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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沒!沒事,這一切都過去了,對了徒弟,在我的房間中綁了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曾仁獸微微一笑說道:“這個知道,他是我捉回來的,這傢伙可是一個採花賊,很厲害你可不要把他給放了不然我們都有麻煩!”賈道士聽著點點頭說道:“哦!是這樣啊!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把他幫到我的房間!”
曾仁獸一愣傻笑道:“我覺得他和你有緣分啊!你可以照顧他嗎!在說他傷的這麼重正好要你救啊!”“哦!要我就救啊!好啊!你拿錢來,沒錢免談!”曾仁獸一聽苦著臉說道:“你救我的時候又沒有向我要錢!他為什麼要!”
賈道士怒道:“怎麼說你也是我徒弟吧!救你是應該的!向你要錢貧道還是人嗎!”說著頓了頓接著說道:“對了你現在好了,當初忘了收你的醫藥費現在收你十兩好了!親兄弟明算賬師徒也沒有情面講,這錢不能少!”“····”曾仁獸一陣無語。
曾仁獸重新弄了一個木架子將梅杜給綁到上面安置在賈道士的煉丹房中,賈道士才放過曾仁獸,在如何處理梅杜的問題上兩人在吃飯的時候交談了一下,賈道士問道:“你弄這麼一個閒人回來想做什麼?我可先和你說明這傢伙的衣食住行貧道概不負責!”
曾仁獸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不就多個人吃飯麼沒有多大的事他說道:“好的!他的事有我負責!我想讓他將教段天良的那些武功也來教我!等我把他的武功給學了就把他給賣了換一筆錢回來!”
賈道士一聽到錢立馬就來了精神忙問道:“錢?這半死不活的傢伙也有人買?”曾仁獸說道:“死活不拒!他是通緝犯懸賞二百兩,價錢很不錯啊!”
賈道士一聽急著從飯桌上跳起來叫道:“那還等什麼!現在馬上送官,白花花的銀子啊!省著點用能用好些年啊!”曾仁獸吃了口飯在說道:“現在交上去誰交我武功,段天良對付不了,我們還用在這裡混的,難道你想搬家?”
賈道士撇撇嘴坐下吃飯說道:“這裡住習慣了還真不想離開,對了你估計要多久才能學會!”曾仁獸想了想說道:“只要他合作,我想不會太久到時候我不但可以稱霸雷鳴鎮還有兩百兩紋銀啊!”賈道士聽到這裡心中十分敏感對於梅杜要是自己不插手的話,自己恐怕得不到好處立即改變剛才對梅杜的態度說道:“徒弟啊!你想要師父我幫點什麼忙儘管吩咐,師父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做!”
曾仁獸笑道:“哦!怎麼態度改變的這麼快?是想那二百兩銀子了吧!有好處徒弟怎麼會忘的了你呢!你先醫治一下他的傷,我估計他不會老實合作,我就是要將他醫好後就把他打殘醫好後在打殘,看他老實不!”
賈道士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貧道就想用他來試我的丹藥,練練手提高提高貧道的醫術!”他們交談的很隨心,但是要是被梅杜聽到的話,恐怕他連死的心都有了,這兩人密謀的計劃是多麼的恐怖啊!根本就沒有將梅杜的生死放在心上,這也是梅杜噩夢的開始。
他們吃完飯就去看梅杜了,梅杜傷的重的地方都是曾仁獸打的,不過性命暫時無礙。
賈道士不開他的衣服檢視傷情時,就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黴爛的腐敗味道,而且很濃!剝開衣服看到他的傷時賈道士和曾仁獸都終身難忘,梅杜的身上原本就長有很多的爛瘡,有些破爛流膿幾乎渾身都是和著被曾仁獸打出來的傷情血肉混合,極為噁心。
曾仁獸當場就想吐了晚上還做了一場噩夢!賈道士這個冒牌醫師竟然認得這病,儘管他也極度噁心還是給曾仁獸解說了一下他說道:“這好像是梅毒!相傳這是傳自海外異邦的花柳之病,很難治!如果剛開始病情輕些還能治啊!像他這樣子的幾乎是絕症!”
賈道士和曾仁獸闖到屋外呼吸新鮮空氣,賈道士大喊‘晦氣!晦氣!真晦氣,怎麼弄這麼一個傢伙回來,有辱先人啊!’這件事對曾仁獸印象深刻,使得他對青樓妓院很是反感,從不嫖妓認為她們身上都有這些病。
梅杜也是倒黴他的這麼重的病還拜他的徒弟段天良所賜!剛開始梅杜收他的時候沒有想過要教他多少武功的只是想躲在這裡一陣子抓捕他的風頭過了之後就走人!
段天良也不傻看出了他的想法,正好梅杜這時是患有一些花柳之病的但是不是很嚴重叫段天良去抓藥,突然間給了段天良逼他教自己武功的想法,假意討好梅杜給他弄來了好幾個風騷的青樓女子供他淫樂。
這些女子身上是個個有毒,他的病情不加重才怪!而他之前也有花柳之病,就很難確認段天良幹了什麼,只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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