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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好好的保護他們。”說著語音哽咽,一席發自肺腑之言感動的眾官一片唏噓之聲,有如此體恤下屬的長官,夫復何求。
劉成志道:“那位來我總兵衙門報警的是玉門駐軍的一個主管錢糧的小吏,他叫方——方什麼來著?他好像腿部還受了傷,是拄著拐來署衙報的警。師爺,他叫方什麼來著?”
師爺接道:“侯爺、將軍,此人叫方大勇,是西涼郡知州衙門一個史姓典史的內弟,問他便知方大勇的去向了。”
南勘聽得心頭一陣狂喜,不露聲色的道:“此事便請盧知州代為查詢,找到這位英雄帶來見我,我一定大大的褒獎於他。不知眾位大人還有沒有知道其它玉門軍兵滯留西涼郡的訊息的?”
眾官面面相覷心道:當時西夏國兵兵臨城下,自己都朝不保夕,那有心去管那些潰逃計程車兵,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南勘轉身對劉成志拱手道:“此事有勞劉年兄代為查詢了,以便他們早返玉門。”
劉成志回禮道:“南侯爺太過客氣,此乃劉某份內之事,一定盡力找到他們,令其早日歸隊。”
南勘見目的已達與西涼郡眾官員敬酒一輪後,說自己不勝酒力請眾官員只管飲宴盡興,他則辭過眾人,酒席未散提前回到了劉成志總兵為自己備下的館驛歇息去了。
第二日,南勘在劉成志的陪同下帶著長孫策派來的四個校尉巡察了西涼州的防務及城垣的修復程度,回到館驛時已是下午了。
門軍來報:“有一玉門關方姓青年差不多等侯爺一天了,說是侯爺找他,您今天這麼累是不是讓他明日再來?”
南勘笑道:“既是我讓他來的焉有不見之理!你把他帶來吧。”門軍應聲將方大勇帶了進來,轉身出去。
南勘見方大勇二十多歲年紀,清逸俊雅,只是走路一跛一跛,顯是腿傷未愈。於是溫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祖籍何處?何年當兵?任什麼職務?如何逃離了玉門厄運,又如何來西涼總兵衙門報的警?你可慢慢說給我聽。”
方大勇道:“回大人,我叫方大勇,祖居玉門,當兵已有六年,任玉門關武六思元帥總軍需官,兼武元帥內弟成白石大人麾下的,主司糧餉發放的軍需文書,我能逃離玉門是成大人讓小的護其家眷,在玉門將陷之時逃出來的,因避難時那輛拉成大人家眷驕車的外套馬不聽使喚,小人的腿被馬踢傷。所謂西涼總兵衙門報警,不敢瞞大人,實是成大人安排小人到西涼後,求劉總兵派人護送成夫人、小姐與成公子回京。小人順便將玉門之事告訴了劉總兵,由於小人的腿被馬踢得腿骨受傷,所以才滯留西涼郡至今。”
南勘聽那方大勇語句清晰,條理分明,便溫言道:“如此看來是成大人使你免遭一難,你與成大人可有什麼親緣關係?”
方大勇道:“我可高攀不起,人家是皇親國戚。成大人之所以用我做他的下屬,是因小人曾念過幾年私塾,能寫的幾個字,才選中我做他的文書。我與成大人八百杆子也挨不上親緣關係的邊。”
南勘問道:“你認識主管帳冊的黃二嗎?他死了!是鼠傷死的。他是在我面前靜靜的死去的。”
方大勇滴淚道:“黃二是個恪盡職守真正的軍人,我出逃的那天下午去看他向他道別,他正在忙著藏匿帳冊,他對我說;‘你送成夫人到京後千萬不要再回來,能走多遠走多遠。青山常在綠水長流,有機會我一定離開玉門,若有幸咱們兄弟還能再見面時,我與你一定痛飲三天三夜。’不想他這些話竟成了永訣。”
南勘道:“為國捐軀也算壯烈,黃二雖死而猶生。但你還有一個朋友活著,你們一定有見面的一天。”
方大勇脫口而出:“大人說的可是王二小?”
南勘點點頭:“正是此人。”
方大勇沉思了一陣後對南勘道:“大人此次找我,不單單是為了查報警之人,告訴我黃二已死之事吧?大人有事可明言,小人雖不敢自稱深明大義,但至少也稱得上是正直之人。”
南勘見方大勇心思如此機智,不覺喜歡上了他,心想:我決不能讓這個年輕人捲入武六思案件的漩渦。遂對方大勇道:“正是有事想問你。”
方大勇問道:“大人可是為武元帥貪汙軍餉、倒賣軍糧一事?”
南勘道:“這些黃二已經告訴了我,我問你的是另一件事。”
方大勇道:“不知大人想問哪件事?”
南勘道:“你可認識西夏國的一個糧商?他叫什麼名字?”
方大勇道:“認得,他叫白金珠,是西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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