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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東西被震得“眶眶噹噹”直響,電腦也巨顫不已但就是沒有回來,也沒有開啟。
這時樓梯上又響起了紛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詩曼這才安靜了下來,眼睛木呆呆地看著樓梯。
樓梯口魚貫而上那些記者和攝相師,拍照人員,眾人就如土匪進村一般四下亂看,鏡頭亂拍,詩曼立時怒火中燒,吼道:“誰讓你們上來的,可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嗎?”
“我的大主編,你生什麼氣呀,難道蕭大姐的情面也不講,何況莫老闆叫我帶他們上來的,還沒成莫家媳婦就樣兒做出來了!”
其餘的人依舊忙過不停,一位中年記者向詩曼走了過來,詩曼立時認出是有線電視臺的大記者蕭秋,以前有過幾次碰面,很談得來,關係也不錯,立時沒好氣道;“蕭大姐,原來是你在瞎起轟!”
“你看你,都快哭成了淚美人,大家快過來,將這淚美人拍下來,電視臺的收視率恐怕要翻倍呢!”
眾人一聽,立時嘻笑著把攝相機和快鏡頭對著詩曼。詩曼大驚,立刻將頭轉到背後,飛快地將淚水拭的一乾二淨,方才轉身叫道:“拍吧,拍吧,我早就想當一回風雲人物呢!”
大家果然嘻笑著“咋喀味喚”對她拍個不停,她是大主編,他們也是新聞工作者,同行遇同行。話題當然多,也容易溝通。蕭秋幹新聞這一行已可說是大姐大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沒有見過,但就沒有見過和聽過人變成蝴蝶進了電腦這一門子事。
於是蕭秋嘆道:“莫家二兄弟關係十分要好,而且莫躍之因為要照顧他弟弟與他老婆鬧矛盾,最後居然離婚了,這件事我也有耳聞,心裡還很佩服莫躍之呢,他絕不會狠心害他弟弟的!”
詩曼心裡一震,暗忖難怪昨日問老闆,老闆臉色極不自然,原來他們早就離婚了,而且是因為要照顧弟弟,可見他們離婚已有很長時間,於是順口問道:“那莫太太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
蕭秋奇怪道:“你問這些幹什麼,她現在才不會理這檔子事呢!”
頓了頓道:“莫躍之的前妻叫史麗,可真合了那名字,勢利的很,誰的錢多,就嫁給誰。
後來倒嫁給一個黃毛鬼,現在已移民到加拿大去了,這種女人,不提她還罷一提我這做女人的都汗顏!”
蕭秋說話其快無比,而且十分健談,又是個直性子,幹事兒雷厲風行,還真是個當記者搞新聞工作的天才。詩文聽了心裡有些失望,復問道:“你說是莫總讓你們上來拍照,你沒有騙人嗎!”
“小丫頭,蕭大姐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猜你們老總想利用各家新聞單位的力量,尋找他的弟弟,躍銘這死小子又跑到哪去了呢?”
“蕭大姐,躍銘失蹤,確實奇怪,那神探分析的也有理!”
說著就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了蕭秋,蕭秋一字不漏地聽了下來,又看了《詩詞軼補》和那張稿箋紙,輕笑道;“老大姐還以為你與莫老大戀愛,原來是與莫老二拍拖,你看我這人,還真有點老土,莫老二被認識他的人稱為神童、書蟲,你一點也沒有選錯人,但他卻無緣無故的失蹤了,而且這事兒還真玄奇的很!”
說著向一位攝影師叫道;“喂,你過來把這本書拍下來,還有有關夢蝶谷的那一頁,對了,這一張稿箋紙也拍下來!”
那攝影師立時過來,“僻啪”直拍,詩曼此時也不阻攔,暗想這是老總的家,老總的意思,有什麼辦法,何況也只有利用各家新聞單位的力量了,看來有關夢蝶谷和蝶魂的事真要鬧個沸沸揚揚。
最後詩曼又以被訪問者的角色回答了幾名同行的提問:“詩曼小姐,你在《探險獵奇》上刊登了莫躍銘化名莫名的“莊周夢蝶之夢蝶谷的發現”那篇文章,是因為你相信文章中所寫的,還是有其它原因?”
“我本來也是不相有蝶魂之說,但看後也有些動搖,有關人的靈魂之說在學術界早有爭議,我只想刊登出來以供大家參考!”
“那麼莫名先生突然失蹤,從他留下的話可以看出,失蹤與他那篇文章有關,也就是與夢蝶谷和蝶魂有關,你如何看待這件事?”
“現在我相信有夢蝶谷,有蝶魂,人和蝴蝶均是魂的化身!”
“你如此肯定,贊同莫名先生的觀點,是因為你是他女朋友,或是為自己的老闆開脫嫌疑,還是其它原因?”
“都不是,我只是憑自己的感受,將自己的感覺說出來而已,我承認與莫名在一起,受到一定影響,但是是一種啟發式的影響;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