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事了。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也不想傷害她。”

淚水終於滑過臉頰，滴落在手上，灼熱著手上面板。喚回了陷入記憶的莫霏琴。

“自私的男人！你以為我的心是鐵打的麼。我難道不會痛麼。”莫霏琴輕輕拭去眼角淚水，哭訴：“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從來不放在心上？我只想和你做一對正常的夫妻啊！我只想讓你的手永遠握的是我的手！我只想睡在你身旁到天亮的人是我！為什麼都不可以？為什麼？為什麼？”

“是你！都是你！因為有你！”莫霏琴驀的站起來，氣惱的顫抖的手恨恨指著床上人憤怒、妒忌的厲聲質問：“我在你的車上做手腳，只是要你離開他，如果你不在了，醇啟就是我的了。為什麼死的不是你？為什麼天醇啟連死都要救你？為什麼該活的不活，該死的不死？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轟隆！莫霏琴的一句蕭醇啟連死都要救你將蕭正陽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擊得轟然崩塌。兩耳嗡嗡，什麼聲音都消落了，只餘下“姐姐”兩字一聲強過一聲的不斷不斷衝擊著自己的耳膜和自己的心。耳膜快被震聾，心快被撞得粉碎。重重淤堵在身體裡的一股力量如萬丈波濤洶湧滾滾，已經瀕臨崩潰，四處在身體裡撞擊，努力找著宣洩的出口。

“嘭！”裝修精美的門被一腳踢地粉碎。

莫霏琴被這一巨大的響動驚嚇住了，剛一轉過身來，還沒明白髮生了何事，頓覺下腹部一陣冰涼之意襲入全身，接著變是劇痛！

紛飛的木屑落地時，她渾身一震猛抽一口涼氣。眼簾印滿了蕭正陽那張猙獰、憤恨、痛苦地扭曲的臉。略微低頭，眼角只瞥見一把匕首筆直、端正的插在小腹上，直沒入刀柄

莫霏琴雙眼寫滿了不可思議，她本能的用雙手捉住冰涼的匕首和蕭正陽冰冷的手。

蕭正陽緊緊咬著牙齒，咯咯作響。左手環上莫霏琴肩背，右手緊緊握者“水鬼”匕首，直到溫熱的血液溼潤雙手。

猛吸一口氣，抽出，刺入，再抽出，再刺入

莫霏琴並沒有失聲大叫，只是在耳邊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

“我終於可以再見到你了，啟，等等我”

蕭正陽完全聽不到，原本死死扣住手腕的雙手什麼時候無力垂下的，他也不知道。

當他刺入第一刀的時候，是滿腔的怒火燃燒。可是，當自己模糊的感覺到了鮮血滑過雙手時所帶來的莫名悸動時，竟生生入了魔般，只想要更清楚的感受這種悸動。

於是，不停的刺！瘋狂的刺！只想要得到更多鮮血噴湧而出來再次體會那種莫名的悸動！

雙眸隱隱透著紅色光芒，與滿屋的鮮血交相呼應！

當再也沒有血噴湧時，雙眸紅光隱去。

看著莫霏琴的屍體像一堆腐肉一樣萎然倒地，腹部血肉翻飛，竟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

這時後的蕭正陽才猛然清醒，他驚慌失措的丟掉匕首，急急後退幾步。

“我殺人了！是我殺了他？不可能！我怎會殺人？不會的！”

“不！她該死！她自找的！她自找的！”蕭正陽喃喃自語，想用雙手捂住眼睛，當手剛舉起來的時候，卻看見滿是鮮血

頓時腦子裡莫名的浮現一些詭異的畫面黑色的宮殿妖冶的舞姿一眼望不到邊的血池

這些畫面斷斷續續，一閃而逝。

他猛地抬頭看向床上。

床上那個女人，正瞪大雙眼死死盯這自己，眼中一樣浮現愕然！震驚！恐懼！更多了一種別樣的心痛。

“嗚！嗚！”她努力掙扎著，努力發出聲音。

一句媽媽，如針一樣卡在喉嚨裡，怎麼都說不出來。眼淚灑落，蕭正陽撲過去，撲通一聲跪在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媽媽身上，顫抖的血手輕輕撫上莫霏雪完好的那半邊臉。手過處畫出幾道血痕，映襯著慘白的半邊臉，和皮肉橫翻的半邊爛臉，顯得那樣的詭異。

仔細檢視莫霏雪身上的傷，發現她全身骨骼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雙腳骨骼更是粉碎，胸肋骨也變形嚴重。如今的莫霏雪除了還有絲毫的意識，還能呼吸外，和死了也沒區別。而且，這時的她根本就不能再挪動分毫，別說去醫院了，怕是從這張床上下來都會將其痛死。“媽”你的親妹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終於，蕭正陽趴在床前控制不住的嚎嚎大哭起來，象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莫霏雪多想回到蕭正陽還是小孩的時候，被莫薦盟欺負時，飛奔撲來，自己將他緊緊抱在懷裡，輕輕撫摸他的頭髮，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