裡守了一晚上!娘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得不好受,這咳嗽的毛病,也就表面上看著咳得厲害,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你別為我擔心了!有時間,我陪陪你父親,若能討得你父親的喜歡,將來有相府給你在背後撐腰,你在太子府裡的日子,多少會好一些!”
明明已經虛弱的不像樣子了,蘇氏為了不讓女兒擔心,卻努力裝一副沒事的樣子,可是急喘的呼吸,劇烈起伏的胸口,及蒼白的胸色,又如何騙得過南宮惜若的眼睛。
已經病成這樣了,卻還在關心自己,處處為自己著想。
這就是母愛麼?
在天界,南宮惜若從來也沒有感受到過這種來自親情的關心,心裡不由一陣莫名的感觸。
瞧著蘇氏蒼白的臉上那雙有微陷的眸子裡由心而發的關切目光,南宮惜若向平靜淡然的心裡竟驀名一酸。
幾乎想也不想,就拉了蘇氏的手,脫口說道:“娘,父親和祖母他們這樣對你,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離開相府,就再也不受這些冤枉氣了!”
蘇氏聽南宮惜若這麼說,目光黯了一黯,嘴角不由浮一絲無奈的苦笑:“我一個女人,離開了這相府,我還能上哪兒去!且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當初,我為了跟你父親在一起,早就和江佐孃家的人斷絕了來往!當年,我不顧你外公的反對,跟著還是一個窮書生的你爹離家出走,你外公便一直視我為蘇家的恥辱,再不准我踏進蘇家半步,就連你外祖母去世的時候,也不准我回去看你外祖母一眼!除了這裡,我早已經沒地方可去了!”
南宮惜若幾乎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娘,跟我走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我保證沒有任何人再敢讓你受氣。”
只要蘇氏原意跟她走,她相信,讓蘇氏過上更好的日子,簡直是小菜一碟,何必再留在這個沒人將蘇氏當成一家人的鬼地方受這引起惡氣。
“傻孩子!做孃的哪有跟著女兒女婿住一起的,這像什麼樣子!不管怎樣,女人啊,終歸還是要依附著自己的夫君才行!”要蘇氏說到這裡,望著
☆、第八十七章 :本王教教你做妻子的該怎麼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