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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仙子的手中,恐怕搶不回來了。”
“你真笨的可笑,那小子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有幾位美若仙子的女娃娃陪著在風景如畫的太湖小島上休息養傷,你難不成有些忌妒,才想去擾他?”
“鬍子眉毛一大把,虧你還說得出這樣的話,真是可笑可悲!”
“幸好那小子資質不錯,否則現在只怕經脈皆是斷裂,成了廢人一個!”
“你別想得太樂觀了,我們沒有走近看看,不能斷定他是廢人還是超人。”
“廢人又怎樣,超人又怎樣,你自以為聰明,亂七八糟的蓋棺定論!”
不用說這二人定是易了容的聾啞二丐,但易了容的他們依舊不敢大張旗鼓的出現在江湖上,只能躲在葦草叢中眼睜睜的看著徒兒被搶去。
啞丐又細心的想了想,才分析道:“若是那小子強運真力,而身體又被緊緊困住,其真力的強力比平時厲害許多陪,一般的身體絕難支撐得祝而當時那死丫頭又在旁邊喋喋不休,有可能亂了那小子的心智,極容易走火火魔,而那死丫頭突然點了他為穴道,封了他的經脈,真力更容易走入歧途,從他口鼻流血看來,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比較大!”
聾丐急忙阻道:“你說的狗屁不通,猜得是一般人身上發生的一般情況,難道我們瞎了狗跟,收了一個一般人作徒弟。但那小子偏就不是一般練武之人,而且那也不是一般情況,只憑那震開錦綾的二大力量就可以看出他並不是走火火魔,倒有些像突然啟開生死玄關.連通了任督二脈。你想想,他本身有十幾年功力,再加一甲子功力,又得兩種神丹催化,真力當是很強很強,再經阻塞經脈,那衝力有多大,簡直無法想象,開啟生的玄關合情合理,震裂錦續也合情合理,幫他是因禍得福!”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那種機會太少了,連通了任督二脈怎會口鼻出血?!”
聾丐不耐煩道:“你的腦袋就不想想,那小子開始就受了掌力驚傷,又經強力突然一震,一緊一鬆,他小娃娃如何支援得住,當然內臟受傷不足為奇。”
聽得他分析的頭頭是道,嘆道;“但願如你說的就好了!你且說說那一白一紅的兩個小姑娘是什麼來歷,會不會真的是煙雨宮的人。而且只怕徒兒會被黃金葉一事所累,這全怪我們太貪心不足蛇吞象,如今象也沒有吞下,只怕是連青蛙也吞不下去了!”
“管她們是不是煙雨宮的人,但她們暗中支援七盤關復仇,就知她們不是好人;量她們再厲害,也不知道我們就在他們背後,背後雖然極為冒險,但也不失為一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可以瞭解他們的圖謀。哈哈劍南劍北二匪只怕做夢也沒有猜到我們就跟在他們後面!”
“現在我們怎麼辦,是去碧螺小築那座島呢,還是去探探她們蘇州別院,也暗暗跟蹤凌柳兩個小子,到底他們為何受挾!”
最後二人一致同意,先去凌風鏢局蘇州分局探深情況再說,待二人一走,這樹林旁的空閒草坪才真正的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碧螺小築坐落在浩渺溫柔的太湖中央的一座綠樹掩映的小島上,在島的中央,綠樹掩映之間,突兀而起一座瘦瘦的青色閣樓,閣樓是用江南一帶最堅實秀逸的鐵竹支撐密排而起,根本就不知哪是樹林,哪是房子,而在房子的左側,透過綠色草皮上一條潔白的石階,就是一座低矮的茅廬,此茅廬被謂之“閒草閣”。
賈銘悠然醒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如此悠閒的茅草屋,而屋中擺放著樸實雅緻的什物,四周寂靜無音,只有細細的綿雨匯聚而起,從茅草簷上“嘻嘻”滴落了下來,窗外,是一襲幽綠。賈銘從床上強身而起,立時覺得身體輕飄飄的,而且身體內的真力隨意而動,通暢無比,方想起自己昏前的情景。
“自己明明被身體內的真力震得四散而開,為何我卻依舊活著,而且體內真氣似乎又強了許多,在身體各處流暢自如,難道我已通了任督二脈。”
想到自己有可能打通了任督二脈,賈銘心裡高興之極,暗自得意,復想到銀靈仙子,不由恨恨道:“這巫婆,想把本大王治死,誰知本大王吉人天相,有貓一般的九條命,連柳柿那樣的人物都無可奈何,何況你一個銀靈仙子。”
但又一想,會不會是很靈仙子救他到此,很快他就否定了,認為即使被她弄到這裡來,也是她有謀而為,欲*他說黃金葉的來歷,自己斷斷不能說,害了師父,若不是銀義仙子救了他,那又會是誰呢,難道還是紅綠仙子?”
賈銘臨窗而望,外面的草在細雨中更加的綠,樹林更加的年輕。這時突然聽到細微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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