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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白石後來因姐得志便將恩人錢武傑從家鄉招來,名為他保鏢實為心腹。據說此人能飛簷走壁,有一身武功但從沒人見過。此人沉默寡言不喜交際,與我們見面也僅是點頭而已,所以也沒人搭理他。至於他與成白石還有沒有其它什麼關係,我就不清楚了。”
南勘問道:“你剛才說這錢武傑有飛簷走壁的武功,是聽誰說的?”
方大勇道:“有一次成白石的小公子向人宣耀了幾手武功,別人問他是誰教給他的,他說是錢大叔教的。有懂得武功的人說,成家小公子習的是伏虎拳。從此便傳出了錢武傑有武功的傳聞,至於飛簷走壁一說也是根據傳說,他能冒火闖進成家救出成白石一定有飛簷走壁功夫的推測而已。”
南勘從方大勇的話中感覺到這錢武傑確是一個身懷絕技之人,而絕不是空穴來風,那麼今天這個軍校跟蹤當瞞不過他,況天色向晚事情緊急遲則有變。他匆匆交待了方大勇幾句,帶著那名軍校馬上起身回總兵衙門,讓長孫策速調三百騎兵帶好鍬鎬與長孫策、張言一同趕往西門外的亂葬崗,路上簡單的向長孫策、張言說明了情況。長孫策心道:你南侯爺今日終於行動了。
果如南勘所料,剛到亂葬崗便見兩匹馬如飛的往西北面去了。南勘不及追趕讓那名軍校指明方位確定那趙姓之墳,令士兵挖了下去,一個士兵一鍬挖空整個人掉了下去,原來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南勘止住其它亂挖計程車兵,集中清理通道,一個時辰後,一條可容兩輛馬車的並行的通道顯露出來,通道一直延伸到地下五丈左右的一座高一丈餘的石門前。
南勘向長孫策問道:“長孫大人,玉門關金庫可容多少銀兩?”
長孫策道:“回侯爺,可容三十萬兩。”
張言突然接道:“太小了,糧庫可能容多少萬兩?”
南勘、長孫策均是一愕,敢情這位直爺早就知道了,倒瞞得我們好苦。
長孫策答道:“可容八九百萬兩。”
張言道:“這還差不多。”
這張言官拜東臺御史,職司便是查證貪官汙吏的犯罪事實。南勘所面對的是刑事犯罪,而他面對的則是各級具有一定複雜背景的高智商的貪吏,有時面對的是上下級官吏互相勾結,又互相包庇的官僚犯罪集團。這樣偵破程度可想而知是倍加艱鉅,所以張言倍加憎恨那些滿嘴仁義道德而背後幹著害國害民勾當的貪官汙吏,他們犯罪的程度和所波及的各個層面遠非幾個刑事犯可比。所以張言對那些國家的蛀蟲,危及善良平民百姓性命財產的貪官汙吏,一經查實他絕不手軟。一些官僚背後罵他,說明這些人怕他。背後罵人算什麼,有本事你拿出我張言犯罪的證據來把我參倒呀。我張言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只要不犯罪,罵我什麼都行。只要你們犯罪,即使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搬倒你。我就是直,我就要走的直,行的直,坐的直,臥的直。不但我自己直,朝廷各級官吏都得直。你不直我就幫你直,參你直。
此次援西伊始,張言就對妖道一夜間利用妖術搬走三十萬擔軍糧質疑,待到收復玉門關後,他利用檢查城垣修復之機,幾乎與所有屬玉門關所轄的官吏個別談過話,瞭解一些西北的風土人情。主要是瞭解掌握糧食的問題,這些官吏都懼怕張言的梗直果斷的性格,更懼怕張言手中御賜上打昏君下打汙吏的金鐧,由於是個別談話,他們對張言所提的問題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誰也不願意為了替別人隱瞞什麼,自己的腦袋捱上一金鐧,更何況玉門關總兵武六思已死,自己還有什麼顧慮呢。所以在南勘蒐集物證的同時,他也蒐集到了武六思向各州府縣平調軍糧的手令及蓋有官防大印的公文作為書證。同時又說服了幾個官吏到時站出來作證以為人證。
第二個質疑是西夏國敗出玉門關後,西夏國主為何不向前敵,駐紮在玉門關的援西軍下降書順表,而捨近求遠的去長安請降?據愛妻小蘭說,禮部尚書沙萬里是在朝廷議論是否兵伐西夏國時,方說出的西夏國的降書順表之事,這降書順表送的可真是夠火候。還有西夏國的使節是怎麼連過玉門、西涼州兩道關卡的呢?此事大有文章,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後來他見南勘去西涼檢查防務,他隱約感覺到南勘去西涼州不是為了武六思一事,便是為了西夏國送降書順表一事。他不動聲色,只是密切的注視著南勘的行動。他不惱南勘瞞著自己辦案,他理解南勘這是關懷他愛護他。他知道武六思一案牽涉最敏感的中樞神經,一個不小心可能有丟官罷爵,甚至人頭落地之險。然而必要時自己一定要替四弟頂過來,畢竟我已有了敢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