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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啞嚴立時臉色一變道:“徒兒你想仔細,真的還想去當乞丐嗎?”
“不當乞丐,但這裡是別人的地方,我我住不習慣,我想依靠自己··”聾丐這時才臉色好多了,沒好氣道:“這可是你親口叫我們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艾,以後若有反悔,大打雷劈。你住在這裡,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你也沒有白住,我們每日都要給他付銀兩呢!”
“什麼,你們每日都要付他們銀兩,不行,徒兒招罪不起!”
“如今你還能做什麼,真是不開竅,你要記住,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啞丐呵呵道:“別把師徒界線劃的太清楚,那樣我們都不習慣的,就如以前那樣倒是親熱,小子,你在這裡多養幾日,來接的時候我們自然來!”
賈銘正想再次乞求,突聽得兩聲嬌呼聲:“你們是誰,敢闖到這裡來?”
話音剛落,聾噸二丐人影一晃,已從窗臺上消失,只聽外面啞丐嘻道:“不要管我們是誰,有本事就來追我們呀,來呀!”
最後幾個字已在很遠的地方了,賈銘只有失望的暗自嘆氣,玄又想外面那驚呼的兩位女子是誰,也是凌風飄局的人麼?
“佳佳,麗麗”。不用去追了,他們是受傷那位公子的師父聾啞二丐兩位前輩!”
“聾啞二丐,就是他們倆,怎麼小孩子一樣坐在窗臺上了!”
“他們雖然滑稽風趣,但在江湖中輩份極高,而且武功也高,剛才他們定是來探望那位公子的,誰知叫你們嚇跑了”“哦,那被狗咬傷的人就住在那間屋子裡,小姐,聽說是位小乞丐,何必稱他公子。”
此話一出,賈銘心中溫怒,也有一股悲哀,暗自道:“乞丐果然沒尊嚴,以前吾本乞丐,旁人如此說,有何之錯,我何必因之溫怒,何必悲哀呢,昨日之我已死,今日之我剛生,古有:朝聞道,夕死無憾。而我還有很長的路!”
想到這些,賈銘暗暗心驚,自己何以變化巨大,簡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副心境,還有腦海中偶爾閃現的如夢似幻的東西,吶吶道:“我還是我嗎?”
“你們亂說什麼,人無貧富貴賤之分,更不可有高低賤卑之念。乞丐也是人,只是生不逢世,如是乞丐有心,總有一日也會造就一番事業的,這一次就饒過你們!”
“知道了,小姐,跟著你,我們簡直變聰明瞭許多呢!”
“少跟我貧嘴!我們小心一些,以免驚動那位公子養傷!”
賈銘簡直不相信人世間還有這樣一位智者。而且她說的那一話如驚雷一般驚醒了他,令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感激的快要流淚了,她的聲音柔柔的,如輕波細浪般動聽柔美,她的聲音飄飄的,如悠悠白雲迷迷幽夢。賈銘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就是走到窗臺前去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兒。
那女子賈銘業已猜測是凌風縹局的千金,就是與柳林結義金蘭的凌曼玉,賈銘忘記了師父不帶他離開的不快,咬著牙,努力使自己站穩,一步一步的向窗臺移去,雖然感到傷口在裂開般的疼痛,但此時只想見到她,靈魂深處彷彿也有個聲音道:“快去見她!”
賈銘終於走到了窗前,將手輕輕按在窗臺上,眼睛向外一望,立時眼前一亮。原來眼前窗外是個花園,花院雖小,卻是花類五花八門,覆掩幽徑,此時正是花季,群花競放,五彩繽紛,七彩斑瀾,好個萬花齊映豔陽天的風景,毅香飄飄。蝶蜂繞繞,賈銘看得眼光迷離,但見兩位紫在姑娘陪著一位白衣少女在花叢中若隱若現,他立時猜出紫衣姑娘就是佳佳和麗麗,而那位白衣少女,定是凌風縹局的千金了,但可惜的是他只能看見她那矯姿浮動在花海里,白晰的纖纖玉手不停的舞動著欲去捉住翻飛擦戲的蝴蝶,其實她自己就是一隻美麗的蝴蝶。
賈銘如此想,但可惜的是,那少女背對著他。根本就著不見她的面容,賈銘心裡有些悵調,但眼光依舊靜靜的著著那美好的背影,突然,少女轉過身來,雙手抓向轉飛的一隻蝴蝶,臉上盡是笑容,賈銘立時呆住了,只因這張玉臉離他很近,就在窗臺下一丈多開外,那張玉臉皓皓無暇,如遠空朗月,又如一朵花兒,而且他心靈深處一顫,劃過一道刺眼的亮光,一張玉臉清晰可見,這張瑞容他曾相識,在何處見過,他又一時想不起來,立時頭腦模糊,他不敢肯定是見過,還是在夢中。
那少女也轉過了身,隨著蝴蝶向窗臺飛來,她也望向了窗臺,看到一張英俊的面容,立時呆立在那裡,眼睛也不眨一下,呆呆的對望著。
這難道就是那位被咬傷的小乞丐賈銘,怎麼似曾相識。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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