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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想到柳如煙和凌曼玉,若是這二女任意一人在此,也可以當他的老師教教他如何下棋,如何彈擊古箏,那該是多好的事。想著想著,又想到了女人身上,於是又自怪道:“看來本王這一生還真離不開女人,否則將一事無成呢!”
最後賈銘盤坐起來,練了一會兒武功覺得自己已可隨心所欲的運用體內功力,一下子的得了功力了,而且大補殘式見成完美,格式更是層出不窮,只要人的手腳身體姿態的完美配合,就可演練出奇妙的招式出來,於是欣然吟語道:“武功招式就如同流動的水一般,只要源不斷就會生生不息,而且可以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無窮,武之極境,當是水之境,何不稱之水之極!”
賈銘復走到花園裡,運轉體內真氣,而眼睛四下轉動,有意識的運轉真氣,凝氣手指,揮指而發,立時聽到嘶嘶的破空之聲。對著平靜的池水面,凝氣輕輕而劃,立時水面“嘩嘩”而動,翻出粗粗的痕跡。心裡雖然有些高興,但還是覺得不滿,嚼咕道:“出指如利器,當是細細如量面,而痕跡十分的均勻,看來武學境界還真是無止境。又坐在草坪上,凝神聚氣,暗想自己如一團雲霧一般輕飄的,但韌如天蠶絲,坐如磐石,只覺得全身真氣向四周衝突,幾乎要衝出經脈,衝出體外,有趣無比。
不知過了多久,賈銘才悠悠醒來,看到天色近晚,深吸了口氣,自語道:“又過去了一日如此過一日算一日,還真是渡日如年,以後甘脆忘記它吧!”
這時女婢走進花院,問道:“大王,二宮主她不在嗎,她走了我們也就不為難了。”賈銘看著來討好的兩位女婢,知道她們確實左右為難,嘆道:“她走了!”
兩女婢正要回去準備晚膳時,賈銘又忙問道:“你們看到如煙姑娘嗎?若是看到她,就是哎,還是什麼也別說;另外,問問你們的公子,看銀靈仙子是不是平安的回去了,這些女人,還真她媽的怪難侍候的,說走就走!”
兩女婢見賈銘越說越是生氣,相互看了看,膽戰心涼的聽,他發完牢騷。賈鉻見自己發牢騷居然發到女婢身上,還真是窩囊,尷尬的揮了揮手,支使走了她們,默想道:“莊乘風啊莊乘風,你這餛蛋到了哪裡去了,本王找到你,又如何幫你重振順風鏢局呢,夢蝶谷又在何處呢?”
突然想到那日他據塞銀靈仙子說自己是順風鏢局的二少主,何不以此身份去搪塞順風鏢局,莊乘風不回來,自己不就是順風鏢局的少主嗎?想至這裡砰然心動,要重振凌風鏢局,順風鏢局是第一大阻礙,而且必須壓抑煙雨宮的野心,只要與各門各派有效的抑住了煙雨宮,順風鏢局在江湖上的地位定然上升,而消去凌風鏢局的阻礙,就得讓他們在與煙雨宮的對抗中受挫,另外瓦解他們與官家的親密關係。分散他的生意。
想到這些,賈銘思路漸漸清晰了起來,心中也有了完美的計劃。最後詭活的向深藍的天空笑了笑,暗道:“紛亂的江湖,數風流人物還看本王!”
但他又想起了夾雜在中間的銀靈仙子和凌曼玉,一旦自己實施自己的計劃,二人必定會受到傷害,一旦她們知道他的計劃,不恨死他才怪,但一想到一將功成萬骨枯的話立時豪壯氣慨而起,只要本王做的天衣無縫,她們斷然不知。
要打擊凌志,就必須利用煙雨宮與之正面周旋,而在暗處培植力量,如今賈銘覺得自己只是孤身一人,於是很想去一趟順風鏢局,只要控制住了順風鏢局,就會有希望,最後他想到柳太舉,柳太舉是一顆很重要的棋子,而且如今他的處境極為微妙,雖然與凌志互望是兄弟媲美的人,而且劍南劍北二匪難以寬恕他這種叛徒。破除凌柳的聯合,凌志必然受挫,自己再在暗中相助煙雨宮,或者調動順風鏢局上上下下為當年的慘案復仇,凌風鏢局絕難見面應敵。他不想逐鹿中原,煤血武林’但經受不住權勢和威望,他渴望成就,渴望證實自己存在的價值。
正想得出神,忽感到有股勁風直貫而來,賈銘立時停止了神思遺蹟,不知是切合實際還是不切合實際的計劃。眼光飛昇而去,才發現“小白臉”公子站在草坪裡,正狠狠的看著賈銘,賈銘立時冷冷道:“今日到此,又有何見教?”
“有何見教,你自己不明白嗎,知不知道,銀靈仙子在你這裡受委屈,你得罪了她就等於得罪了煙雨宮,就是有意與本座為敵,你太狂妄了!”
賈銘聽之立時一喜,銀靈仙子終於沒出事,回去當然會傷心的哭,但他很快就敏感了起來,彷彿這“白淨公子”整日都泡在銀靈仙子旁邊,他得到訊息如此之快,而且銀靈仙子受到委屈,他居然十分在意,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