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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時,他才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的痛苦,什麼叫恐懼和無助。
白晃卻沒有絲毫的心理陰影,看著賈旭東已經無力掙扎,只是間歇性抽搐的身體,很是遺憾地攤了攤手後,再次攀上通風口,然後瀟灑離去。
8。真的只是小意外?
被瘋狗咬了命根子的黃齙牙,以後會不會太監,白晃是沒辦法確定的。
但是賈旭東變成賈公公,基本上已成定局!白晃在離開之前,也沒忘記在那人渣的襠部補上一腳。
再加上最先的膝撞
嗯,蛋都碎了,就是這樣。
復仇就是對一個人實行肉*體毀滅麼?
膚淺!
讓痛苦和屈辱的感覺,如同附骨之疽一樣永生糾纏著賈旭東!以後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他都要被今天所經歷的噩夢嚇醒,成為心頭再也揮之不去的陰影!這樣子,才是復仇的最高境界嘛!
像賈旭東這種,徹頭徹尾的人渣牲口,他身上哪裡還有半分人性?給此等禍害淨身,白晃表示情緒非常穩定,壓力著實不大,還可以繼續幹兩票——如果還有這種畜生被他碰上的話。
而且殺人什麼的,簡直太血腥太暴力了,遵紀守法如白晃,不屑取之!
從皇果Bar後牆上翻出來,大仇得報,白晃頓時就覺得念頭通達,神清氣爽。雖然按照行政區劃,他就是再地道不過的西江人,但因為家境的問題,卻很少來市中心遊蕩閒逛,這會兒走在中心區的大街上面,新鮮感十足。
流浪漢摸迴天橋下面的家,手上還捏著路邊撿來的半罐啤酒。也有買醉後的夜店女子,旁若無人地大笑著上了天橋,然後俯身在欄杆上面嘔吐霓虹,晚風,城市的夏夜,一卷充滿了俗世曖昧氣息的浮世繪。
悠閒的散著步,白晃上了天橋。
對面是中心電影院,三年中班級組織活動的時候,他來過一次,此時在夜色中看過去,又是另一種風景。
但就在他下了天橋,打算拐進老解放路的時候,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警覺襲來。白晃一楞,卻並未回頭,而是藉著電影院前面宣傳牌的玻璃反光,瞄到了天橋上面的兩個人影。
宣傳牌的倒影中,映出的影象有些模糊,但是白晃卻是心頭一跳。
因為他已經分辨出來,兩人中的一個就是朱珍珍無疑,至於另外的男人,倒不像是他先前打暈的那個。
那女人認出了自己?白晃有些不確定,而且按照自己下手的力道來說,朱珍珍絕不會這麼快就醒過來,但是現在,顯然事情已經暴露了。
在稍微思忖了片刻後,他當機立斷地轉了個方向,往江邊一處正在施工的工地拐過去。
如果只是自己緊張過度的誤會,那倒也還罷了,但萬一那兩人就是衝他來的,解放路上可沒有什麼解決私人恩怨的場所。
看到白晃徑直往江邊過去,那兩人也是愣了愣,但隨後馬上跟了上去。
準確說來,應該是那男人挾持著朱珍珍,而被精壯男子逼迫著過來的女人,現在已經悔青了腸子。
當她被人用冷水潑醒過來時,在身後這男人三言兩語的威脅加利誘下,就把自己的所見吐了個底朝天。然後等她晚上釣到的凱子被這男人趕走之後,猶豫了不到三秒鐘,朱珍珍又重新找上了此時正挾持著自己的男人。
“那個,您是賈老闆的手下?”朱珍珍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激怒了面色極度森冷的男人:“我還有些懷疑的東西,剛才沒能說清楚”
男子猛然轉過頭來,陰厲的目光,讓她的心為之一悸。
但是又考慮到,萬一那個絲襪男,把他看到的事情在學校裡捅了出去,以後同學們厭惡鄙夷的目光,還有風言風語的唾沫星子
而且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定還能在賈家身上撈些好處,她要的也不多,給個三五萬就能滿足胃口了。
想到這裡,朱珍珍果斷開口:“那個打傷賈少的人,很可能是我同學,他鑰匙鏈上掛的藤編工藝品,據說是他自己編的,我就看到過那一個!”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有些出乎朱珍珍的意料,那男人的確塞了一疊紅票在她的胸衣裡面,不過卻強行拉著她一起追出來,說是要她幫著認清楚人。
雖然不情願,但是在男人的挾持下,朱珍珍也只能跟在他的身邊。
看著前面那個悠然自在的身影,這個貪婪的女人忽然有些心虛,那人要不是白晃的話,對自己而言會不會更好一些?或者說,如果自己沒有心血來潮,主動跳出來指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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