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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凶兆!”
胸*罩?
花胖子一愣,隨即更是惱火,臉紅脖子粗地叫罵起來:“你有胸*罩,你他嗎全家都有胸*罩!”
跟這種急了眼的人,實在是沒什麼好計較的,白晃也不生氣,就這麼笑呵呵的看著肥佬。
過了足足十多分鐘,見他沒力氣罵了。德魯伊才又和藹道:“花老闆,你是不是聽錯了。是凶兆,不是胸*罩。風水你知道吧?兇吉,好兆頭壞兆頭。那個凶兆!”
花胖子一愣,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
不過這種時候,他當然是不會主動認錯的,反而一臉狐疑地瞪著白晃:“老弟你什麼意思?不要說你會看風水!”
做生意的個體老闆,十個裡面有八個迷信這東西。
剩下兩個,一個半信半疑,一個是傻大膽。
但是相信風水之說,不代表什麼人都能唬他們,最起碼像白晃這個樣子。就沒有多少說服力。所以花胖子聽了白晃的解釋,不但沒有誠惶誠恐地拜大神,反倒是滿是戒備地質問起來。
“救人容易自救難啊!”
白晃長嘆一口氣,慢悠悠地搖著頭。開始了感情的醞釀。
如果忽悠人也算是男人的事業,那麼白晃的事業,無疑已經登上了一個高峰
“花老闆你的魚尾紋散亂,印堂偏暗桃色,主不肖子孫姦情敗露,拖累家人!”
白晃的這句話,彷彿是一根毒針,瞬間頂在了花胖子的命門上一樣,讓他呆呆愣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滿臉活見鬼的不可思議狀。
這句批語已經再明顯不過。一口道破了他家現在的情況。
而且最最關鍵的問題是,宋家雖然把花曼逐出了家門。卻並沒有大肆的對外宣揚。知道豔照事件的人,就算掰著指頭數。也不會超過一個巴掌。
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怎麼樣?沒說錯吧?”白晃好整以暇地斜眼看去,原本在花胖子眼裡,根本就是故弄玄虛的表情,此刻也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不等他答話,白晃又指了指苗圃一角:“不過花老闆先別急,表面看上去是你家晚輩不爭氣,但實際上,還是你這個苗圃的風水不好!看到最西邊沒有?在我們內行人眼裡,那邊就是個死地,學名叫白虎吞星局”
某個德魯伊嘴炮火力全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掰扯起了風水相術。
那架勢,就算是積年的老神棍見了,也要輕嘆一聲自愧不如。
如果風水師們都有他的口才和心理素質,絕對能成為中國最富裕的群體,沒有之一。
“白虎是西方煞星,主肅殺,克乙木之氣!花老闆恰恰又是搞園林行業的,你不被克誰被克”
白晃搖頭晃腦,越發的入戲,而花胖子聽了這些話,也從最開始的不以為然,漸漸轉變為驚疑不定
眼見花胖子被唬得不輕,白晃心裡嘿嘿笑著,臉上卻紋絲不動:“我曉得自己年紀小,談風水之類的,沒什麼人相信。不過你這個地方,煞氣已經濃得化不掉了,很容易就能證明”
話說了一半,白晃就不再開口,而是對花胖子抬抬下巴,示意他跟在身後。
兩個一前一後地走著,各自心懷鬼胎。
來到白晃所說的“西邊”,他四下裡打量幾眼,摸到一棵粗大的柞樹旁,趴下去搗弄起來。過了一會兒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手上居然多了只半大田鼠。
這是幹嘛?
花胖子有些看不懂。站在旁邊一聲不吭。
白晃沒讓他等太久,把小田鼠隨手扔在一叢爬山虎上面。
咦?眼下明明是初冬,可這蓬藤蔓卻生嫩得很!這個現象,頓時就引起了花胖子的注意。
不過緊接著,他就沒心思去關注爬山虎了——就在田鼠被甩到莖蔓上的瞬間,那些淡紅色水嫩枝條,卻像魔鬼的觸手一樣席捲過來,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把田鼠纏了個結結實實。
“這”花胖子的視線凝固了,眼皮像是被抹了水泥一樣,紋絲不動。
然而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面,只見那些本來人畜無害的爬山虎,這會兒卻像是中了邪一樣,將田鼠越纏越緊。
悽慘的吱吱嘶叫一聲高過一聲,然後戛然而止武漢打流紀事錄。
花胖子再看過去的時候,那隻禍從天降的田鼠,已經變成了一堆四分五裂的肉渣,鮮血滿地都是。
“這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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