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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賈銘的話,覺得賈銘的眼睛賊溜溜的,臉上也顯出了勾魂般的笑容和淡如桃花的羞澀。
而又感到賈銘藏在被中的怪手在自己赤裸的腰肢間來回遊曳,暗忖還真放縱他不得,立時驕喚道:“還真是喂不飽的餓鬼,剛才不是說我是剛大病初癒,要照顧我,現在我全身乏力,你的手卻又不規矩起來了。快起來,去為我準備些早點,關心不關心老婆,就看你現在的實際表現了!”
賈銘一聽,還真聽話,立時停止一切行動,飛快地跳到地上,只穿著個小褲權,滑稽的哪裡像威風八面的輔安侯。賈銘又高高興興地吻了吻凌曼玉的臉蛋,體貼地蓋好了被子,迅速地穿好衣物,迅速道:“老婆,你在床上別動,老公很快就將你要吃的點心送到你嘴邊。”
凌曼玉看著賈銘亂七八糟地穿上衣服,高高興興地出了房門,臉上溢位幸福的光芒,於是微閉上雙眼,如美人魚般身體一滑,又溜進了錦被紅浪中,準備將昨夜的睡眠補回來。
四艘大船在軍船的保護下雖然是逆流而上,但卻是一路順風,倒是很快行完了郎江水域,進入了大渡河,大雪山巍峨雄姿如一條雪龍從北向南奔了過來,麗水越來越湍急,水域陡然變窄,而且礁石很多,水很淺,看來大船難向上遊而去。賈銘看著變幻莫測的天空,神秘兮兮的雪山峻嶺,於是向眾人下令將船泊在這裡;開始棄船上岸。沿彎蜒而上的小路準備上雪山。在前日得情報,敵人可能在這一帶伏擊他們,以此削減聯盟軍上雪山的實力,故一上岸,眾人就保持了高度的警惕,萬幸的是凌曼玉身體幾乎恢復如初。而且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武功也恢復到從前的水平,從而了卻了賈鉻一塊沉重的心病,但為防萬一,賈銘還是指派了三十名精銳的煙雨宮女弟子和幾名“青黃葉”殺手跟在凌曼玉和他的身邊,以他為核心,前為順風鏢局人馬,中為煙雨宮人馬,後為凌風鏢局子弟,敵人想從中間分割這一條聯盟長龍,簡直就是大錯而特錯,只因戰鬥力最強的人都集中在這裡,根本不能將這隻“龍”分為兩段。
當然賈銘不怕的另一個原因是敵人中有自己的臥底,而且在雪山中四周,都有自己軍隊和各地守備軍安營紮寨,幾乎將雪山各要道把住,將巨大的大雪山困在了軍隊之中,彷彿是戒嚴。
一路跟來的兵衛留下一部份暗中跟在大隊人馬之後,其餘的人將賈銘的最新指示迅速的傳給了各個駐紮的軍營,賈銘不得不如此,只因皇帝哥們要求他的事只有成功,沒有失敗,他們的對手不但是叛黨,而且可能是周邊鄰國潛伏而來的勢力,更不妙的是,現今這兩股勢力已合二為一,困難可想而知。其實,最大的困難是在這白雪皚皚的大雪山上找到傳說中的夢蝶谷,雖然賈銘和凌曼玉二人都感到夢蝶谷就在這一帶,而且越來越近,但依舊渺茫。如同濛濛的白雪一般,看不清,摸不著,只有感覺。
雪山腳下,冰雪隨處可見,而且有消融的痕跡,在枯枝和滑雪下面,流出潺潺的冰水。
水很清冽,但看之讓人感到的是寒冷。山谷本來很靜,此時只聽得水聲,更感到這裡的靜。
記得柳宗元的一首絕句:“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沒,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天此時沒有飛鳥,沒有萬徑,也沒有孤舟漁翁,除了冰雪,就是光禿禿的、枯敗的、粘滿雪的樹木,就是冰水和這神奇的聯盟軍。此時沒有人言語,只聽得“吱吱”紛亂的腳步聲,山路雖窄,卻是生存之道,要透過大雪山,只有北向和南向兩條小路,這一條當是南向小路,兩條生存之路在折多山口合二為一,越山而過。當初莊乘風就是沿著這條路而上,想不到的是這條生路變成了他的不歸路,永遠遺憾的路。賈銘此時帶著莊乘風的靈魂重走舊路,只覺得這次信心十足,當時的人馬怎能和現在相比,若雪州哭笑二鬼再次來襲擊,絕佔不到半點優勢,不但是賈佑,就是凌曼玉都覺得大雪山並不陌生,也並不可怕,這是他們的迴歸之路!
賈銘騎在馬上,雙眼如鷹隼一般四下張望,山路境蜒著漸漸上升,而山谷也越來越深,水聲也越來越遠。望到這一切,賈銘不由暗忖道:“軍隊在何處,他們應很明白本侯的路線指示。錢王叛黨和韃靼國潛伏而來的人又藏在何處呢,應龍兄弟倆又在何處呢,夢蝶谷又在何處?”
正在賈銘沉思的時候,旁邊的萬十三突然縱到一旁的雪叢中,眾人望去,只看到一個“十”字形的腳印,萬十三在“十”字印前沉思了一下,又向前看了看,只見前面是一突兀而出的山粱峭壁,而小路則是穿壁而過,倒黴的是如此險峻的小路在這裡急然拐彎,這邊根本就難以看到彎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