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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動了皇上請她恩准。這就是更證明了一點,母丹的此次假公濟私的出行,絕不是為武六思的憑弔之事。而是另有原因!那麼是什麼樣的原因和理由能使皇上同意武三思所請呢?噢,我明白了!武三思表面上對無畏侯張言盛氣凌人、驕橫跋扈,骨子裡卻對他忌憚的要命。因為武三思以下的六位被皇上賜予武姓的四到九思的盟弟,有的出身於書香門第如四思、六思等,餘下的皆出身於草莽和武術之家,這些“思”們自從沾上了武姓這個旁系皇親國戚的光,投其這些“思”們門下的魚龍混雜之人,和憑藉武三思這棵顯赫大樹的素質參差的各地官吏。武三思可謂黨羽遍天下。而這位不知進退的張侯爺卻不買他武三思這位皇侄的帳,所懲貪官汙吏十之六七,多少都與這位三思有牽連。所以武三思對這位張侯爺恨得是牙根直。恨不得將他置於死地而後快。然而這位張侯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令三思無隙可乘,而皇姑母對這位張侯爺卻寵愛有加,倍加推崇他的廉潔作風。這使得武三思投鼠忌器,只能乾生氣卻奈何張言不得。所以他對張言只能色厲內荏的鬥鬥嘴,以期在百官、皇上面前為自己找找面子而已。
而皇姑母卻對武三思的所為很是惱火。她不想自己的族人與能鞏固自己社稷的良臣,長期產生齟齬。她恨武三思在對待貪吏問題上的不知閃避,而給百官以包庇貪官汙吏的口實。有時也嫌張言不顧皇家體面,一味與三思衝撞不休。然而向情向不了理。且皇家體面和江山孰重孰輕她只能選擇後者。所以她在群臣百官面前只能擺出理智的面孔斥責武三思。而她的內心深處想的卻是文、武和,這樣朝堂上清靜了,張言懲治貪官汙吏固國本的工作,也就沒有障礙了。這樣最大的受益者是皇姑母武則天。
此次三思必是以夫人外交的方式,讓新夫人母丹與張言的夫人孫小蘭同行,懇請孫小蘭以枕邊風的形式,傳達武三思有與張言修好的意願。效那趙國廉頗、藺相如的將相和的當朝佳話。惟此才能打動陰險而睿智的皇姑母的心,而能讓母丹與犒軍隊伍同行。
若我思慮的不錯,三思與張言真能冰釋前嫌,那對我的繼承大統權可是大大的威脅了。然而對於張為民的為人,我是瞭解的。這不過是三思的一廂情願而已。
然而儘管如此,敵已動,我亦動。我也要為這文、武和“加加溫”。
晚上他與新婚夫人洪芍溫存一番後,將自己謀劃好的計謀深入淺出的告訴給她。洪芍越聽越怕,抖成一團。武承嗣見她嚇成這般模樣,連忙鼓氣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事成之後,我登大寶之日,便是你當皇后之時。不過我允你一、二方案可便宜行事。
第二十四章 接3
洪芍於第二日堂而皇之的出了長安西門逶迤西去,武承嗣讓家人散佈“洪夫人昨日接得西涼州姨母家書,言姨母病重,故去往西涼州探病去了。”
待到柳芸一行人到達西涼州,啟程西去時“恰巧”遇上了正予探病返京的洪芍夫人。寒噓過後,洪芍言姨母病已痊癒。如今正愁歸途無伴太過寂寞。不期他鄉遇故知,遇上了去玉門關犒軍熱熱鬧鬧的她們一行,話語間神情甚是羨慕和依依不捨之情。
同朝為官多年墨芝對洪芍這位昔日的鑾駕總管今日一人遠離京師的孤雁南飛,心中甚是不忍道:“洪總管若能放下新婚燕爾的武大人,何不與我等合在一處,這一路上互相也好有個照應。大可不必效仿那關雲長,千里走單騎,那關侯爺是為了保護二駕皇嫂,不知洪總管的車駕中保護的是誰呢?啊!哈哈哈”
洪芍忐忑的道:“這樣好嗎?你們是公我為私,合在一處恐有不便呢!”
墨芝哂道:“偏你洪總管顧慮多,我這犒軍隊伍中不僅多了一個你這種辦私事的,此次去玉門又不是行軍打仗,又不涉機密的軍國大事,只要洪總管願意去那玉門苦寒之地,只管跟隨我們走便是了。”
“呃,對於墨侍衛長的高誼,洪芍安敢不從。不過聽墨侍衛長的意思,好像是除您和張、南兩位侯爺夫人奉旨犒軍外,還有為私事到玉門關的,不知此人是誰,我可認得?”
“你當然認得了,她便是”
“衛國夫人洪芍姐姐,是我母丹哪!”
“我就踅摸著呢,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隨犒軍隊伍私辦去玉門關呢?原來是靖國夫人母丹妹子呀!這可正應了那句‘久旱逢甘霖,它鄉遇故知’!真沒想到昔日咱們姐妹還同殿為官,又同日嫁到了武家。只道守家待第各侍其夫,從此姐妹見面的機會少了。追憶往昔姐妹相處時的美好時光,常常黯然神傷,不期今日在這黃沙漫卷西風的,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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