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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銘心中一喜,又道:“有姑娘這句話,在下就不能走,你看這院牆!”
白衣姑娘看著四周的數名青衣女子和黃衣女子,不再多言,向內而走,賈銘狠狠地咬了咬牙,踏足而入,那紅衣姑娘已端坐在上,正想著什麼,見賈銘和白衣姑娘進入,方才臉上露出了笑容,向賈銘道:“小乞丐,這裡是胭脂重地,你不怕死在這裡嗎?真是有恃無恐啊!”
“只要有兩位姑娘罩著,我小乞丐從飢寒線上掙扎出來的人,又怕什麼呢?”
“小乞丐,你聰穎之極,猜猜看,我們來路如何?”
賈銘又想起昨夜與她的對話,立時舒眉道:“看眾姑娘清麗如不食人間煙火,必來自巍山閒水之地,詳細情況,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個巍山閒水,有關七盤關與凌柳二家的怨仇,你猜是助拳還是勸架?”
“昨夜傍晚,姑娘不肯以臉面示人,在下只是神遊而想,脫口而出罷了,誰知誤打正著,就如在下在凌家時,被柳家那千金激怒,當時脫口說他父親曾做過乞丐,誰知他果然做過乞丐,而且被強敵環伺,他們均以為在下有通敵之嫌,毫不客氣地被逐出凌家,禍從口出,果然端得如此厲害!”
說到這裡,賈銘倒真的有些傷感,若沒有那句話,就有機會與凌曼玉再次相逢,而如今賈銘說這一番話,一在消除紅衣姑娘疑心,而且說說也沒有關係,此時這些已不是秘密。兩位姑娘聽得也是驚愕,望著賈銘。
“咯有趣,看你小乞丐那樣兒,倒是捨不得離開凌家別院,凌家和柳家兩朵玫瑰,不知你是捨不得哪隻玫瑰?”
說著向白衣姑娘別有深意地看了看,白衣姑娘憤怒地望了紅衣姑娘一眼,冷哼道:“阿姐,你看著我什麼,可別把事想偏了”但她立刻剎住了嘴上之話,覺得這樣的話不說比說出好些,此時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果然紅衣姑娘咯咯嬌笑道:“阿姐不是想偏了,而是擔心二妹想偏了,二妹若是無端生怒,小乞丐吃不完要兜著走!”
賈銘不解道:“你們在說什麼,在下並沒有什麼冒犯你們的呀!”
白衣姑娘冷冷道:“不關你的事,你就別多問,你與凌家到底有何關係?”
賈銘搖了搖頭道:“沒關係,他救過我吧,但他說是替柳老爺子還清,對了,你們剛才說的七盤關,七盤關是什麼玩意兒,與凌家有何過節?”
紅衣姑娘嬌媚笑道:“七盤關是劍門關一帶的一夥山賊,但他們不是一般的山賊,一個個兇悍無比,他們的頭兒蘇七更使得一手上好的狼牙棍。他們的過節應該說是十多年前,凌志那次保了一趟鏢過七盤關,突然遭到七盤關蘇七領的土匪的伏擊;一敗塗地,凌志本來也逃不脫,但突然被一個小頭目救了出來,那小頭目從此在江湖上如泥牛人海,渺無音信。凌志經過那次劫難後,卻是一帆風順,直至今日之地位,後來凌志帶人攻打七盤關,將七盤關的土匪毀之殆盡,卻逃走了蘇七和幾個主要人物,從此結為死仇!”
“那小頭目就是劉二,也就是今日的柳院院主柳太爺!”
“不錯,蘇七在劍南劍北二匪的幫助下,重建了七盤關據點,查出柳太舉就是劉二也是最近之事,有劍南劍北相助,他們才暗赴江南尋仇!”
“難怪如此,但蘇七雖有劍南劍北的之助,也未必是柳凌聯合之敵!”
“這倒未必。但有你出現,蘇七倒有些忌憚,只因你是聾啞二丐的弟子,聾啞二丐的威名,在江湖上赫然,他的徒弟自然也不差!”
“誰知二丐徒弟如此之差,出乎江湖人之意料,而且聾啞二丐也不是劍門二匪之敵!”
“喲,有這等事,劍南劍北不是曾被二丐打入懸崖差點活不成麼?”
“這是在下親眼所見,只因劍南、北二匪投靠了煙雨宮,身得煙雨它絕學!”
白衣姑娘和紅衣姑娘想互看了看,臉色一驚道:“居然有這等事!”
賈銘不惑地看著二女,暗忖:“她們看似在江湖混了很久,怎麼會不知道煙雨這樣的勢力!”於是問二女道:“二位應知有煙雨宮這樣的勢力在江湖上存在!”
紅衣姑娘嫣然一笑道:“不知道,恐怕江湖上也沒有幾人知道!”
賈銘正欲再說什麼,白衣姑娘厲言道:“江湖中事,你最好少管,賈公子,你一早出門,難不成就是到此與我們姐妹倆閒聊麼?”
白衣姑娘之意,是暗示賈銘離開這裡,賈銘立時醒悟了過來,向兩位姑娘道:“多謝姑娘提醒,與佳人聊天,確實忘記了一切,在下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