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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神探”一下鑽入了警車,臉色鐵青地吩咐司機開車,警車立時呼嘯而起,折返回市裡去了。記者們這才蜂湧上樓,拍些照片,想以此來吸引觀眾。當然第二日的報刊、雜誌,以及頭天的晚間電視臺以不同的角度傳送了這一驚人的訊息。
詩曼失蹤的後果就是警察局迫於輿論的壓力,還莫躍之以自由身,但依舊受到警方的監視,半個月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警方依舊設有絲毫的進展,立時警方的被信任率下降了好幾個百分點,紛紛指責警方用了納稅人的錢,卻不做事。民間甚至組織了群體,尋找躍銘和詩曼,最後在失望之餘,開始出現了尋夢蝶谷和蝶魂的熱潮,人們開始相信人和蝴蝶均是魂魄的化身的說法。但依舊有些頑固不化的人說失蹤的詩曼與第一失蹤者有關,而且有逃走的嫌疑。“神探”只有如此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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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銅鑄的大門,銀銅鑄的雙獅,硃紅的柱子和一塊金燦燦的“凌風鏢局”金匾,無不顯示出凌風鏢局的富豪和威嚴,江湖上的地位。高而厚的圍牆和牆內的蒼翠古樹更顯示出凌風鏢局成名已久、神秘莫測。坐落在揚州城的凌風鏢局是揚州人的驕傲和議論的重要話題。順風鏢局與凌風鏢局雖然合稱“鏢中雙局”。僅順風鏢局必竟遭受過滅門之禍,若以莊乘風重現江湖,重建順風鏢局說起,凌風鏢局算是老資格了。
似乎天意要捉弄順風鏢局,想順風,天偏不讓你順風。順風鏢局總鏢頭莊乘風親自出馬,保鏢過雪山,卻落得鏢丟,無一生還的悽慘下場,有人說是化人所致,有人說是風雪所致,眾說紛壇,但議論者都搖頭,啼噓慨嘆順風鏢局不順啊!看來“鏢中雙局”也要改成“一鏢獨秀”,那一鏢獨秀當然是凌風鏢局,江湖中人均將鏢押向了凌風鏢局。
凌風鏢局當然表面上強大無比,更因順風鏢局出了事應大喜大樂,但凌風鏢局的上上下下卻高興不起來,而且個個臉上掛了一張死人面孔,哀聲嘆氣更是隨處可聞。凌風鏢局的主人凌志更是坐在豪華的大廳裡焦慮不安地走來走去,如天快塌下來一般。
一個小廝匆匆走了進來,拭去頭上滾滾而下的汗水一下跪在凌志面前,戰慄著身子不敢說話。凌志*視著小廝,匆匆向廳門口望去,厲怒問道:“不是叫你去請大夫嗎?你請的大夫呢?”
“主人,我我跑遍了整個揚州城,那些大夫都不肯來。”
凌志跟中射出更加憤怒的光,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肯來,難道我凌某出不起錢,還是得罪了他們?你說呀?!”
小廝戰慄得更加厲害,不敢看怒不可遏的主人,囁嚅半天才道:“主人,小的不敢說,真的不敢說!”
“怎麼不敢說,難道凌某就如此可怕,你說,恕你無罪!”
“他們一聽說給小姐治病,就死活不肯來,說小姐小姐必死無疑!”
“什麼他們如此大膽,居然咒我女兒必死無疑,豈有此理!”
說完,凌志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悲慟,舉掌就向旁邊的人仙桌劈了下去,掌落聲響,八仙桌的一角被齊齊劈裂開來,變成了十仙桌。小廝見之,臉如死灰,大叫道:“主人饒命”“你起來吧,你沒有罪,有罪的是那些庸醫。”
小廝這才危顫顫的站了起來,輕聲問道:“主人,怎麼辦”“怎麼辦,現在我也不知道,就在這裡等吧。”
說完凌志頹喪地坐了下來,一手支著破桌,一手按在膝上,一到威風凜凜的架式,但此時他臉上卻悲傷之極,削瘦的商孔更加削瘦,風月刻出的皺紋更加的深,更加的長。大廳裡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但這寂靜剛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侍女如風一般地從屏後竄了出來,向凌志道:話音剛起,就看到兩位鏢局弟子緊跟在一位麻布青衫,鶴髮白鬚的老者走了進來,老者腳步飄飄,如順風駕雲一般。兩名弟子跨前一步,跪拜齊道:“師父,應龍、應虎不負重託,終於請回神醫!”
凌志揮手回應,三步當著一步走,到了神醫面前,拱手作揖道:“有煩一鶴神醫前輩前來為小女治病,晚輩凌志永世難忘!”
一鶴神醫擺手道:“好啦。不要客套了,還是先看病人!”
兩名弟子在前面匆匆帶路,凌志陪同一鶴神醫跟在後面,兩小廝恭恭敬敬的掃尾。穿過屏風後堂,過了弄堂,出現了偌大的一箇中院,看來是用來練武之用,又折了幾回曲折遊廊,過了一個圓形拱門,就已到了凌風鏢局的深處後院。
“哇哈,你這凌風鏢局外面看不見,走進來這麼大!”
“前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