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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歸?”果然!沉不住氣的丫頭!他現在更加肯定秋易文處境不佳。一把揪住傭人的衣領,猛的讓傭人心下一顫。如今的蕭正陽已經不是往日溫潤儒雅的少爺,而是一個歷經千錘百煉的軍人,情急怒下混合身上特有的破煞戾氣讓人不由膽寒。“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大概在晚上11點的時候。小姐說她不放心什麼,一定要親自去看看。我們攔不住”早知道今天會這樣被人揪這領子,昨晚說什麼也不讓小姐出門。
突然感到眼前壓力一減,等他再抬眼時,蕭正陽已經跨出大門了。搞什麼啊,跟一陣風似的。
一陣風似的,蕭正陽跑到自己家門前,正要推開鐵柵欄進入。
“站住!做什麼?”柵欄裡一身黑西裝的健壯男人瞪著蕭正陽。
“說誰呢?”他不記得自己家裡有這樣一個不認識主人的保鏢。
“說的就是你,你是幹什麼的?夫人說過從現在起誰都不準踏入天家大門。”
“夫人?哪個夫人?”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蕭正陽不再打算費神推開柵欄,左手撐住柵欄略用力,縱身一躍,騰空輕巧的躍過2米多高的柵欄。
保鏢見來人不速,本能的衝過去,一個箭步跨出,同時伸手要扣住其雙肩。蕭正陽一個側身如鐵鉗般的兩手順勢拖住保鏢退後用力一扯,噗!保鏢已然摔在地上,狗啃泥的標準造型。
“吵什麼呢?”熟悉的聲音。
正是莫薦盟。
他僅穿著一件白色斜紋睡袍,微長的頭髮溼淋淋隨意垂著,顯然剛剛沐浴過。
“薦盟表哥!好清閒啊。”蕭正陽譏誚一笑。
莫薦盟霍然色變,隨即扯出一抹極其勉強的笑容,真比哭還難看的笑。敷衍說道“原來是表弟啊!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先打個電話,也好讓我們去接機。”
他臉色的變化一絲不漏落入蕭正陽眼中。
“回到家連門都進不得,我還以為走錯地方呢。”蕭正陽語氣譏諷。
保鏢迷茫了!認識的!這家人在搞什麼烏龍?
三人就這樣成品字形立在前院。
一時無話,氣氛尷尬。
敵不動,我不動。
莫薦盟終歸比不過蕭正陽的沉穩,對著他渾身上下充滿的破煞戾氣,被壓抑的呼吸困難起來,沉不住氣,喏聲道:“正陽表弟,不進去坐坐?”話一出口,頓時後悔萬分,鬱悶得五官扭曲。該死!自己說什麼不好,讓他進去麼?
“噫?表哥這話說的呵呵,對!先進去坐坐,姨媽和表哥又不是外人,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嘛,一家人客氣什麼?表哥,進去坐坐吧。”說完大步流星的就要向屋裡走去。
保鏢一臉黑線,什麼跟什麼,到底誰是這家主人?
莫薦盟極不情願的側身讓門。蕭正陽擦身經過時卻瞥見莫薦盟寬鬆浴袍裡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幾道被指甲狠狠劃破的紅印觸目驚心。不由回身停下腳步。
他剛要說什麼,一個傭人走來打斷了他們,“莫少爺,琴夫人剛剛打電話來說,說讓您立刻趕去青松園,儀式已經開始了。”
青松園!蕭正陽心裡猛的一沉。那裡是殯儀館。
儀式開始了。什麼儀式開始了?難道是
蕭正陽緊緊咬著牙,撲過去揪住莫薦盟的領子,厲聲喝問:“什麼儀式?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
莫薦盟扯住蕭正陽的手,大聲吼道:“如果你還想見你姨夫姨母最後一面就放手!”
蕭正陽死死瞪著他,幾秒後無奈的鬆手了。“好!”這個好字有多麼痛苦的從牙縫中擠出。突然,他覺得,這只是一出被人精心算計的好戲的開幕典禮。套句俗話,好戲還在後頭。而自己在這出戏裡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呢?他不知道。下一步又該怎麼走呢?他也不知道。一切來得那麼突然,又那麼順其自然。
莫薦盟整理被抓亂的衣服,“我這就去換衣服,你在門口等我!”說著轉身上樓,就在扭頭的一瞬間,一抹得意的冷笑浮上嘴角。
蕭正陽剛離開,莫薦盟已回屋上樓。
開窗。
從地上捉起一人靠到窗前。
那人正是一整夜不見蹤影的秋易文。只見衣衫不整的她雙手被繩子牢牢捆著,嘴裡塞著毛巾。看到蕭正陽遠去的背影,雙眸恨恨瞪著莫薦盟,嘴裡唔唔不絕。
莫薦盟抬起一隻手在秋易文漲紅的臉上輕佻的揉捏,一臉揶揄:“失望?傷心?難過?還是憤怒?”見她有話想說,扯下她嘴裡的毛巾。當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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