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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慌忙閉住了嘴唇;但睜眼一看,柳如煙已然曲身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一隻睡著了的小花貓,賈鋁暗自叫苦,蹲身而下,正欲抱起柳如煙。從外面竄入了大殿而且大殿內也走出了幾位高僧,有兩位他十分面熟,賈銘早知有此景,倒不驚慌,細心想了想,立時記起來這兩僧是錢王爺身旁的兩位高僧,錢王爺屍體就是被他們帶走的,今日對此,當然是來為錢王爺報仇的。但賈銘很想問一下錢王爺的屍體又在何處,於是看著眾人笑道:“區區本侯,怎可勞駕如此多的高手傾巢而動!”
“輔安侯,這次無論你多麼厲害,多麼奸滑,只怕都難以逃出我們少林逆派的包圍!”
“不錯,本侯這次來本就不願去想逃不逃,少林逆派的‘萬劫不復’陣本侯恐怕至今都難以有把握,與它在拼鬥之前,本侯想問你們兩個問題,第一行宮在哪裡,另外錢王爺屍體的下落!”
圍住大殿的眾人一愣,神色也是一變,那位主持清喧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輔安侯問的這些問題實在是讓人難以回答,貧僧和諸位同道是否可以不用回答侯爺的問題呢?”
“哈哈哈當然可以,其實應是本侯問的這些問題太強人所難了。而且這些問題,根本也不重要!”
邊說著心裡卻在暗忖道:“看這些禿驢有規有矩的,雖然是少林逆派,但與少林正宗不差多少,只是他們走的道路不同而已,少林僧人不問紅塵中事,更不想沾上皇宮爭權奪利,但少林逆派的宗旨卻是努力參與紅塵中事。而且千方百計想幹出一番大事業,如果說他們是痴人說夢的僧人,倒不如說是一群充滿熱血的少林僧人,只不過他們走的路線和賈銘定的路線不一樣,何罪之有呢!?”想到這裡,賈銘又道:“各位與本侯均是武林中人,各為其主,當沒有誰對誰錯。本侯對你們的所做所為,絕對無可厚非,但如果各位大師想以多勝出,或是用有失光明的手段恐怕不是少林逆派一向作風,縱是錢王這樣的梟雄在世,大概也不會同意這樣的做法!”
眾僧又是一愣,而那位主持神色一肅道:“施主說的倒也不錯,剛才施用迷香,根本就難不住俟爺,只是不想讓貴夫人知道現在的事。施主若沒有不軌之念,何不到後院說話?”
這時,守住門口扮作香客的一名壯漢面色一變,向主持道:“大師,輔安侯詭計多端,不如”誰知主持猛得擺了擺手道;“這裡是佛門重地,面對佛祖,難道你想有辱佛祖之意?”
壯漢向幾位同伴著了看,見幾位同伴沒有出聲,只靜靜的站在那裡,也不再多言。賈銘其實早就感到來自幾名默默香客身上的濃濃殺意,只看他們剛才一踏入大殿,一直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他就知道今日在場的均是超一流的好手,加上那幾位高僧,他這輔安侯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希望,但高手之間,倒有許多共同的語言,與他們多聊聊,倒不是件壞事。
賈銘抱起柳如煙,在兩名高僧和主持的帶領下,從大殿的側門穿出,透過一條幽長的迴廊,就可看到幽雅的後院,後院中碧草油油,舞蝶翻飛,賈銘倒是驚訝.居然這裡也有如此好的地方,到了後院,賈銘在主持的示意下,走到石桌邊,爽快的坐了下來。那位主持也坐到了另一邊,很快就有兩人送來了兩杯清香之茗,主持高僧頷首笑道:“輔安侯,請用茶,我們邊飲茶邊聊,如何?”賈銘望了望主持。心裡暗道:“這主持橫看縱著均不是個壞人,倒如一個道貌岸然的君子,當然也不用推辭,捉杯而起,笑道:“本侯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賈銘將杯高高舉起,輕輕呷了一口茶,只覺清香盈口,澀中帶甜,暗覺好茶,然後向主持大師道:“本侯從不強求別人與己同道而行,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信念如同世上之道一般。但是萬道總有一條準則,那就是信義,少林逆派雖與少林寺不同道,但精神也值得嘉慶,這次能一睹大師之容貌,本侯寵幸有加。作為敵人,本侯倒是外另作為朋友相看!”
“阿彌陀佛,侯爺之光明磊落,胸懷之寬廣與之懷身之絕技乃是雙映成輝,難怪錢王爺生前十分敬重施主,老納見之,也有同感,若硬將你強*為伍,倒是一件大大錯事!”
“本侯上山進香,乃是乘著閒暇而來,大師如此說,是不打算將本侯留住太久,本侯倒是欣慰之極;大師有何問題,或有何要求,不如明言而告,本侯當洗耳恭聽。”
“好,輔安侯果然爽快,老油確有不明之事相詢侯爺,第一件事就是侯爺確實在夢蝶谷逗留過;第二件事是能不能肯定谷中有《玄武真經》和寶藏呢!望侯爺相告老納。”
賈銘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