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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解釋,就連聲附和著,讓白晃頓生知己之感。
只有那個老頭疑惑依舊:“哦,小張你看過?不會是那個什麼‘走進科學’吧?”
一群人噗嗤直笑。
小張頓時漲紅了臉:“怎麼可能嘛老師,我智商又沒毛病,看那個幹什麼!就是一套的一個醫療採訪節目。”
“哦。”老人點點頭,又十分不解湊到田珈父親身邊,喃喃自語著:“就算是因為這個原因,連袁教授都沒看出來病根,可這也好的太快了點啊?”
白晃還沒來得及掩飾什麼,倒是田珈父親眼睛一瞪:“怎麼,我的寶貝治好了,你看了嫉妒?管這麼多幹嘛,人家小朋友有祖傳絕活也說不定呢!”
喲,真是貼心老伯!
別人給了臺階,當然要趕緊順著溜下來。
有了田父的話做鋪墊,白晃立馬打蛇隨棍上,滿眼“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的讚許,咳嗽了兩聲道:“還是您老有眼光,我家祖上一直是山民,也經常挖品相好的野蘭花出來賣。時間一長,就琢磨出了一些絕活,比如給蘭花子房做保養什麼的”
“噗”旁邊因為口渴,正端著茶杯的田珈,一口水噴了她大哥滿頭滿臉,又忙不迭地往外掏紙巾。
這個混球學生,白天還幫著貓狗推宮活血,晚上又來給蘭花做子房保養了?
婦女之友已經不能形容他了。
這分明是全世界雌性生物之友嘛
依依不捨地摩挲了半天蘭花,直到家裡的女主人都出面催促了,田珈父親才熱絡地拉著白晃往屋裡走。
回到飯桌上,添了一副碗筷,田珈父親也不客氣,拎起一瓶雪花“噗”的撬開,推到白晃面前:“這個桌子上就我們兩個整啤的,小同學你也別講客氣,自己主動點。”
說著,他就迫不及待地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金黃沁涼的液體衝出厚厚一層泡沫,漫出了杯子都顧不上,越看白晃越喜歡。剛剛還覺得這小子有些大喇喇的,膽大心粗,可現在再看過去的時候,就成了此人身懷奇技不拘小節。再瞄向自己女兒的目光,也是高興的不得了,果然沒辜負了自己教誨,教出來一個好學生。
至於應不應該用救治蘭花,來衡量一個學生的好壞,那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酒桌之上,永遠是拉近關係的最佳場所,再加上田父去掉了心病,滿臉紅光,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不住地勸酒夾菜。
愣是把一桌普通家宴,鬧得比結婚酒席還熱鬧。
“來,白晃同學,乾了這杯!”
老頭子笑眯眯地看著白晃一口下去,杯子倒了個底朝天,頓時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又對他介紹道:“這位呢,是我們國內有名的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康叢康老師,也是我老朋友。本來今天是給他辦的誓師宴,沒想到還多認識了一個小朋友。”
康叢雖然不像田父這麼健談,可也全然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聽老朋友介紹自己,連連擺手道:“說什麼話,也不怕這位小友笑話。”
又轉向白晃,端起面前的黃酒,主動對白晃舉杯:“今天我也是開了眼啊,就為老田的孤品蘭花得救,也要和你喝一杯!”
兩人碰杯以後,又聊了幾句,白晃這才弄明白,所謂的誓師宴,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來就在不久之前,西江下轄的陽當縣境內,某農戶在採摘山貨的時候,挖到了一個古墓,在經過當地文物人員粗略考證後,估計是東漢末年至三國中期的墓葬。
這個訊息一經傳出,國內考古界立時就轟動起來,最後由康叢所在的省文物局牽頭,上報國家批准之後,組織了這一次的保護性發掘。
“其實說到文物啊,你們西江最近也出了個新聞,老田你應該知道吧?”
田父放下筷子,臉上閃過一道自豪:“怎麼會不曉得,這麼大一個案子,最後都驚動省廳了!要說戴長軍這個人,也還是有點兒能力的。”
戴長軍,這不就是市公安局的**oss嘛?
能這麼稱呼市局老大的,田老師她老頭到底什麼身份?不應該只是區區一個副局吧。
可是康叢卻沒買田父的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後,眨眨眼擠兌道:“我怎麼聽說,這可不是你們的功勞,是有人主動檢舉、抓獲了那些文物販子,你們就過去打了個醬油?”
老專家也跟著新潮了一把,逗得桌子上幾個年輕人吭哧悶笑。
田父沒笑,他正在乾瞪眼生悶氣。
白晃也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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