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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開始以動致動,還是感到無從逃生,無從出手。
最後他看到一處鋒刃突然而來開始發動自己的攻勢,凝真力於掌上,快疾無比的走向那支鋒刃,但那鋒刃突然向外一拉,背後和身側突然伸來二支鋒刃,成品率形襲來。賈銘心中暗凜,慌忙將身子一旋,四肢同時發動,方才解了危機。而這一個照應,令他幾乎冒出冷汗。現在他才知道“萬劫不復”陣根本就無跡可尋,上次留在腦海裡的情形根本沒有用,或可以說是一個誘人的騙局,剛才主持大師不知是在提醒他,還是誤導他,他根本就無暇細想。
而這次的“萬動不復”陣明顯比在杭州相遇的那個要強的多。雖然他的武功一日千里,彷彿這“萬劫不復”陣也在一日千里般的生長。賈銘看得四周眼花繚亂,頭腦幾乎要發暈,有了上次的經驗,他甘脆閉上了眼睛,暗歎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隨口一句,卻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了他的腦海,暗想不錯,任何人進入此陣都不想下地獄,都想活著或是上天堂,面根本想都不想地獄;而此陣由佛門高僧創造,而且雜有佛門精神,而最根本的精神便是這一句“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大而無謂捨我其誰的大我氣概,而這可能就是此陣的唯一弱點;其實,說穿了也是與“致之死地而後生”不謀而合。賈銘一邊如浮雲一般隨陣而動,思緒卻不停的活動。
如果所料不差,那“我不入地獄,誰人地獄”應該如何才能體現呢,很快賈銘就發現“萬劫不復”陣有個規律,就是鋒刃出現,只要攻其一處,另外幾處就會相援而動。想到這裡,賈銘心裡突然有所領悟。在那鋒刃突然出現時,當然他是聽聲音和肌膚的感覺,全力去出一掌,而在這閃電之際,另外幾處立時劃了過來。賈銘不退返進,全身用真力罩祝向那幾處急掠而去,橫掃而起,立時覺得全身如被千斤巨石鎮壓而住,嘴角甜甜的,全身更是疼痛無比。還真如落入黑洞,進了地獄—般,就在同一時刻,賈銘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各自為陣的潰散的“萬劫不復”陣,根本就不是陣,而是群攻一般。賈銘忍住心痛和身上的疼痛,哪敢怠慢,從破綻自出的陣中急掠而出。但令他奇怪的是組成“萬劫不復”陣的那幾名高僧一直站在那裡,如同殭屍一般,一動也不動。對賈銘的離去根本是置之不理。
賈銘復看向主持大師,主持大師此時臉色也是蒼白,怔怔地站在那裡,似乎不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賈銘正要走向柳如煙,那數名行宮帶刀侍刀立時而起,將賈銘圍在了中間,只要賈銘一動,他們立時就會拔刀捕殺,賈銘只覺得四周是凜凜的殺意,森森可怕,但他並不膽怯。站在那裡,如玉樹臨風,眼睛卻望向主持大師,主持大師才突然從驚愕的失望中醒了過來,眼中電射出濃濃的怒意,沉喝道;“你們想幹什麼,還不給老納退下,難道要老納出手治你們麼?”
“大師,輔安侯是我們的第一號敵人,而且是主人宏偉大計的最大阻礙,絕不應該放虎歸山!”
“放肆,老納剛才說的清清楚楚,而且從不打誑語,主人成就大事,對老納的做法絕不會否定,若是主人和行官執行官在此,也會如老油這樣做!老納話已說盡,還不給老納退下!
那幾名帶刀侍衛相互看了看,方才問電般的退到一邊,賈銘暗想他們的利索的運作不約而同,如同一個人一般,真是可怕的殺手,行宮侍衛已是如此,那“主人”身邊的人又有多厲害呢,想到這裡賈銘心情沉重已極。這時主持大師走到賈銘身邊,看看了賈銘身上的數處傷痕和蒼白的臉,嘴角的血絲,不解地問道:“輔安侯明知道那一角是攻劫最強的,何以偏偏要上呢?”
賈銘坦然笑道:“萬動不復”陣根本不是想活和想破陣的人可以擊敗的,但對懷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佛祖捨身求義的大我精神的人來說,卻是有著破陣的希望,大概本侯真的是十分幸運,在身陷囫圇之時,突然腦袋裡一陣閃亮,出現了“我不久地獄,誰入地獄!”
主持大師聽得目瞪口呆,後望向站在那裡臉色蒼白,正在運功自療的數名高僧,吶吶道:“無意,還真是天意,老納以前從不相信天意,總想改變一些自己不能苟同的事物,今日真是受教了!”
說著頹喪的走到那幾名高僧面前,揚起蒲團大掌,輕輕一擲,那幾名高僧立時運功療傷完畢,紛紛向主持大師致謝和致謙。賈銘在一旁看得心驚,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輕此輕鬆的和快疾的幫助療法,而且是隔空,可想而知主持大師武功的精湛程度,恰在這時柳如煙也悠悠的醒來,看到眼前的一切,驚愕萬分,慌忙跑到賈銘面前:“呀!你怎麼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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