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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訝,問其究竟?
郎中瞪大了那雙充滿驚異的綠豆眼仔細在場內搜尋著似乎想從人群中尋視什麼人。目光最後鎖定在蕭正陽身上。尖聲問:“你救的?”
眾人齊齊看著蕭正陽。
“她當時昏死過去了,又沒有呼吸,我只是儘量”
“你怎樣做的?”郎中像是尋得一塊絕世寶貝,難掩語中興奮。
“大夫。內子究竟怎樣?”易田不悅的打斷郎中,他關心的可不是蕭正陽的救急之術,他在乎曲薰然情況如何。
“若不是他巧妙的用奇法為夫人保住一點心脈,我這時候趕來也是回天乏術。”說罷,走到桌前迅速開方配藥,眾村民幫著收拾房間,抓藥煎熬。
待得易田小心翼翼的服侍曲薰然服下藥,藥效讓她沉沉睡去,又替她掖好被角。這才重重鬆一口氣。告謝著送走了好心的村民們,回過頭看著蕭正陽,感激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見到那郎中一臉掐笑正極力討好蕭正陽,想學那急救之術。
蕭正陽揉著麻脹的手臂心道,他若學會也就能多救些人,倒是一件好事。當下便點頭同意。
郎中見他同意,扭頭衝著易田說句已無大礙,好生將養。便樂呵呵的挽著蕭正陽走到前院,虛心請教。
兩人倒把易田給撂下了,自顧自的出了門,坐到前院。蕭正陽認真仔細的為郎中講解了心臟按摩和人工呼吸的原理。當然是揀他能夠理解的詞加以細說。郎中不愧是有些醫學底子的,經過蕭正陽的詳細解釋,已然明白其中玄妙,學得這樣奇妙的急救之法,郎中留下一句你非凡人,就心滿意足的告辭,連診金和藥錢都不要,只想著趕緊回家用筆記下。
裡屋。
得知曲薰然無性命之憂,易田放下心中大石。想到孩子,走到床邊搖籃,細細看在喝飽了豆汁正兀自酣睡的奶娃娃。
軟軟的小身子裹在大紅的襁褓中,漆黑的頭髮,粉嫩的面板,挺翹的小鼻子,可愛的小嘴。右眼角邊還若隱若現一點黑痣。
突然,小嘴一撅,眼一睜開,哇的放聲大哭。聲音洪亮,倒把易田嚇一跳,怔怔的望著小娃娃,嘴裡不停的說別哭,別哭,你怎麼了。
這麼小的一個奶娃娃,會突然張開嘴口齒伶俐的告訴他,我尿尿了嗎?
當然不會,見到易田沒有任何動作,小嬰兒哭的更大聲。
聽到哭聲,正靠著樹打盹的蕭正陽快步跑了進來,急聲問怎麼了?
易田一臉尷尬的看著蕭正陽,指著嬰兒說:“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就哭個不停了。”
“怕是餓了吧,”蕭正陽猜測,“我再去拿碗豆汁。”說罷匆匆跑進廚房,灶臺上正用小火溫著一碗豆汁。心下讚道,可能是翠蘭溫的吧,女孩子心真細。
“豆汁來了。不燙,溫度剛剛好。”說著將豆汁遞給易田。
易田拿著豆汁,用調羹舀起一勺,湊到嬰兒嘴邊,討笑的說“乖乖,餓了就喝豆汁吧。”
嬰兒小嘴一碰到調羹,立馬扭頭轉開,哭的更響。彷彿再抗議,我不要!
“這?她不是餓了麼?怎麼不吃?”兩個大男人你看著我,我盯著你,均是一臉茫然。
“吱”的,一股空氣破體而出的聲音輕響。
兩人皺著眉頭看著嬰兒,互相對望一眼,同聲齊道,“她拉臭臭了!”
屋內,兩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的服侍嗷嗷大哭的小嬰孩洗澡,穿衣。忙得不亦樂乎。
在換洗時,當小嬰孩肩背處那片胎記映入眼中時,驚的蕭正陽渾身一震,好熟悉!那是一片紅色的菱形胎記,那是肩背的位置。心中猛然的浮現出自己護著秋易文穿越死之結界時,她肩背被光網焦灼的傷痕。為何如此巧合?難道說這個小嬰孩是秋易文?剩下的蕭正陽不敢往下想,他希望答案是是,更怕不是。掩住心中的慌忙,不動聲色為小嬰孩穿上衣服,遮住那片紅色菱形胎記。
“對不起。”易田手裡拍哄著換洗乾淨酣然入睡的小嬰孩,低著頭滿含歉意。
“什麼?”蕭正陽不甚理解。
“我對曾經懷疑過你表示歉意。”易田正色道。
蕭正陽用小手指輕輕鉤住小嬰孩的小手,答非所問的說“她長得真好看,好小哦。”
易田抬目看著他,心道,他竟然不問我這麼做的原因,這是何故?
感到易田灼灼目光的蕭正陽,神色自若的笑了笑:“田叔,如果我猜的不錯,你與嬸嬸並不是夫妻。你懷疑我,是因為你怕我對她們母子不利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