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空、空即是色,領會的深刻透徹,五內清明,只需假以時日便是陸地神仙了。
這隻玄狐性喜玩鬧,不拘小節,嫉惡如仇。
飛來峰俯瞰西湖四季遊客不絕,玄狐有時看見一些青年情侶盪舟湖上,扭捏作態授受不親的樣子,他便化作一朵黑雲直飛舟上嚇的女青年躲到男青年懷裡,他則倏忽而去,弄得一對小男女手足無措滿臉通紅,但他們卻從內心得到了滿足,而感謝這朵撞擊出彼此之間愛情火花的黑雲。
他看見一些在畫舫上的紈絝子弟戲辱良家女子時,他便化作一泛舟單身美女引誘他們來戲她,待等這些紈絝子弟邀她上船他便把船弄翻,然後再一個個把他們救上來對他們的輕浮行為施以懲戒,當然領頭之人總是被最後救上來讓他多吃些西湖的“綠湯”。
三更已到,玄狐仍坐在蒲團上均勻的調息。漸漸的兩股玄氣併為一股愈來愈長愈來愈長,忽然化做一個玄色氣團,在石室中高飛低翔越轉越疾,轉到洞口之處疾射而出,後又沖天而去。玄狐則仍端坐蒲團之上,此時他也終於達到了人神合一,元神出竅的神仙境界。玄狐自取名諱胡天禪,別號佛緣。
第二章
白鼬元神遊至西嶽華山的上空被華山的險峻所折服,東嶽泰山的雄偉無予論比,而華山的險峻堪稱五嶽之最。五色石上就有華山的縮影今見之果然不虛。正在感嘆之間,見一玄色球體其大如卵朝自己疾奔而來。白鼬已知就裡便欲避開,而玄狐的元神也已看出對方的來歷知其同類,焉有放過之理,故使元神圍繞白鼬元神飛轉,並說:“道友,何不坐下來談談,有道是相見時難別亦難,你我殊途同歸,你難道就忍剛剛相遇連聲招呼也不打,也不道聲問候,也不攀談兩句,便欲遽然離去,這是你我修行之人的禮節和修為嗎?”白鼬觀察玄狐元神從其若隱若現的佛光護體,已知玄狐所參得道的是正宗佛家仙法,而自己雖得到了人祖女媧娘娘的補天之石,雖參悟的有所成能得以成仙,但畢竟參禪的玄機不同。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然而如今此君以戲禮相邀,若峻拒倒不如主隨客便,也顯得大度。也好伺機與他切磋一下困擾至今的女媧娘娘原本是量天裁石,何以遺下一石又補的天無一縫的這個問題。故人神合一拱手笑道:“既蒙狐兄相邀懇談,何幸如之!由某自當從命便是。”
玄狐亦現身拱手笑道:“承蒙兄臺不棄,咱們何不找一清靜之處坐下慢慢敘談如何?”
白鼬道:“悉聽狐兄之便。”玄狐道:“久聞遊覽西湖的文人墨客稱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而到華山遊歷者,莫不到弈棋坪上對弈三局,今既到此山不可不弈,不知白兄有此雅興否?”白鼬也曾在五色石中參悟了弈棋之道,便欣然答道:“偶研弈棋之術然苦無論證之人,今兄提此議正是某渴求之事,你我便弈上三局也算是今天相遇的緣份。”
二仙坐在了棋枰前互道了姓名。
華山之棋怪異二仙早有所聞,但並未實見。今坐在棋枰前對弈,才知所傳不虛。此棋怪異之處在於,此棋子只能推下,而拿不起來,此棋據傳是女媧娘娘補天之時所留。可女媧娘娘一人補天與何人相弈此棋為一謎。又傳此棋為大禹所留,是大禹治水休息時與人對弈之物,然史書上並未有此記載,這又為一謎。經萬百千年的有心之人考證也未得結果故誰也不知此棋始現於何年,到底是何人所留。
二仙謙讓了一番,最後鼬仙以先到為主後到為客之名,讓狐仙先行,狐仙便不相讓橫推黑棋炮二平五,鼬仙紅棋馬八進七。二仙調兵遣將直殺得難解難分。
一局未了,此時一顆大如茶盞的赤星由天而降直往燕趙方向落去,二仙正訝然間,又一顆大如冰盤的銀星,自天而降直奔江浙方向而沒。
二仙仰望北斗之紫微星座,見那帝星忽明忽暗以現燈枯油盡之相。狐仙嘆道:“不修善政只為逍遙,大隋將亡矣。”
鼬仙道:“帝君不施仁政於民,而致民怨鼎沸,民之如水帝君為魚,水不容魚魚將焉存,大隋之亡天道使然,狐兄何以嘆之?”
“我之所以感嘆不為大隋而為奎、亢二星耳。此二星生於亂世之秋必遭厄難,然我輩雖知其情,但劫數使然卻如之奈何,故感懷耳。”
鼬仙道:“誠然。但二星臨三朝事二主不知能否善終?”
“善終與否一在修為二在造化。二星降凡除我輩知亦有人知,該所知之人必欲除二星以後快。故二星能否善終只在你我一念之間。”
鼬仙詫道:“人間之事與你我何干?再說你我與那奎、亢二星並無淵源,你我何必參與其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