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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眉頭一皺,連忙阻攔,笑道:“先生真是急脾氣,秦某自然不是信不過先生,只是夜長夢多,天下覬覦此物者甚眾,時間長了難免會有變故,還望先生體諒秦某心中急切之情。”
“我辦事,大人自可放心,只是事成之後,還請大人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您也說覬覦此物者甚多,希望交接的時候不要出太多的問題。”黑衣人嘴裡叫著大人,卻毫無尊敬之意。
秦大人聽他話中有話,心中更加謹慎,自己要的東西在對方手中,而對方所求之事,乃是要自己幫他一個忙,他知道這個忙肯定小不了,更不喜歡這種凡事沒有把握的感覺。所以今天略加試探,見對方故作姿態,也不知虛實。打了個哈哈,道:“先生辦事,秦某自然心中有底,方才唐突,先生莫怪。”說完起身一揖。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會告訴大人的。大人這禮,小人不敢輕受。”說完起身,走到門口站定。看身形微微仰頭,好像在思考什麼。接著道:“望大人多保重身體。”說完身形一閃,出屋之後又將門帶上,動作奇快。
秦大人看黑衣人走了,噓出一口氣,坐倒在椅子上,方才黑衣人帶給他的壓力不小,更多的是直刺心底的寒意。開口道:“此人如何。”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房頂飄然而下,落地時悄然無聲,顯露出高深的輕身之術。落地之後,黑影起身露出瞭如孩童一般的面容,娃娃臉,面板白皙,雙唇很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盡是興奮之色,道:“他應該察覺到我了,他很強,比我殺過的人都強,真想會會他,不知道殺了他會是什麼感覺。”語氣也是興奮之意,說完還咬了咬下唇,滿臉的天真之色,只是所說的話語讓人不寒而慄。
秦大人看著這個有著天真面容的魔鬼,每次看他都有種恍惚的感覺,一種錯位的美感。這個年輕人很俊很美,是好男風的貴族最喜愛的那種型別,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有驚豔之感,但是又實在難以相信這樣的一個人,會以殺人為樂。直到第一次見他舉手間虐殺了一隊兵士的時候,才知道他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秦大人相信如果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是應該下地獄的,那麼就非眼前這人莫屬。
壓下心頭思緒,秦大人有些驚訝道:“他居然能發現你?”
“那人出門的時候,頓了一下,應該是發現了我在房頂。而且他說讓你保重身體,應該不只是說與你聽,還是說給我聽。這人可真有意思。此人是狼不是羊,以後秦大人要更加小心才是。”黑衣人呼吸急促,似乎處於亢奮之中,眼裡佈滿了血色,實是身體興奮,血行上腦所致。
秦大人看他此態,心中驚慌,知道他遇到高手,激起了心底的魔性,一會定要殺人才能緩解,雖知道他是來協助自己,不可能傷害自己,但也是驚懼無助,就像無助的人見到了來自幽冥的魔鬼。
黑衣人看著秦大人,臉上泛出天真的笑意,只是一雙眸子紅的妖冶可怖,笑著道:“我要去瀉火了,秦大人要多保重身體啊,呵呵呵。”說完也是和先前那人一樣動作,閃出門外又將門關上,彷彿要和那人比一比似的。
秦大人冷汗直流,一身綢袍也被汗水打溼了一大片。不住的喘息著,想到那兩人都說要自己保重身體,嘴上苦笑,黑袍人倒可說是看出了些許端倪,善意提醒,之後的黑衣人卻完全是調侃自己。想到自己這身殘軀,又想到黑衣魔鬼,嘴裡唸叨:“又不知道誰人要倒黴了。”
轉念想到如果要是那東西到手,天下之大,自己呼風喚雨儘可為之,一絲冷笑又浮上了嘴角。
第二日,溫州知府案頭多了一個卷宗:城東有韓氏富戶,商旅為生,家資殷實,一夜之間閤家上下連同僕人丫鬟百二十六人暴斃,頭顱盡皆不翼而飛,韓家千金遭人辱害,死狀駭人,萬貫家財卻分文未動。
溫州知府也是個倒黴官,自己轄下近年來屢有此等案件發生,以前經過調查無果,又害怕上官怪罪,因此大都胡亂找人頂罪結案了事。弄得整個溫州城人心惶惶,這溫州知府卻只顧自己撈錢,全然不管百姓怨言,慘案再次發生,他不憂反喜,隨便填了個強盜滋事見財起意殺人劫掠的名頭結案了事,從牢里拉了幾個倒黴鬼砍了,而韓家被強盜劫掠了的家產已然落入了他的口袋,強盜一說倒也並非全是虛構。
秦大人得知此事後,已經知道必是那個黑衣魔鬼做的好事,隨口罵了幾聲那知府轄下不利,露了些許風聲出去。溫州知府也是深諳為官之道,知道這個閒官是在敲打自己,不過是想分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