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部分(第2/4 頁)
你好的語氣。
“不用考慮了,說再多也是一樣!就算亨特加入進來,也不能分薄我的利益,這是底線!”老頭子的聲音跟吃了槍藥一樣,隔著聽筒都能感覺到那股惱火。
哎,這可真是,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向溝渠啊。
白晃嘆了口氣,最後只好實話實說:“那個,你不重新籤就沒辦法了,那就當我們之間沒有關係,以後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你什麼意思?”聽到白晃近乎裸的威脅,王伯川只覺得左眼皮一陣猛跳,某種不太好的預感隱隱冒了出來。
“這個,你先看看你的保險櫃。”白晃乾笑兩聲,然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片刻過後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了起來,那老頭兒顯然沒有在電話邊,但饒是如此,聽筒裡面還是一陣嗡嗡作響。
小點聲兒啊,要是讓你家裡人聽到了,還以為你中邪了呢。
白晃縮起肩膀,笑得跟只得了胃潰瘍的鸕鷀一樣,滿臉的詭異莫名。
“你這個小王八蛋,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說啊,這是怎麼回事!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馬就過來給你一個說法!”聽得出來,老頭子一口假牙都要咬碎了,憤怒的質問聲活像波音777飛過的轟鳴,一陣又一陣迴響在小小的電話亭裡面。
白晃把話筒拿遠了點兒,一副好心腸提醒道:“風度,風度!聽說您還是一個男爵,貴族怎麼能罵人呢?生活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不好你個先人闆闆!你給我等起,老子現在就過來!”不等白晃回答,那邊就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老頭兒是怕白晃跑掉了。
他先前之所以放心——可能也談不有多放心都是因為那一紙合約,不管怎麼說,只要有合同在手,他就不怕白晃耍花樣。
但現在合約已經碎成了,就算是放在碎紙機裡絞一萬遍,也絞不出來的粉末狀物體,怎麼能讓王伯川不驚怒不害怕。
要是逮不到白晃,就讓他這麼溜走了,那自己就算是死都不瞑目啊。
見聽筒裡沒了動靜,白晃聳聳肩膀,啪嗒一聲掛電話,慢悠悠往公寓裡過去。
他也沒做什麼手腳,真的沒有。
只是在合約簽訂以後,往王伯川的那份兒合同,按了兩顆草籽和一點兒泥土罷了。
然後剩下的事情嘛
連野豬都能捆綁住,絞碎兩張紙質檔案算什麼。
唉,只可惜手快了一步,不應該離開莊園時就催動草籽生長的,要是白晃早知道,連國際馬聯的副主席都聞風而動,願意和自己合作,那他怎麼都要先留一手,等副主席入套以後,再銷燬王伯川保險櫃裡的檔案。
嗎嗎的,是誰有手慢無?
現在明明就無手慢有。
至於不跟亨特合作,直接就隱瞞王伯川一輩子,讓他在發現以後痛哭流涕心膽俱裂,白晃倒是沒有這個打算。
他原本的想法,就是先簽了合約,然後把合約搗毀,再跟王伯川另籤一份合約。
後面的這份嘛,稍微苛刻一點兒就是了。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也不知道王伯川是怎麼過來的,反正白晃只等了40分鐘不到,就見到了怒氣衝衝的老頭子。
“這是不是你搞的鬼?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想被我起訴,就趕緊再籤一份合同!”老頭子臉色鐵青,腦袋後面隱隱有無明業火在熊熊燃燒著。
“那你去起訴,我等你。”見老頭半點兒談判的意思都沒有,白晃也不高興了,一張笑臉頓時色變,翻臉比狗還快。
“你,你”
“行了,你什麼你,我現在叫你過來,就是想重新籤合同的,你激動個什麼勁兒。”白晃撇撇嘴,臉就寫著兩個字,欠扁。
“重新籤合同?你這是什麼意思?那為什麼把第一份合約搞壞了又重新籤?”聽白晃說願意籤合約,王伯川的怒氣消了點,但臉色依舊難看。
白晃立馬跳起來,更正了他的錯誤:“什麼是我弄壞的,你要還這麼說我,我就去告你誹謗罪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老頭子拼命地順著胸口,好不容易才忍下這口氣。
“現在可以重新商量合同細節了,賽馬我是不會送給你的,但保證你孫女每年一個冠軍,速度賽或者現代馬術由你們自己定,持續到你孫女的職業生涯結束,這是第一個方案。或者只提供一匹冠軍級賽馬,沒有包退包換的條款。要選哪一個,你看著辦。”白晃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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