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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才是匹配他遠超常人身體素質的急需品。
“嘿嘿,您看,我回家看姥姥,也沒忘記了您。那就先這樣吧,明天再去陪您喝兩盅,我先走了哈!”眼見老張頭已經心急難耐地拆開了酒盒子,白晃拔腳就準備閃人。
沒想到剛一轉身,又被老頭子拉住了:“不行,你先答應我,當我徒弟。”
我就曰了
白晃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的臉皮,能厚到和他差不多的程度。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老貨如此難纏?
“你再拉著不放,我叫我姥姥了啊!”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白晃祭出了最後的大殺招:“你還想不想我姥姥當你老伴兒啦。”
心思被人叫破,還是自己中意太婆的孫子,饒是老張頭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見識了無數風波,此刻也不由得紅了菊花老臉。
哼!
白晃得意地轉身,大模大樣往山坡上踱步。
直到走出了好幾十米後,他才得意地回身,衝著還在尷尬著的老獵戶做了個鬼臉,壓低了聲音叫囂著:“就憑你,也想娶我姥姥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做夢去吧!”
37。更進一步,修煉成精神病!
成功甩掉了老張頭,白晃得意洋洋地往家裡跑。
只要有姥姥這個大殺器,他才不會像村裡其他年輕人一樣,見了這老頭兒就畏手畏腳。
上了山坡,前面就是他家老屋,山裡沒有手機訊號,也沒有電,透過木門的縫隙,能看到柴油燈昏黃的燈光。
白晃推開顏色發暗的木門,吱呀聲刺破了老屋的寧靜。
“姥姥!”
白晃滿臉堆笑地進了屋裡,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眼中的笑意才顯得真實和溫柔。在外面的世界和人打交道,不管是學校同學,還是新近認識的於德寶汪憲,更不用提賈冰之流,多多少少都帶著一層隔閡。
盤腿坐在棕繃床上的老人,正在柴油燈下縫縫補補著一些小東西,似乎對門口的動靜一無所察。
直到白晃又叫了第二聲,她才頭也不抬的從老花鏡上瞥過來。
看到是自己的孫子,老太太臉色一喜,隨即就痛苦地捂著心口,花白眉毛緊皺:“晃晃啊,你回來了唉喲,好疼,姥姥不行了”
隨即頭一歪,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倒在床。
白晃面無表情地瞄過去,嘴皮子一直在動,看那口型,分明是在咕噥“這老婦”三個字。
在經歷了幼年的變故後,其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處於少言寡語的沉默狀態。
那個時候,姥姥看在眼中急在心裡,就不停地變著法子逗他。時間一長,不但讓白晃從童年陰影裡走了出來,養成了跳脫的性格,就連她自己,這種喜歡耍人尋開心的習慣也保留了下來。
看到姥姥還在裝死,白晃也不去理會,自顧自地收拾屋子,往外拿東西。
差不多把東西都拾掇齊整以後,他才拿出兩個鬆垮繫著的保鮮袋,在姥姥鼻子下面一晃,然後嘿嘿壞笑著坐到床邊。
西江後路的西江名鴨城,坐上中巴前剛剛出鍋的醬板鴨,姥姥最喜歡的東西。
白晃老神在在地抬著下巴,斜著眼睛往下看,一邊瞥還一邊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姥姥計時,看她這次能堅持幾秒。
他才剛把手機掏出來呢,就看到姥姥捂著心口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臉上,還從手縫裡瞄啊瞄。
那模樣,活脫脫的布茨克斯中國老婦版。
“玩夠了沒有啊,姥姥——”白晃無奈地拖長了聲音,不禁感嘆著某些惡習啊,這人一沾染上了還真是改不掉:“你不吃,那我一個人吃光了啊。”
“吃吃吃,就知道吃!”白晃姥姥聽到孫子居然敢威脅自己,立馬坐了起來,針線活兒也扔到一邊:“你還有臉回來啊,我的孫媳婦呢!上次勞動節放假的時候,你怎麼跟我說的!”
聽到姥姥一開口,話題盡往這上面扯,白晃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趕緊連連作揖求饒:“姥姥,我這才二十剛出頭”
老太婆不客氣地拍開孫子的手,看上去顫巍巍瘦骨嶙峋的雙手,直接衝鴨頭伸過去,啪嗒一下掰下來,邊往嘴裡塞邊絮絮叨叨:“想當年,你姥爺”
山裡的夜晚很涼快兒,但白晃的額頭已經滿是大汗了,聽姥姥又要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搶著點頭哈腰:“是,是!姥爺最厲害了,十七歲就娶了您過門,十八歲當爹,二十歲就有了三個娃”
白晃本來是無心之言,但聽了這話,他姥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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