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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聽而不聞,他扯他的,你說你自己的:“誰說請你下館子了,我是帶你去我家!”
可是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白晃看向她的眼神,頓時更加的古怪:“算了吧,孤男寡女的影響不好,傳出去了你還怎麼帶學生”
田珈抓狂了:“是去我爸媽那裡!”
“見家長?我不喜歡比我年紀大的,更不喜歡職業是老師的”
田珈內牛滿面,面前這個東西,真的是人類,而不是其他什麼奇奇怪怪的類人物種?
連比劃帶解釋,費了老大的勁,她才給白晃講清楚了事情原委——是她父親一盆珍若性命的蓮瓣蘭,不知道什麼原因,從葉心開始軟化腐爛起來。前後請了農科院的專家,西江大的生物教授,甚至還挨個找了市蘭花協會的蘭友,卻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因為這件事情,田珈的老父親一個多月愁眉不展,身體消瘦的程度,幾乎都肉眼可見。
“白晃同學,你看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只能病急亂投醫”
田珈滿臉懇切地看著他,那種真誠無助的表情,就算是鐵人來了也要動心。
但白晃卻絲毫不為所動,而是在心底迅速計算著利益得失。
升級所需的自然之力中,靜謐之光已經遠遠超出要求,也就是植物屬性的自然之力,他是並不欠缺的。
現在少的就是野性之力。
只不過田珈要是個普通的老師,拒絕也就拒絕了,但白晃從她剛剛的描述裡面,敏銳地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
“西江大生物系袁頤伯”,“農科院院長”,“林業局專家”
前者是國內有名的生物學老專家,如果說有了袁老教授的西江大生物系,在國內勉強能擠進一流,那麼一旦沒了此人,立馬就打回原形成為三流院系。
至於後面兩個稱謂的含義,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都是官面上的人馬,哪怕就算是最苦最累,手頭權利最小的林業局農科院,那也是體制內單位,而非什麼為私人服務的機構。
白晃以後的發展方向,和農林漁牧這些行當,多少要沾上點兒邊,既然如此
再加上田珈一臉的期待,那模樣,簡直比中央八套裡,期盼著科技下鄉的農民伯伯還要虔誠熱情。
“那就去看看吧,不過我可不保證,就一定能看好。”
雖然身為地球上唯一的一個德魯伊,白晃不應該這麼沒有信心才對,可再想想給田珈父親的寶貝蘭花上門診斷的強大陣容,他又不好把話說得太滿。
自然之力對於那些貓貓狗狗,花花草草來說,就一定是萬能的嗎?
白晃無法肯定。
就比如那些到了生命盡頭的生物,難不成還能用自然之力,給它們續命還魂?顯然不可能。
但不管怎麼說,白晃決定還是先姑且一試。
如果真有效果,那就到時候再做計較,怎麼樣把救治成功的利益最大化。
順著體院路一直走,十多二十分鐘後,兩人來到了一個機關大院的門口,大門上碩大的警徽,在昏黃的夕陽下彰顯著威嚴肅穆。
果然不出所料,實權衙門啊!
白晃在心裡猛撇嘴,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示。**力量又怎麼了,脫了那身虎皮,不一樣是個普通人,一樣有七情六慾?要不然那個未曾謀面的大官兒,能為了一盆蘭花,就一個多月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某個德魯伊四下裡張望打量的時候,田珈也在偷偷地瞄著他。
白晃都還沒什麼驚奇的表示,倒是這位老師,略顯詫異地先一步挑起了眉毛。
她的身份,在學校本院系中,不算什麼天大的秘密,不少院系領導和老師,以及一些關係不錯的學生,也都是知道的。
可不管是對社會一知半解的大學生,還是小有職權的院系領導,初次得知她的家庭背景時,幾乎都會露出些不一樣的神情。不管是嘖嘖豔羨也好,還是不動聲色地熱絡也罷,總之心態會有瞬間失衡。
哪像身邊這小子,滿臉好奇寶寶的架勢,根本就不是來了公安局,而是幼稚園小朋友進了動物園一樣。
就差“哇,這是什麼”,“唉喲,那又是啥”的嚷嚷兩句了。
“參觀好了沒啊?”田珈的語氣裡滿是無奈,要不看在自己正有求於人,沒辦法動手的份上,她簡直恨不得找兩根牙籤,把白晃的上下眼皮給死死撐起來,讓他一次性看個夠。
誰知道,田珈無奈歸無奈,可白晃依舊是十分認真地環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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