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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以鏡中花、水中月,來坐享送上門來的謝儀,難道她就不怕這些紈絝浮浪之人知道真相,剁了她做包子餵狗。待我尋機嚇她一嚇,並以此要挾她為我所用。
由於是對門又由於來託媒之人每每飲酒用飯,更由於醉鬼楊二一天幾乎泡在酒缸之中,所以買肉打酒做菜都是這楊婆張羅,所以我與楊婆倒是非常熟絡,有時我趁無人之機也對楊婆啃一口摸一把,楊婆是假嗔真嬌,倒也不曾在意。但我二人之間也未出大格。
這日楊婆又來割肉,我嘰道:“幾日不見你竟又風騷了不少,看你春風得意的樣子,不知又發了多少昧心錢,改日我尋機轉告那些託媒之人,你之對孫小蘭給他們的止不過是望梅止渴、畫餅充飢而已,看他們不活剝了你!”
楊婆臉色大變道:“大哥何說如此話來?哪有此等之事。”
我道:“你且隨我來。”隨手將店鋪關了,將楊王翠萍領到屋裡。楊王翠萍並不怕我怎樣她,她怕的是我看破了她的機關,一旦傳到那幫惡少耳裡,她的這條小命就算徹底交待了。因為揭底最怕老鄉親了,她的一舉一動我趙牛豈不覷得親切,否則我也不會用此話嚇她。
她問道:“大哥讓小妹進來有何賜教?”
我回答道:“我讓你為我去孫家提媒,你肯是不肯?”
楊婆悚道:“當著真人不說假話,實是那孫老兒不讓我進他家的門,任我有舌燦蓮花之能也無從施展,大哥當體察小妹之難處。”我看著楊王翠萍,只見她粉面蛾眉、杏眼放光、雙唇薄而不失性感,只是眼角淡淡的魚尾之紋呈現著韶華已逝,青春不仍。但她雙峰高聳,又顯出成年女性的丰韻,倒退十年她也堪稱美女。我今天才發現楊婆之美別有風媚,不禁看得呆了。以至於楊婆所說的話我一句也未聽清。
楊婆抿嘴一笑道:“大哥,我剛才的話你可聽到?”
我道:“你說什麼?”
楊婆媚眼一拋道:“看你,人家和你說話,你只管看著小妹做啥,難道你不認識我?”
我此時被楊婆撩撥的心癢難熬道:“你說對了!我今天才認識你。我還要得到你。”說罷抱著楊婆在臉上一通亂啃,隨手便給楊婆脫衣解帶,楊婆欲推還就道:“看你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見!大哥你真”我二人是乾柴烈火剎時合作一處。
自此楊婆天天來與我幽會。我想,街坊四鄰一定有所覺察,只是心照不宣無人道破。只有那醉鬼楊二戴了綠帽子卻懵然不覺。仍是整天泡在酒缸裡醉了睡,醒了喝,喝了又睡。
這日孫老實賣柴回來已是傍晚,走到肉鋪之前,忽然想起今天是他女兒小蘭十八歲的生日。窮人家的孩子搞不起大慶大祝,割半斤肉,炒兩個菜再給她做碗肉絲麵,也算是他的一片愛意。見肉案邊無人只道我去後屋辦事,等了一會不見我出來,便在肉案上放下柴刀,挑好一塊精肉,只等我出來。
久候不至,孫老實不禁著起急來,天時已晚,小蘭在家做好了飯等他,豈不是掃興,於是繞過肉案,來到了我的臥室門前。聽見我屋裡有動靜,便道:“掌櫃的買肉!”
此時孫老實可能聽到了屋中的動靜,門開時我衣冠不整,順著開門之隙,他看到床上坐著雲鬢凌亂的楊王翠萍,赤身露體,慌亂地朝他看著。我見孫老實怔在那裡,便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孫老哥!你要割多少肉?”
我想:孫老實可能感到晦氣碰上此等齷齪之事。他機械的抬起手道:“就是這塊。”
此時我早已恢復鎮靜道:“老哥有何喜事前來買肉,莫非小蘭姑娘尋到了婆家?”
孫老實道:“今天是小女的生日。”
我故顯熱情道:“啊!今天是小蘭的生日,這塊肉就算是我的賀禮,送給她做碗壽麵吧。”孫老實堅持不受,讓我連推帶擁的把孫老實送到了家門口。孫老實因為走時慌忙,故而將那把柴刀遺落在了我的肉案上。
這些日子我與楊王翠萍顛鸞倒鳳男貪女愛。可謂是如膠似漆放浪形骸,二人都有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這一日因醉鬼楊二忽然心血來潮,非要與楊王翠萍行合房之事。楊王翠萍只有假意溫存,施展出房中媚術勾引楊二以期早早了事,去與我共赴天台之會。誰知醉鬼楊二早因酒精弄壞了身子,只弄得楊王翠萍精疲力竭,楊二氣喘吁吁,左右就是不能成事。楊二破例一天未喝酒,他要重振雄風與楊王翠萍大戰一場。楊王翠萍一時無法脫身,只能與醉鬼楊二虛應故事。是以我一天未見楊王翠萍之面,以為這水性揚花的女人,不知又投入了何人懷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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