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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連個囫圇話都說不清楚。
如果說這人第一句說出來,白晃只是不耐煩的話,那麼第二句過後,他就有些疑惑了。
看這人的口氣腔調,怎麼倒像啞巴一樣,舌頭都擼不直?
而且他還一再說什麼濫用私刑,審訊之類的
難道說,這傢伙身有什麼秘密不成?
眼睛一亮,白晃把這人拎起來,靠坐在石壁,又遞過去水壺和半袋油煎蜂蛹:“先吃了再說,這東西,就當是你的送行酒了。”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才是王道嘛!
白晃很是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已經具備了領導的手腕。
而有人送吃送喝,這傢伙居然也不客氣,狼吞虎嚥一口氣吃了個精光後,才抬起毫無生氣的眼睛:“我剛柴剛才說錯了嗎?被逮到我認了,但是要給我個公道”
公道?
公道你麻痺
一說到這個,白晃就滿肚子火氣,忿忿然又給了這人一腳:“公道?你他嗎午陰我的時候,怎麼不說公道了?老子招你惹你了,就要用地窩蜂來搞我!”
“呵呵呵,你們來抓我,我還不能反抗嗎?”連說了好幾句話後,這人的口齒也逐漸清晰起來,不再嘟嘟嚕嚕講不清楚了。
“神經病,你自己裝野人,還好意思怪別人追你?要不是這身皮,我看都懶得看你一眼!”白晃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敢不敢講點道理”的架勢?
“野人?什麼意思!”那人一愣,隨即爆發出希望的眼神:“你你說你追我,是因為這身東西?是因為你要找野人?”
這句話剛一出口,兩人就同時意識到,似乎是鬧出了什麼烏龍。
白晃立馬就抱著腦袋,在山洞裡轉了好幾圈後,才勉強平息下來心中的鬱悶。
然後他耐著性子,把自己進山的目的講了一遍,又對那人努努嘴:“行了,現在該你說了,為什麼要假裝野人,又為什麼要用地蜂陰我?”
“我,我因為你們穿的都是迷彩服,我以為是武警進山搜捕了,所以才那麼幹的。”那人結結巴巴了好半天,才講出自己陰人的原因。
“嚓,是警察你就要殺?你他嗎是殺人犯啊!”白晃登時就震驚了,完全沒料到自己追尋野人的過程中,居然追出了個窮兇極惡的在逃犯。
“我不是,我是被逼的!”那人一個激憤,又扯動了臉的傷口,疼的直抽冷氣。
可他還是雙眼直勾勾地瞪著白晃:“我不是殺人犯,我弄死的人,都是死有餘辜!”
聽這人這麼說,白晃倒是來了興趣,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後,示意他慢慢講清楚。
但就在此時,德魯伊的感應之中,卻忽然出現了一股奇異的波動。
這種感覺,熟悉之中又摻雜著一些陌生,彷彿一個分別了很久的老朋,陡然間重新相遇一樣。
是了,就在山洞的深處!
!
135。種子
135。種子
十多分鐘後,白晃手裡攥著一顆桃仁般的東西,徹底聽傻了眼。
“被強拆?你騙誰呢?又說自己是部隊轉業,還進了派出所,又說家裡被強拆嘁,好歹都是六扇門的人了,強拆這種事可能落到你頭嗎?”
儘管心裡面半信半疑,但德魯伊還是故作不屑地直撇嘴:“都是國家暴力機關的人了,你要把身份一亮,誰還敢強迫你不成?行了,你別挑戰我的智商!”
“我沒有亂說!那個開發商在我們遙安關係硬得很,我就是一個普通警察,怎麼搞得過他!”在知道白晃並非武警,而只是科考隊的嚮導後,這個假裝野人的傢伙,對他的牴觸也少了很多。有什麼話,也都直來直去交代的很清楚。
“這”
白晃皺起了眉頭,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按照這人的講述,他是五年前家裡遭遇強拆,去找開發商討要說法的時候,失手打死了對方的人,然後才躲進深山。
描述細節具體,感情也很真摯,以白晃目前的眼力,挑不出絲毫破綻。
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如果他說的都是真話,那麼用地蜂暗算自己的事情,倒也勉強情有可原。
但就怕這傢伙是在胡編亂造,扯一些有的沒的爛事,來故意博取同情。
真是二,手不是有現成的測謊儀嗎?白晃一張臉都皺成了發蔫的老茄子,想了半天后,才猛然一拍腦袋醒悟過來。
“你剛剛說,房子被當地的開發商強拆了,那個開發商叫什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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