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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銘暗道:
“豪爽,本王被你連累慘了,夫妻成敵,難見戀人,豪爽有屁用。”
但臉上依舊掛上了笑容,大踏步的走了過去,不卑不亢道:“不知皇上有什麼餿主意!”
天子哈哈笑了起來,眾人長舒一口氣,宛爾而笑。賈銘被天子引到廂房之內,四下看了看,不由讚道:“此地本是清心寡慾之地,而且也佈置的雅談之極,但皇上卻在這裡運籌幄偉,意圖重振主權,豈不是格格不久。”
天子清笑道:
“莊少主如此說,朕還真是汗顏,朕這個皇上,可是最窩囊的。”
“確實窩囊,居然我假冒皇上,四處被人罵,四處被人追究,恐怕還沒完呢!”
“莊少主可不能說這皇上名號一點也沒用,你不是用此名從錢王手中搶回了柳如煙嗎?”
兩人畢意都是年輕人,說話總離不開女人和調侃,賈銘啞然而笑,驚奇道:“原以為你糊塗窩囊,現在我倒不敢苟同,原來你耳聰目明,什麼都知道。”天子悵然若失道:“知道有何用,徒增煩惱,又不能掌握王權,行使王命!”
“你可別這麼說,特別是在如今這時刻,你一洩氣,大家都會失望。死去的人也不會瞑目的,如今我不惜與妻子情人站在敵對場面來助你,就是要贏!”
天子灰茫的眼睛立時閃出奇異的光茫,看著賈銘興奮的道:“朕已知道莊少主與煙雨宮銀靈仙子和凌風鏢局千金的關係,方才心動之極,現在聽到莊少主如此肺腑之言,朕真是慚愧之極,更是高興無比,我們確實應該贏!”
賈銘見天子激烈的樣兒,忙問道:
“你恐怕知道的比我多的多,何不詳細的說將出來,我也好估量當今自己的實力和理清不明不白的關係!”
“說將出來,話就長了,而且要追溯到先皇以及莊少主的先父那個時代了!”
“哇,聽你如此說,好象宮廷混亂已有很多年了,相互爭鬥也很久了!”
天子苦澀的點了點頭道:
“確實如此,那漫長的日子差不多是場惡夢,而朕在這場惡夢中生活了這麼多年,如今還沒有醒,其痛苦可想而知。朕很小的時候,母后就去逝了,父皇也年過中年,由於連年征戰,身染多種頑疾。雖然天下太平,但宮內卻是愁雲迷布。誰知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在一次外出狩獵時。誤傷了一位不知來歷的女子,此女當是貌美如仙,豔媚如狐,父皇喪失皇后,心中正值苦悶,頓時被那狐狸精迷住了,就把那女子帶入宮中!
賈銘聽到這裡,嘿嘿笑道:
“自古就有妲姬迷惑紂王的亡國典範,只怕那女子是妲姬轉世,你父皇應是位英明的君主,又如何步上了商紂王的後塵呢,真是可悲可嘆片天子皺眉強辯道:“父皇倒沒有商紂王那樣昏庸,雖然後來納那女子為妃,賜名玉妃,但漸漸查出了玉妃是西夏王國公主,而吞併西夏國是父皇一手造成的,對一個雄才大略的君主,他並沒有什麼過錯,玉妃卻不這樣認為,早已將父是當作了亡國仇人。那時正值父皇病人膏盲,朕至今還懷疑是玉妃給父皇服了一種慢性毒藥。剛巧父皇又得到驚人的訊息,玉妃身懷絕技在江湖中暗暗組建了煙雨宮,意圖重建西夏國,而且與當時還在朝中的錢塘王狼狽為好,竟欲爭奪王位擾亂宮廷,而探得此訊息的神秘人就是乃父莊喻雄,與父皇乃至交好友,錢塘王在江湖中也頗有影響,暗中讓他的部下凌志建立了凌風鏢局,控制了江湖勢力。當時錢塘王野心勃勃,雖與玉妃合作,但是貌會神離,控制江湖勢力主要是針對煙雨宮。
為了破壞二人聯手篡位,父皇削掉了錢塘王的兵權,並貶他到了杭州,這樣玉妃孤掌難鳴,在朝中雖攏絡著一幫人,終是難以控制大權,父皇在臨終前御點了幾位大臣輔助朕,那時朕只有幾歲。父皇以為這樣可以保住王權了,安心歸天了,誰知他屍骨未寒,玉妃就開始興風作浪,拉幫結派,排除異己,而且自封母后,與那幾位先皇親點的幾位大臣針鋒相對,將朕的權利瓜分的一千二淨,朕那時還真是一個傀儡。錢塘王在杭州一直暗中培植力量,一旦朝中出現大亂,就乘機篡位,這也使玉妃一直不敢冒然發動宮廷政變,只怕父皇也沒有料到貶走錢塘王有利有弊,利就是讓他們相互猜忌,相互制約,但弊就是讓錢塘王獨霸一方,羽翼漸豐。但錢塘王那次意欲與玉妃修好,她們在暗中達成協議,聯合籤位,玉妃恢復西夏國,而且得到錢塘王的貢山龐大數量的黃金,就許錢塘王篡位,誰知他們各懷異心,王妃又怎會讓錢塘王主理王權,那樣西夏園遲早是他囊中之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