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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朋友前天才從雲南帶回來,橄欖壩的原種。”
事關自己的銀行賬戶,以及是否陪人睡覺的面子問題——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前者——宋燕兒這時候也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三四年的玩雞經驗,全都沒了用武之地,下意識就去看白晃。
嘁,這娘們,挑個雞都要問問姘頭,難不成這小子也長了一條好雞?
廖老三相當的忿忿不平。
不能怪他心思齷齪,實在是白晃現在的身板模樣,太有欺騙性了。
他雖然遠沒有帥到慘絕人寰,但勝在形象上佳。自然之力改造的不只是白晃的身體,還賦予了他野性恣意的獨特氣質,以及底氣十足的信心。
氣質這東西,說起來虛無縹緲,有些時候還挺可笑。
但當一隻可憐兮兮的流浪狗,和一隻縱嘯山林的野狼並排站在一起的時候,給人帶來的,絕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觀。
這一點毫無疑問,所以廖老三才會一再流著哈喇子,認定了白晃“被包養”的屬性。
“那幾位慢慢選,我外面還有點兒事!”
眼見白晃還真的裝模作樣,一個籠子一個籠子地挑了起來,廖老三使勁兒撇嘴,找了個藉口就往外走。
人家洪老闆已經發下話,只要是宋燕兒來買雞,最好的統統留著,他出雙倍價錢。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1和2的區別,傻子都知道。
而且宋燕兒雖然有兩個閒錢,可她本身也就是三個舞廳和一家美容連鎖店的老闆,那點兒能量拿出來,還真不夠看。
但洪胖子就不一樣了,跑運輸出身,後來到處承包工程,不管是白道**都有幾分人脈。
這樣的人,是他一個養雞的泥腿子能開罪的嗎?
花費半個小時,白晃把八隻雞挨個檢查了一遍,正在給宋燕兒做推薦:“那隻黑的不錯,還有這什麼越南雞,這一隻也還好。”
“那是那是,小兄弟眼光不錯啊!越南的鬥雞耐力好,打腿又快又重,橄欖壩的這隻,是平身打,不過也兇得很,最實用不過!”廖老三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院子,聽到白晃的話,很是言不由衷地嘿嘿大笑。
他壓根兒就不相信,這小子懂什麼鬥雞,能把這裡面最好的兩隻挑出來,肯定是踩了狗屎。
“要是嘴上再套個錐子,或者爪子綁上刀片就好了。”白晃老道地評價著:“對了,錐子和刀片上面最好加刻血槽,再抹點兒毒藥我記得在江南這邊,毒蛇很好抓的。”
廖老三的汗刷一下就下來了。
他覺得這小子也別當小狼狗了,去幹殺手絕對有前途。
抹了把額頭的汗,廖老三滿臉黑線地乾笑:“小兄弟說笑了,大家公平鬥雞,怎麼能用這些玩意兒。”
“愚昧,沒文化!”白晃痛心疾首地瞪了他一眼:“《左傳》知道嗎?行了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你什麼都不懂。季、郈之雞鬥,季氏介其雞,郈氏為之金,就是說老祖宗鬥雞的時候,一個給翅膀糊上漆,一個給雞爪子裝刀片”
這下連帶兩個女人也囧囧有神了,宋燕兒只好上來咳嗽了兩聲:“那個,白經理,我們鬥雞都是有規矩的。”
“這樣啊”白晃不無遺憾地搖搖頭,所有的表情都明白無誤地傳達了一個意思——迂腐,然後猛地一拍腦袋:“不裝這些東西也可以啊,直接把蛇毒抹到雞爪子上,也一樣管用嘛!”
廖老三的汗珠子又下來了,他覺得自己和這種棒槌沒法溝通。
“哦,看樣子我來的很是時候啊,正好聽到有人要搞歪門邪道?”
院子門口,一個大肚腩鱷魚恤,脖子上還掛著拇指粗金鍊子的板寸男,歪著嘴呵呵怪笑。這人也是四十來歲,腋下夾了個騷包的手包,富態中還透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匪氣。
一瞧見這胖子,兩個女人霎時間就變了臉色。
宋燕兒根本就沒給什麼好臉色,那個姓張的女人,直接就衝院子老闆發起了飆:“怎麼,廖老三你不想做生意了?背後玩這種手段”
“張老闆這話我不愛聽!”胖子橫身擋在廖老三前面,很是挑釁地吧唧兩下嘴:“人家開門做生意,迎來送往,怎麼我就不能過來?”
兩個女人雖然一肚子火氣,可也沒辦法反駁。
她們的確有些小錢,但當潑婦碰上惡霸之後,不管砸錢還是撒潑都沒了用處,也只有幹吃癟的份兒。
見兩個女人臣服在自己的淫*威四射之下,胖子很是得意地哈哈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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